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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如一夜病娇来-分卷阅读141

完最后那次,哥哥回去梦-遗了。能看不能吃,索性就不看了。”
  这饱含挑-逗和-情-色-意味的话语如果让普通闺秀听了去,羞也羞死了,偏偏虞襄是个脸皮厚的,起初还略有些娇羞,习惯之后竟比虞品言还放得开。她上辈子从未接触过除双胎哥哥以外的异性,自然没谈过恋爱,此时体会到这种甜意满满的感觉竟颇为欲罢不能,将之当作一个秘境,不停的开发探索。
  闻听这番话,她晶亮的眼眸里全是自得,用食指点了点微微撅起的红唇,诱-惑-道,“你这么喜欢我啊?那还不快来亲亲我?”
  虞品言低声笑了,为她的直白火热,为她的毫无保留。如果说他的上半辈子全是凄苦和杀戮,那么眼前明艳万分的小女人就是他晦暗生命中唯一的亮色与甘甜。他慢慢靠近,张嘴去含那泛着_0_fen_0_nen光泽的红唇,红唇却在相触的前一刻退开。
  “怎么了?”他喉结滚动,干渴的厉害。
  “我们换一个吻法。”虞襄将兄长俊美的脸庞推开,左右看了看,捻起碗碟里摆放的一根麦芽糖捏成的长条,咬在齿缝间,含糊不清的说道,“来吻我。”
  两辈子第一次谈恋爱,她就像一个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不停寻找着更快乐的玩法。不但相处时各种古灵精怪的要求,连接吻也能玩出几百种花样。
  虞品言对她这没羞没臊的性子爱得不行,然而隔着一根麦芽糖,真不知该如何下口,只得哭笑不得的询问,“你口里含着东西,让哥哥怎么吻你?”
  “我咬这一端,你咬那一端,咱们咬着咬着就能吻到一块儿啦。你怎么那么笨!”虞襄边说边含着麦芽糖去戳他嘴巴。
  虞品言似醒醐灌顶,又似吃了几百斤笑料,边笑边咔擦咔擦的咬过去,最终将磨人精的嘴唇咬进口里,不同于往常的甜蜜滋味在两人纠缠的舌尖炸开,一瞬间有无数烟火在脑海里不停绽放。
  虞品言眼珠暗红,狠狠掐着妹妹的纤腰,恨不得就着这无比甜蜜的滋味将她吞下肚去。一吻毕,虞襄搂着他脖颈不停追问,“甜不甜?甜不甜……”
  甜,整个人就像浸泡在糖水里,恨不得溺死才好。虞品言啄吻她红肿的唇瓣,笑得欢愉。

☆、第108章

  送走林氏,换了虞襄和虞思雨共同当家,侯府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四个教养嬷嬷毕竟是宫里出来的,呆的久了怕被皇后娘娘遗忘,见虞妙琪安分不少便急着告辞,临走捧着五百册女戒,均为虞妙琪每日誊抄所得。
  虞妙琪打那以后就经常出府,说是去探望林氏。她似乎已经从一系列打击中恢复过来,不但面色红润,连眼眸中都透着奕奕神采,尤其去探望林氏过后,能接连好几天都笑脸迎人。
  虞襄派人跟着她,见她入了林宅就不出来,便也慢慢放松了警惕。
  这日难得是个大晴天,金灿灿的阳光将冷冽的寒风都驱散了,空气中飘荡着梅花盛开的香气。虞品言休沐,此刻正站在书桌后作画,画得正是一副傲雪寒梅图。虞襄躺在他对面的软榻上,手里捧着一本志怪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虞品言点了几瓣梅花就失了兴致,将宣纸撇到一边重新拿出一张,一眼一眼的看向妹妹。
  虞襄察觉到他专注的视线,放下书问道,“你在画我?”
  “嗯,莫乱动。”虞品言仔细的调和墨汁。
  虞襄眨眨眼,似乎想到什么,飞快拆掉头上的珠钗,解开发髻,让一头及踝青丝披散下来,然后又将自己双腿摆成侧卧交叠的优美姿态,白色罗袜褪去,露出小巧精致的玉足,一手自然垂在腰间,一手托腮,盈盈而笑,“画这个样子的我。”话落觉得还有些不完美,略略一想又将罩衫褪至手肘,露出白腻圆润的肩头。
  娇俏可爱的丫头一瞬间变成艳色无双的妖精,虞品言握笔的手不自觉收紧,只闻咔擦一声脆响,笔管断成两截。虞品言无奈扶额,将废笔往窗外一扔,快步走过去,低沉的嗓音透出浓烈的-欲-望,“襄儿,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画?我现在只想吻你。”说话间,嘴唇在不断靠近。
  “那我们吻完再画,画我嘴唇红肿,艳若桃李的模样。”虞襄咯咯咯的娇笑,伸出舌尖舔了舔兄长薄而优美的唇瓣。
  从不知道坦露心意后的妹妹竟是如此热烈如火,连圣人来了恐怕都抵挡不住,虞品言低声-呻-吟,然后狠狠将小妖精的嘴唇咬进嘴里……
  虞襄哼笑着搂住他脖颈,两人瞬间滚上软榻,起伏纠缠。
  室内本就烧着地龙,这会儿温度更上升许多,几乎能冒出几个小火星。桃红柳绿守在门外,听见里面不时传来的啧啧声,表情早已从娇羞变成麻木。
  比她们更麻木的是看守书房的侍卫,直挺挺的杵在不远处,连眉梢都没动一下。恰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从院外跑来,行至门前半跪行礼,“侯爷,苦慧_0_da_0_shi找到了!此时已被我们的人护送回来,明日就能到京。”
  书房内安静了片刻,少顷,虞品言推开房门沉声下令,“备马,本侯亲自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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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苦慧_0_da_0_shi是被护送回来,不如说是押解回来。虞品言为了医治妹妹可谓是殚精竭虑,竟派了许多侍卫去天竺、暹罗、南洋找人,五年里单路费一项就花费甚巨。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天竺找到了进修的苦慧,二话不说就把人抬上航船强掠回京。
  苦慧今年也才二十五六,虽然由苦海亲手养大,平日里钻研医术却多过佛法,因苦海一句修为不够才远渡取经。到了天竺等地又被异国医术吸引,忘了修行,心境自然比不得苦海那般圆融。
  苦慧心中很有些不虞,一路上多方打听,得知绑自己的是永乐侯,人称活阎王,平生杀人如麻,滥造杀孽,那份不虞就变成了抗拒。到得镇国寺,听了虞品言一番恳求,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虞品言好声好气的问道,“_0_da_0_shi要如何才肯医治舍妹?但凡我虞品言做得到的,无有不应。”
  苦慧吟诵了一段佛经,睁眼后徐徐开口,“今日子时,你穿一件单衣,由山脚的栈道行三跪九叩大礼,一直行到寺门前,贫僧便会考虑你的请求。”
  镇国寺位于山顶,有一条环山而建的车道,也有一条樵夫行走的栈道。由车道走要半个时辰,由栈道要一个时辰,且还要在陡峭的阶梯上行三跪九叩之礼,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一番折腾下来,哪怕虞品言是铁打的,恐也撑不住。
  伫立两旁的侍卫忍不住拔刀相向,苦慧却闭了眼,低声诵佛。
  虞品言摆手,命侍卫将刀收回去,拱手道,“_0_da_0_shi,那我们就一言为定。”随即匆匆下山。
  回了侯府,他谁也不告诉,盯着妹妹入睡,在她身侧卧到子时便悄然离开,只着一件雪白单衣,从山脚三跪九叩慢慢往山顶走。不知不觉,漆黑的天幕微微泛出白光,他发丝上沾满晨露凝成的冰珠,膝盖部位的衣料因为摩擦而破碎,露出青紫不堪的膝盖骨。
  随行在他身后的侍卫早已泪流满面,不停说着‘侯爷,让属下来吧’,他却充耳不闻,及至旭日初升,终于到了镇国寺门前。
  苦慧却避而不见,只遣了一个小沙弥,言道,“施主杀戮太重罪孽难消,还请明日继续。”
  “你这秃驴说什么!?”一众侍卫暴怒,纷纷拔出佩刀。
  虞品言却只摆了摆手,淡然起身。跪,无论苦慧要他跪多少次,哪怕将栈道上的台阶全都磨平,他也一定要治好妹妹。
  “侯爷,算了吧!”其中一个侍卫咬牙低吼。若是每日这样折腾,侯爷的双腿还要不要了?
  虞品言猛然回头,双眼血红,“这话本侯不想听第二遍!”事关襄儿终身,怎能就这样算了!
  侍卫被他满含煞气的目光一刮,顿时噤若寒蝉,却听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嗓音,“是啊,算了吧!”
  “襄儿,你怎么来了?”虞品言想要迎上前,僵硬的腿脚却不听使唤。
  虞襄在桃红柳绿的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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