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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分卷阅读345

,还加了红豆,拿冰镇了。小喜,你还愣着做什么,快些端上来,给惟秀同砚之消消暑……自打你大兄失了势,这宫里的人,都不听我使唤了。我娘家哥哥好端端的都被人降了职,不如砚之你替我去官家跟前说项说项,到底是你舅父。”
  不等姜砚之有反应,那个叫小喜的宫婢重重的哦了一声,扭着身子便出去了,不一会儿,便端了一个红托盘上来,这托盘里头,放着两个巨大的金碗,金碗里装着_0_bai_0_nen嫩的蒸牛乳豆腐。
  闵惟秀心中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儿,你的脸皮咋比胡饼子还厚呢!
  哪里有拿针扎人的阿娘,当初扎得痛快,如今倒是还抖上了,还装可怜,也不瞅瞅,你用来装甜汤的,都是大金碗,当真是闪瞎了狗眼。
  摆这么大两坨金子,天天瞅,是能够长出一颗金子般的心,还是能够练成金钟罩,亦或是长出大金牙啊?
  都不能够啊,磕着牙还差不多!
  闵惟秀瞧着,恨不得将这两个大金碗往怀中一揣,然后拉着姜砚之就走。
  也好过,看蔡淑妃在这里假惺惺的装阿娘。
  她想着,眼珠子一转,从头上摘下当初姜砚之送给她的暴雨梨花针发簪,然后一颗颗的将红豆全都戳了出来。
  蔡淑妃瞧了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惟秀不喜欢吃红豆?”
  闵惟秀惊讶的抬起头来,“娘娘不知道么?砚之不能吃红豆,他吃了红豆就长红豆。你不是说他最喜欢吃这个了么?奇了怪了,你这毛病,莫非是才长出来的?”
  蔡淑妃一梗,手中的勺子重重的一搁,“惟秀何必如此阴阳怪气的,说到底,我都是三大王的母亲。”
  闵惟秀也将勺子一扔,“发脾气吓唬人,谁还不会了不成?我从进了门,一直都是有一说一,何时阴阳怪气的,倒是你何必演戏,是葫芦是瓢,大家伙儿还不是心知肚明的。”
  “母亲母亲,母是没有错,但亲不亲你自己个心里知道。你当年用针扎姜砚之,怎么不说自己个是他母亲。我告诉你,我不替姜砚之扎回来,已经是给太子脸面,念在你好歹没有把姜砚之养死的情谊了。”
  蔡淑妃猛的一下站了起身,这宫中龌龊事儿多不胜举,但是几乎不会有人这样耿直的说出来,毕竟撕破脸对谁都不好看。
  “你你你……目无尊长,不成体统!”
  闵惟秀惊讶的看向了蔡淑妃,“你是今日才进宫的么?我闵惟秀向来如此,你便是去官家那里告我,都告不出花儿来。砚之,走了,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真是一刻钟都不想待。”
  姜砚之回过神来,安抚的拍了拍闵惟秀的手,“娘娘不必如此,您是大兄的母妃。我答应了大兄,会照看于你,娘娘若是有心,去瞧瞧大兄吧。母亲探望儿子,官家会允的。”
  他说完,对着蔡淑妃行了一个礼,牵着闵惟秀的手,出了宫门。
  站在宫门口,姜砚之双手一叉腰,对着天长吐了一口气,“哈哈!”
  闵惟秀翻了个白眼儿,拽了他一把,“走了,日后做了我闵惟秀的人了,就是天王老子都不怕!处处扬眉吐气,日日啪啪打脸,天天都是人生巅峰!”
  姜砚之抬了抬下巴,“嗯!日后我就是惟秀的人了!”
  驾着马车等着的路丙,无语的瞧着两个人,你们到底是得了多少打赏啊,脑子都像被金子压坏了一样啊!
  “大王,蔡河里的尸体,已经让人捞上了,张仵作已经过去了,你也过去瞧瞧吧!大夏天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十分难以辨认了,大王要做好心理准备。”
  “可有人来认尸?”一谈到正事,姜砚之立马正经了起来。
  路丙摇了摇头,“没有。”


第四百三十五章 河底沉尸(二)
  蔡河环绕太学国子监,乃是开封城中最为风雅的一角。
  传闻这里跑步的野狗张嘴都不是汪汪汪,而是鹅鹅鹅……
  花枝招展的花娘,走过的路,留下的都不是脚印,是梅花……
  大风天屋檐上的瓦被吹下来,那砸到的不是秀才就是进士,若是那砖有灵性,搞不好还能咋中一位状元郎!
  今日的蔡河挤得水泄不通,不知情的人,还当是在选花魁娘子,亦或是明年科举的考官来巡场了。
  闵惟秀擦了擦额头的上的汗,同时见到这么多文人,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总觉得双手蠢蠢欲动,好似不受控制很快就要揍人了一般。
  她想着,揉了揉鼻子,瞥了地上的尸体一眼。
  路丙说话真是太客气了,这叫面目全非?这叫不成人形啊,大兄弟!
  姜砚之站起身来,因为是炎炎夏日,这尸体又在水中泡了许久,已经腐烂了,看上去十分的可怖,尤其是一股子恶臭,十分的难闻。
  他叹了口气,打了个手势,让人拿草席过来,准备将尸体裹起,抬到开封府去。
  见周围的人,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像是等着母亲喂食的雀儿。
  姜砚之沉思了一下,说道:“死者身高七尺二,头发花白,年纪不轻。左脚曾经有过骨裂的旧伤,愈合良好。死亡的原因是胸骨断裂,扎进内腹之中而死。骨表面判断,无中毒迹象。”
  “凶手在杀死死者之后,去掉了他身上的衣物佩饰,为的就是不让人辨认出他的身份,然后将其用绳索捆在石头上,沉入蔡河之中。”
  “哎呀,三大王,那此人岂不是无名男尸,连埋进哪家的祖坟都不知晓,真是可怜啊!连死者的身份都不知道,又如何寻找凶手呢?”人群之中,有一个儒生模样的中年男子,好奇的问道。
  姜砚之对着他微微一笑,开玩笑,若是你们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生都能破案了,那还要开封府推官何用?
  “每个人的行动习惯,都会留下痕迹。像是惯用笔的人,用来承力的那根手指,会微微有些变形。经常拿锄头干农活的农人,他的手掌会生茧子。”
  “习武之人,骨骼相比文人通常更加的粗壮,而且骨上多有伤痕。诸如此类……所以凶手千算万算,依旧是算有遗漏,天底下有一样的衣物,一样的令牌,却不会有一样的骨骼。”
  这位死者,骨骼纤细,除了腿骨有旧伤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十分的好,看得出来,平日里生活养尊处优。他腿骨断裂的地方,按照我多年断案的经验来看,应该是打马球的时候,被球杖击打导致的。”
  年纪比较大,又出身富贵人家,姜砚之想着,极有可能这死者就是承恩侯府的杜江了。
  姜砚之说着,饶过尸体,走到了那块大石头跟前,指了指石头,“凶手的第二个漏洞,在这里,可有人认识此石?”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在场的要不是真风雅之人,要不就是故作风雅之人,不管是真是假,都少不了屯那奇石,奇画……认识石头的高手也不在少数。
  “哎呀,三大王,这可是灵壁石?可否让老夫近观一下?”
  姜砚之听着这声音耳熟,这不是老熟人苏中丞么?这厮跟在他身后捡漏捡出了瘾是怎么回事?
  刚从江南跑回来,就开始来寻他了!真真是个老狐狸!
  “苏中丞请。”
  苏中丞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一路小跑跑到了石头跟前,围着看了又看,“啧啧,三大王年纪不小,眼光真是够毒的。这石头果然有蹊跷。瞧着是四大名石之一的灵壁石,上头还有清晰的龟纹,最近奇石风靡,这么大一块,怕是值当不少。”
  “只是可惜了,这石头一非天然成形,二非真正的灵璧石,乃是有那作假高手,伪造出来的。不是老夫吹,这京城之中,能够瞧出这是一块假石头的人,不出一掌。三大王是如何看出来的?”
  姜砚之笑而不语,他能看出来个鬼,他以为就是灵璧石!
  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姜砚之的眼神都不同,断案看尸什么的,虽然新奇,但到底说起来不好听,做一个仵作能有什么好嘚瑟的?
  可没有想到,三大王是如此风雅之人,生了一双慧眼啊!
  姜砚之挺了挺胸膛,这苏中丞去了一趟江南,莫不是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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