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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分卷阅读11

来。
  “那鬼现在在做什么?”
  姜砚之闻言神奇有些古怪,“他正抱着树嘤嘤嘤的哭呢,一地的金山银山,偶尔弯腰,捡了几个揣进兜里。”
  蹲在一旁的安喜手脚冰凉,感觉背后凉风嗖嗖的,小娘在同三大王说什么?
  她怎么半句都听不懂呢!
  她总觉得,自己个还是不懂的好!
  闵惟秀若有所思起来,她不觉得,这是什么巧合,闵老夫人领着儿子来这大槐树下烧纸,刚好就来了一个过路的孤魂野鬼在这里抱树哭。只能说,闵老夫人祭奠的就是这个人。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闵惟秀心中毫无头绪,她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闵老夫人娘家有什么人来过,老夫人也从来不讲过去的事。
  正在这个时候,一大堆的纸钱已经烧完了。
  闵二叔一言不发的扶了红着眼睛的闵老夫人回去,银屏则蹲在地上,有条不紊的收拾残局。
  待银屏也走了,姜砚之立马站起身来,扯了闵惟秀的衣袖,“咱们快走吧,瘆人得很。”
  闵惟秀一巴掌拍在姜砚之的背上,“你去问问他是谁?”
  姜砚之拔腿就想跑,开玩笑,他虽然能见鬼,可也很怕鬼好不好?还跟他说话呢!
  可叫他去问的人是闵五啊,姜砚之强忍住了害怕,咳了咳,“小王问鬼问得多了,你瞧好了啊!”
  他说着,一迈腿,险些瘫倒在地,娘啊,还是很害怕啊!
  可是美人在后,怎么能怂?
  姜砚之握着脖子上挂着的玉观音,朝着大槐树走了过去,好在闵惟秀也跟了上来。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一阵凉风吹过,安喜觉得更冷了。
  姜砚之讪讪的回过头来,笑道:“不理会我,只不过一直用手指着树底下。我怀疑这树下埋了什么东西,根据小王多年见鬼的经验判断,他应该是被埋在这棵树底下了。”
  “三大王,那人的额间,是不是有一颗红色的痣?”安喜突然问道。
  姜砚之仔细的看了看,点了点头。
  安喜迟疑了片刻,说道:“那应该是咱们这府中以前的那位李管家了。我听我阿娘那一辈的人提过,说李管家性子温和,是个读书人,因为家中遭了难,才沦落成了奴籍,老国公很赏识他,就让他在府中当管事了。”
  “李管家生得好,待人又和善,后来恢复了科举之后。老夫人做主,放了他出府,让他回原籍考科举去了。我阿娘还经常念叨,说嫁给他的那位春妮,可真是命好,指不定都当上官夫人了。”
  “没有想到,李管家竟然变成鬼了。”安喜说着,有些唏嘘。
  闵惟秀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未尽之言,这个李管家当初肯定是下人中的一股清流,迷倒了万千丫头啊!
  闵惟秀想着,深深的看了那棵大树一眼,可还是什么都没有瞧见。
  姜砚之见状,咳了咳,“我从《大庆百鬼夜行》上看到过,如果把牛眼泪抹在自己的眼睛上,那就能够看见鬼了。闵五你若是想见鬼,咱们去弄牛眼泪吧。”
  “《大庆百鬼夜行》?那是什么书,我怎么从来没有读过?”
  姜砚之得意洋洋的挺起了胸脯,“那是大庆时期,邓康王的手札,全世界只独一份的,藏在我的书房里呢!不过闵五你若是想看,我明儿就拿给你。”
  闵惟秀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砚之此时已经踱着步子,欢快的朝着前走了,犹如在自己家的后花园一般,哪里还有半点怕鬼的模样,“你们府中有牛没有?咱们现在就去弄牛眼泪吧。”
  安喜眼睛一亮,“有的有的,厨上就有,国公爷爱吃牛肉。”
  虽然大陈明令禁止吃耕牛,但是对于奸臣而言,这种东西,宛如狗屁,统统无视!
  姜砚之乐呵了,“前头带路。”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三大王,那咱们要怎么样才能够让牛流眼泪呢?”
  ……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姜砚之对着牛圈里的牛,抓耳挠腮,面红耳赤。
  “这头牛天生乐观,不喜欢哭,还有别的牛么?”
  闵惟秀翻了个白眼儿,别人拿个盆子放在你的眼睛边上,你要是流得出眼泪,算我输!
  姜砚之咳了咳,“牛啊牛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头牛名叫大黄,有一日到河边去饮水,结果发现湖中有七个小仙女在洗澡。他觉得其中最小的那个名叫织女的小仙女,生得十分的美丽。”
  “于是就走到湖中,同织女一道儿跳舞。织女很快就爱上了大黄。别的小仙女都回天庭去了,只有织女为了大黄留了下来。可是这个时候,大黄的主人来了,主人贪图织女美貌,便强娶了她。”
  “大黄是一头牛,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嗷嗷哭,他救不了织女。主人迎娶织女,家中贫穷,没有什么可以宴宾客,只有牛一条,便果断的将大黄给杀了……织女大哭,喊着牛郎牛郎!主人一喜,我正是姓牛,人称牛二郎,原来咱们是两情相悦啊!”
  “牛啊,你听了这么惨绝人寰的故事,咋还不哭呢?”


第十四章 有心人自办有心事
  那圈中的老牛摇头晃脑的,挪了一个身子,用_0_pi_0_gu对着姜砚之,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然后趴了下去,准备睡了。
  姜砚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总不能对着一头牛拳打脚踢吧?到时候指不定是谁打谁呢,闵五还不得笑死了去?
  闵惟秀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三大王快些回府罢,这鬼什么的,我也不耐烦瞧。明日里太子生辰,还得早去。”
  姜砚之松了口气,“那明儿个一早,我在国公府门口候着,咱们同去。”
  他说着,有些忧心的看了闵惟秀一眼。
  因为闵惟芬的所作所为,开封府里的人都笑他们姐妹倪墙,尤其是闵惟秀,简直就是蠢货的代表,被自己个姐妹在背后头插了一刀。
  可想而知,明日的宴会,少不了难堪。
  闵惟秀笑了笑,也不做解释。
  比起上辈子的那些事儿,一点点嘲笑什么的,她压根儿都不在乎。
  姜砚之抬脚走了几步,又凑过来说道:“按照小王铁嘴神断的经验来看,那李管家,八成同你祖母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那二叔,搞不好不是亲生的。不然的话,怎么就你二叔跟着烧纸,旁的人都不来呢!若是先人,不必这样遮遮掩掩的吧!”
  “唉,富贵人家,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今晚上给老国公上柱香吧,就说小王会把他头上的草原割了的。”
  闵惟秀无语的看着姜砚之,你丫的是如何活到现在,怎么还没有被人打死!
  见闵惟秀神色不好,姜砚之又随即补救道:“不过闵五你放心,你阿爹一瞧就是亲生的,再看你同你兄长,个个是好汉,一看就是武人的血统,倒是你二哥……”
  姜砚之还没有说完,闵惟秀已经一巴掌拍了过去,“三大王,夜深了,回府去吧。”
  姜砚之一阵哀嚎,他的肩膀该不会断了吧,再一低头,只见自己的双脚已经陷进了地面里去,顿时吓得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闵惟秀拍了拍手,领着安喜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等闵惟秀走得不见了踪影,姜砚之一_0_pi_0_gu坐在了地上,娘啊,腿都吓软了。
  他想着,搓了搓自己的脸,不怕不怕,那是闵五啊,闵五!一定是爱的铁拳!
  这厢姜砚之一瘸一拐的回了府,那头闵惟秀又回小院使了一通狼牙棒,然后才沐浴更衣的睡了过去。
  ……
  翌日一大早起身,雨声不绝于耳,噼里啪啦作响。
  安喜提着铜壶,见闵惟秀醒了过来,说道:“小娘,今儿个下好大雨,咱们可去还是不去?说来也是怪了,哪年重阳,不是秋高气爽,登高望远的,今年倒是好,竟然下起雨来。”
  闵惟秀推开窗子一看,雨瞬间飘了进来,打湿了桌边的宣纸。
  “许是这大陈朝太脏了,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呢。”闵惟秀小声说道。
  安喜汩汩的往铜盆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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