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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分卷阅读366

这种情况下,是特别容易发病的。”
  “耶律原在发病之后,倒在了茅厕板子上。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凭空妄想,现在我就要给大家看证据了,在场的娘子们请闭上眼睛,不然长了针眼,我可是不负责任的。”
  姜砚之的话说完,蹲了下去,撩起了耶律原的衣角。
  “啊!他没穿裤子!”人群之中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
  姜砚之摇了摇头,“早说了让你们闭眼睛了。”
  “总不能耶律槿杀人,还脱裤子吧……这是什么癖好?心疾发作,也就说明了为何他牙关紧闭,这是因为他十分的痛苦。除了这一点,我已经叫人把那两块板子抬了过来,你们瞧瞧上面有什么?”
  姜砚之说着,指了指被侍卫抬过来的茅厕板子。
  闵惟秀伸头一看,“有指甲挠过的痕迹。”
  姜砚之点了点头,“没有错。这种心疾发作时,十分痛苦不说,还会有窒息感,能够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这是一种十分绝望的感觉。耶律原倒下之后,下意思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然后用指甲挠了板子,可能想要爬出去求救。”
  “但是可惜的是,虽然来了人,来的却是把他扔进粪坑的人。”
  “耶律槿并非是杀人凶手,原因有三:第一,他若是折返回来了,进去搬运耶律原,会在第一时间发现他头上的苍鹰,因为在黑色的头发上,十分的显眼,他为何要留下不利于自己的证据?第二,耶律原心疾发作,眼见着就要死了。如果凶手是耶律槿,他完全站着看他咽气,然后敲锣打鼓,欢欣鼓舞,燃放爆竹的说,哈哈,我弟弟自取灭亡,还不是_0_wo_0_gan的!”
  耶律槿脸黑如锅底,扣钱!你说的话,太不中听了!他是那种小人吗?
  怎么办,若是洗清了自己的嫌疑,他好像真的像姜砚之说的……好想放爆竹庆祝……
  这么一想,更加不开心了!
  “第三,茅厕的板子使用有一定的时日了,搬开的话,手难免……嗯嗯……耶律槿不大可能先杀了人,然后洗干净手,到楼上去寻找我们,然后再下来。在他出门之时,萧怡真开了窗户,不多久就有人说有人掉进茅坑里了。时间上不允许。”
  姜砚之说着,挑了挑眉……“耶律槿,你伸出手来,让大家伙闻闻吧……”
  耶律槿脸色的颜色,简直可以开染坊了,擦,所以他堂堂一个北院大王,命运就系在出完恭之后,手臭不臭之上了?
  他敢说,姜砚之绝对有更好的办法,证明他是无辜的,譬如前两条就够了啊,非要加上第三条。
  明天他肯定要名动王都了!擦!
  耶律槿想着,万般无奈的伸出了手,忐忑的自己闻了闻,不臭!
  感激上苍,不臭!
  姜砚之同闵惟秀对视了一眼,差点儿没有笑出来。
  耶律槿洗脱了嫌疑,有一种要虚脱的感觉,“那么耶律原到底是自己得了心疾而亡,还是被人扔进茅坑里之后淹死的呢?凶手是谁?”
  姜砚之摇了摇头,“到底是怎么死的,得如同我之前所言,剖开了看一看就知道了。至于凶手,想来是你同耶律原打架的时候,他就在附近,后来听到了耶律原摔倒的声音,进去做了我所说的那些事情。”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凶手,同这位萧折兄弟一样,很希望你是杀死自己的亲弟弟的凶手呢?唉,也不知道,有什么仇有什么怨,要这样害你。”
  耶律槿若有所思的看了萧折一眼,对着姜砚之拱了拱手,“你们_0_han_0_ren不是有一句话,叫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弟弟已经死了,又何必再受磨难?”


第四百六十二章 五个指头
  耶律槿大手一挥,很快他的随从们便将耶律原给抬回府去了。
  萧折沉着脸,带着他的人,也浩浩荡荡的走了。
  之前还水泄不通的燕纱阁如今只有小猫三两只。
  苏中丞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鼻子,之前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挤了半天,都没有挤进去,没有瞧见三大王大杀四方的雄伟英姿!
  “大王……”苏中丞的呼唤还没有出口,就听到闵惟秀叹了口气,说道,“耶律小王爷啊,你不觉得你们大辽的治安实在是有问题么?我们才来了一天,这都死了两个人了。”
  “唉,像我们这种娇弱的人,真是晚上都吓得睡不着觉。”
  耶律槿十分的惭愧……以前王都也不这样啊!他哪里知道,今日怎么死了两个人,还都是同他有关的人。
  简直就像是他早上出门踩了药渣子,走了霉运一般。
  一日死两人,还都死在了大陈使臣面前,实在是太丢脸了,耶律槿自己个,都觉得臊得慌。
  就连一直都怼闵惟秀的耶律蓉,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站在不远处的苏中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样的场面。
  我滴个天啊!天底下竟然有如此_0_wu_0_chi之人!为何死了这么多人,你不知道?这就是你同三大王在开封府的日常啊!
  你们不知道吗?开封府现在房子都便宜了!为何?十步一凶宅啊!
  日后知道了真相的耶律兄妹,怕是眼泪水都要掉下来!
  耶律槿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之前答应你的五千两,我再加一千两,算是给三大王压惊了!”
  至于闵惟秀,这个女人需要压惊么?
  她能压鲸!
  姜砚之故作惊讶的说道,“什么五千两,我何时说了五千两?”
  耶律槿往后挑了一步,愤慨的涨红了脸,“你就是动了动嘴皮子,莫非还狮子大开口,要五万两不成?”
  姜砚之摇了摇头,“不是五万两,是五万匹马!”
  “绝对不行!”耶律槿大怒道,这哪里是狮子大开口,这是趁火打劫啊!
  马匹是什么?做什么用的?那是军备,用来打仗的!大陈为何经常打不赢辽国,就是因为他们不适合养马,马匹太少。
  如果说大辽有战马百万,那么西夏便有战马五十万,大陈则只有十五万……
  他是绝对不会给大陈五万匹马的,别说他没有,就算他有,他也不会给的。
  “没有!我虽然是北院大王,但是也没有办法私自给你五万匹马。王公贵族,马场畜马,也不过五千而已。”
  姜砚之哼了一声,“五千就五千吧,耶律五千匹,本大王还是第一次瞧见,命这么不值钱的王爷。今日很晚了,本大王要先回去睡了。大丈夫要言而有信啊。”
  他说着,甩了甩手,牵上闵惟秀就走了,苏中丞一瞧,抖了抖老胳膊老腿,急忙跟了上去。
  剩下风中凌乱的耶律槿,恨不得抽自己一个打耳光,我为什么要提五千?我为什么要答应这个人!
  还有耶律五千匹是个什么鬼东西!
  ……
  大辽都城辽阔,街道十分的宽广,夜风吹在脸上,舒爽无比。
  闵惟秀看了姜砚之一眼,“你不怕他赖账么?五千匹马啊,虽然不多,但是对于我们大陈来说,当真是及时雨。你早就想要养马了么,所以当时北伐,收了一个养马的高手。”
  姜砚之笑了笑,摸了摸闵惟秀的脑袋,“不怕,等明儿个咱们进宫赴宴,见人就说这个事,看耶律槿怎么有脸赖账。”
  闵惟秀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等两人都进了思陈馆了,苏中丞才挥舞着老胳膊老腿,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大王大王,我之前没有挤进去,那个耶律原,到底是心疾发作死的,还是淹死的?”
  姜砚之摸了摸下巴,“心疾发作,想来十分的快,我觉得他应该在被人扔下去之前,就已经死了。不过到底是怎么样,谁又说得清楚呢?”
  苏中丞听着,菊花一紧,人一旦上了年纪,便容易出现便秘这等毛病。
  经过这个案子,怕是明日一大部分的人,都不敢用力蹲坑了……说多了都是泪啊!今天晚上得喝一大缸蜂蜜水!
  死不可怕,死得不体面,才可怕!
  因为时辰已经不早了,众人回去了之后,也没有说上太多的话,便回了房间。
  闵惟秀躺在床榻上,活动了下手腕,“明儿个进宫,我还戴那个金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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