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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暴君当老公-分卷阅读124

回吧。
  傅温言仰面, 望着苍穹银月, 他意识到了一桩事,他活了二十年前, 第一次如此渴望某个人。
  “大公子, 老爷让您立刻回府。”傅家的护院上前,恭敬道。
  不出意外,傅温言就是日后的家主, 他又是出类拔萃的优秀, 故此,傅家的人都将他视作了主子了。
  傅温言收敛神色, 跳上了马背,策马往前走。
  他这辈子倘若都无法与白屠相守,那只盼着他们之间还有些美好的记忆,到时候相思成疾,还能在梦中温存。
  他不逼迫白屠做出任何选择。
  他与白屠是同样的人。
  甚至于,白屠比他难多了。
  他好歹自幼有父亲指导, 也是个真正的男子。
  他不敢去想象,白屠这些年是如何一人走到了今日。
  原来,心悦一个人之时,心,真的会疼。
  *
  傅府,傅温言刚入府门,便有小厮迎上前:“大公子,老爷让你速速过去。”
  傅温言拧眉:“发生了何事?”
  小厮如实答话:“回大公子,小的亦不知,不过……老爷他备了鞭子。”
  傅温言:“……”
  他没有回避,直接去见了父亲。
  夜色如墨,傅子秋站在庭院中,他看着兰芝玉树的儿子,从长廊大步走来,身段挺拔如松,气度卓然,不由得一阵心痛。
  多好的儿子啊!
  傅子秋这些年的心血都在长子身上,他对长子寄托了的家族兴旺,长子也从未让他失望过。
  可以这么说吧,养了这么一个儿子,是傅子秋脸上有光的事情。
  他一直担心儿子误入歧途,不成想,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傅温言大步行至傅子秋面前,作揖道:“父亲。”
  傅子秋手中握着一根马鞭,低喝一声:“统统退下,没有老夫的允许,谁也不准过来!”
  很快,庭院中再无旁人。
  傅温言心中有些了然了,他抬首,主动撩袍跪下。
  见状,傅子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你知道为父今晚为何要见你?”
  傅温言不敢笃定:“请父亲明言。”
  傅子秋哼了一声:“莫要再与白郡王往来,为父对之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到底是自己最爱的儿子,傅子秋不舍得动家法。
  傅温言抿了抿唇,没有答应,却问:“是哪个_0_hun_0_dan告状?”
  傅子秋立刻怔住,四下看了看,发现无人,这才低喝:“住嘴!这事是皇上告知我的!”
  傅温言:“……”皇上为何这般多管闲事?!换做是旁人,傅温言必定会报复。
  但对方是皇上,傅温言只能选择沉默。
  既然已经被父亲知晓了,他不狡辩。
  此时此刻,傅温言反而心里踏实了。
  他仰面看向自己的父亲,情绪十分稳定,像是打定了某个注意:“父亲,我不想定亲了。”
  “你、你再说一遍?!”
  傅子秋原本以为儿子只是暂时误入歧途,终究会回头。
  可眼下,却见太子态度决绝,都不愿意定亲了。
  傅温言言辞坚定:“父亲,儿子有罪,可儿子不会答应定亲,也不会随便成婚,儿子对白屠……是儿子一厢情愿,强迫了他,与他毫无干系。”
  索性,把所有的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扛吧。
  这是他唯一能替白屠做的了。
  傅子秋一阵头昏目眩。
  竟不是白屠/勾/引,而是自己的儿子/强/迫/了人家……
  傅子秋抬起手中马鞭:“脱了,家法处置!”
  傅温言照做,半点不反抗。
  衣裳退下,傅温言的上半身到处遍布红痕,一看就知道是指甲划痕,看着痕迹还算新鲜,应该就是这几晚留下来的。
  傅子秋见状,老脸一红。
  他与上一任白郡王还算是故交,而今自己的儿子强迫了故交的儿子,傅子秋一时间无法原谅他自己。
  一定是他教导无妨,不然怎会发生这种事?!
  “啪!”
  第一鞭子下去,傅温言一声不吭。
  ……
  半晌之后,傅子秋累了,他停下了手头的鞭子,见儿子背后已是血肉淋漓,他也实在不忍心了。
  关键是,傅温言是铁了心了,就是打死了他,也未必会让他松口。
  傅子秋喘了几口气,一手放下了马鞭,一手指向了儿子:“你、你……尽快成亲!不答应也不成!”
  傅温言跪的笔直,额头都是汗珠,但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吱一声。
  傅子秋离开了,他需要喝点茶,让自己压压惊。
  傅温言站起身,随手捡起衣裳,一件件重新穿上。
  *
  白屠手中握着瓷瓶,里面是晓芙特制的金疮药。
  他的眼线到处都是,傅大公子被动用家法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他没费什么劲就能查到。
  温温竟说……是他/强/迫/了自己……
  白屠难得失神,他素来没心没肺,否则……岂能昧着良心活到今日。
  动/情/真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白屠一人站在廊下,静静等着。
  温温会来的吧……
  正思量着,墙角突然传来动静,有人翻墙而来。
  白屠顺着声音望过去,就看见傅温言朝着自己款步走来。
  月/色/阑/珊下,男人眉眼如画,虽是略显憔悴,但京城第一公子的风采又在。
  白屠直接怀疑,他起初就是对傅温言/见/色/起/意。
  “你来了。”
  “嗯。”
  两人四目相对,很是默契。
  房门打开,傅温言跟着白屠入屋。
  白屠早就点好了香料,屋内灯火如豆,浮现袅袅,哪里是男子的屋子,分明是闺房。
  傅温言禁止走向圈椅,兀自落座,然后主动退下了外裳。
  不久之前受了一百鞭子,虽然父亲故意手下留情了,但伤势也不轻。
  不用傅温言开口,白屠就打开药瓶,走到了他的身后。
  两人斗智斗勇了数年,默契很好。
  金疮药碰触伤口,傅温言疼得肌肉抽动,虽然身子僵了僵,但依旧不吭一声。
  白屠看着傅温言后背的数道鞭痕,心疼极了。
  好端端的皮肉,再不完美了。
  不过,温温依旧是温温,白屠并不嫌弃。
  上好了药,白屠刚走到傅温言面前,就被他搂住了腰,上臂用力,将白屠抱在了身上。
  白屠倒也不拘小节,没有推搡。
  白屠语重心长:“温温,你这又是何必?这不并不是我想要的?你我……终究是要与旁人成婚。”
  傅温言置若罔闻。
  世人都道,男子最绝情。
  可他却觉得,真正绝情的,是女子。
  他故意道:“那你想要什么?我下你上?”
  白屠一愣,旋即就明白了过来:“……”草率了啊,现在的温温,已经不是往日的温温。
  此刻的温温,就像是被揭开了封印,完全不受控制。
  两人对视,傅温言又说:“今晚我不方便,就劳烦你出力了。”
  白屠咽了咽口水,不是馋了,是怕了,道:“若不……今晚歇息?”
  傅温言轻笑,白屠永远不知道,他此刻有多欢喜。他敢于毫不避讳的在父亲面前承认,也完完全全让自己放下一切束缚。
  他已经十分明了了自己的内心。
  傅温言长臂一勒,让白屠直接贴紧了他:“那不行,子/嗣/传/承/是大事。”
  白屠:“……”惊呆了。→_→
  傅温言被白屠呆滞的神色给逗笑了,“你脸红了,在跟我之前,你从没有碰过其他人,不是么?”
  白屠不服气了:“温温,我没有跟了你,你我是平等的!”
  说着,白屠不再给傅温言任何说话的机会,捧着他的俊脸,就亲了上去。
  两人的/亲/密,十分不正常。
  仿佛是不要命了一般,你来我往,恨不能较量一场。
  ……
  默契达到了前所有为的高度,两人都很满意。
  傅温言最后提议:“下次再换了地方试试,我看窗台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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