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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醋缸又翻了-分卷阅读33

地坐在这里看了半天,她还以为他在看什么正经书。
  秦桑这会儿羞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她通红着脸伸手去抢,傅连溪故意逗她,他将手拿开一点,笑问:“你还准备拿回去收藏?”
  秦桑急得立刻辩解,“狗屁!我扔了!你快还我!”
  被傅连溪在书架里翻出这种书,她真是不要活了。
  她急得都骂人了,脸也通红,可抢了半天,傅连溪都不给她,他脸上克制不住笑意,故意逗她。
  秦桑被傅连溪搂着腰禁锢在他腿上,她起不来,举着手抢半天也没抢到,结果手都举软了,也没有抢回来。
  她意识到傅连溪故意逗她,气得索性破罐子破摔,她拍拍手,挺大度道:“既然傅大人这么喜欢,那就送给你好了。”
  傅连溪搂着她不放,她索性也不挣扎,坐在他怀里低头整理了一下刚刚弄乱的裙子。
  傅连溪总算不再逗她,他瞧着她,笑道:“怎么这么害羞?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秦桑面子有点挂不住,她道:“我是不怕啊,有什么好怕的。”
  “是吗?”傅连溪将手里的书随手扔在了桌上,跟着就突然将秦桑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
  秦桑突然被抱起,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了傅连溪,“你干嘛?”
  傅连溪低头瞧她,笑道:“不是不怕吗?那就试试。”
  说话间,已经走到床边。他将她放到床上,俯身压过来。
  秦桑吓得尖叫,紧闭双眼,双手下意识就挡在了傅连溪胸口,“你别乱来——”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傅连溪闷哼一声,她愣了一下,睁开眼睛就见傅连溪一手撑在床侧,一手捂着胸口,他脸色有点不对,说:“秦桑,你谋杀亲夫吗。”
  他靠坐到床头,闭着眼,捂着胸口缓了一会儿。
  秦桑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翻身爬起来,“傅连溪你怎么了?”
  她跪在床边,去看傅连溪的伤。
  傅连溪总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就算受伤流血也看不出来。
  秦桑拉开他外面的衣裳,才发现里面白色的中衣有血迹浸出来。
  她吓得连忙拉住傅连溪的手,给他号脉,“你受伤了,你怎么不说啊。”
  傅连溪道:“一点小伤。”
  “可是伤口裂开了。”秦桑跳下床,跑去拿药,她有点自责,跪在床上一边给傅连溪上药,一边说:“早知道我刚才就不碰你了。”
  伤口本来就没好,她刚刚又不小心碰到,所以才又浸出血。
  傅连溪见秦桑一脸担忧自责,他抬手摸摸她脑袋,“傻子吗,一点小伤而已,不疼。”
  秦桑低着头收拾用过的药和纱布。她听到傅连溪说不疼,心里就有些难过。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
  她不知道傅连溪是怎么长大的。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告诉别人,再疼也不会坑一声。
  她帮傅连溪处理好伤口,从床上下来,说:“你睡一会儿吧,我去帮你点香。”
  她不知道傅连溪这几天在忙些什么,她刚刚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他神色有些疲倦,眼下都有淡淡的青影。
  傅连溪确实有些疲倦,他从小睡眠就不好,这几天又是一场恶战,几乎没怎么休息。
  前段时间如意坊就有消息报给他,近来陆陆续续有一大批人集结进入京城。
  不仅如此,他的人更是在城郊一个山头发现成箱的兵器。
  他派人查了很久,最后果然查到二殿下头上。
  陛下最近这两年身体每况愈下,二殿下有意争储,早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动手。刺客派了一波又一波,如今更是陆陆续续往京城安排人马。
  傅连溪这几天没日没休,端了他们两个据点。
  云胜那边的人损失惨重,他这边也没讨到多少便宜。
  安神的香料也没办法让傅连溪睡得很踏实。他浑噩中做了噩梦,梦里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他刚进宫不久,皇后娘娘将他认作义子,允他唤她一声母亲。
  他从小和姥姥相依为命,后来姥姥去世,这世上就剩他一个人,他四处流浪讨饭,后来遇到皇后将他带进宫里抚养。
  他终于有了母亲,有了家,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有多开心。
  那天是皇后母亲生日,他提早很久就开始为她准备生日礼物。他那时还小,会的东西不多,唯一会做的就是和姥姥学过的,用竹篾编一些小玩意。
  他花了整整半年的时间,用软竹篾编出一幅八仙贺寿。
  在皇后母亲生日的那天,他满怀期待地将礼物送上去。
  他并不期待得到什么,只要皇后母亲能够给他一个笑容,他就会高兴。
  事实上,皇后也确实冲他笑了笑,夸他手艺不错。
  他为此高兴了很久,直到他看到自己编了整整半年的八仙贺寿被随意丢弃在柴房里。
  他看着皇后母亲将云湛送的手镯天天戴在手上,看着自己的礼物被丢弃在柴房,他那时候才忽然明白,他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人。
  他被皇后送去读书习武,告诉他,他此生的任务就是辅佐保护太子。
  他应下。
  他这条命是皇后救回来的,如果他们要,他随时可以还给他们。
  在傅连溪成长的过程中,他根本不知道他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所以他不怕死,他什么也不怕。
  他十七岁高中状元,十八岁随军出征,立下大功,十九岁领兵挂帅,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战功赫赫,手握重权,地位卓然。
  但他其实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恩。
  秦桑把房间里点的香换了一种,又到床边,她蹲跪在床边,握住傅连溪的一只手。
  换过香之后,傅连溪才稍微睡得好一点。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
  他看到秦桑趴在床边睡着,手还拉着他的手。
  他目光落在秦桑安静睡着的小脸上,他的手被秦桑拉着贴在她脸颊边,他看着不禁笑了笑,食指指背轻轻碰了下秦桑的脸颊。
  秦桑睡得无知无觉,下意识轻轻挠了下脸。
  傅连溪看着她,唇边笑意更深,心也跟着软了一片,他俯身将秦桑轻轻抱起来,抱到床上,放到他里侧。
  秦桑被抱到床上,才迷迷糊糊醒过来,她困顿地睁开眼睛,就对上傅连溪的目光。
  他单手支头,在看着她。见她醒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醒了?”
  秦桑迷迷糊糊的,她拉住他手,说:“你刚刚是梦见什么不好的事了,我看你睡得不太好,就帮你重新换了一种香,是……”
  她说着说着,慢慢停了下来,她望着傅连溪看着她的眼睛,“怎……怎么了?”
  傅连溪摇摇头,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深深看着她,低声说:“我在想,我以后要把自己这条命看得重一点。”
  他以前对生死一点都无所谓,什么时候死他都了无牵挂。可他现在看着秦桑,忽然觉得人生都有了期待和意义。
  秦桑听见傅连溪这样说,立刻道:“对!你这几天不在我都担心死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你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都不会为你哭,我回头就改嫁去。”
  傅连溪被逗得嗤地笑出一声,他抬手捏了捏秦桑的下巴,“你可真有良心。”
  秦桑道:“所以你要好好活着啊。以后不管做什么,你都想一想我。”
  傅连溪看着她笑了,他捏捏她下巴,应了声“记住了。”
  夜里静悄悄的,院子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两个人在床上吻了一会儿,傅连溪的唇覆在她唇上流连,秦桑被吻到酥酥软软,心底隐隐涌上一丝丝甜蜜。


第24章
  今年的冬天比往些年都冷, 二月初一场大雪兜头下来,秦桑不小心着了风寒。
  她因为幼时无人照顾,又惜命得很, 所以从小将自己照顾孩子得很好, 轻易不会让自己生病。可大概就是因为很少生病, 一生病就是病来如山倒,一个风寒就闹得她浑身发冷, 一整天手脚都冰凉。
  把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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