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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暴君当老公-分卷阅读160

了顶腮帮子内侧,他忽的一笑,笑得有几分无奈:“好!好得很!那就各取所需吧!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他一低头,朝着怀中人/狠/狠/亲了下去。
  愤恨与念想交织,萧慎的动作失了方寸,但晓芙身上的裙裳撕拉一声破损时,萧慎到底还是停住了。
  这样不完美!
  不是他想要的!
  他一脸狼狈。
  下一刻,晓芙突然情绪失控,嚎啕大哭了起来:“殿下,你不是心悦我么?你为何不帮帮我?我心里难受,很难受……我没有爹了,在我爹死之前,我对他爱答不理,我还对金疮药做了手脚,让他受了好多天的痛苦,早知道他会死,我就不报复他了,呜呜呜呜……”
  晓芙嚎啕大哭,像个孩子。
  萧慎突然没了脾气。
  原来,小骗子闹了这么多天,不仅仅是因为恨着卫相,还同样愧疚着。
  真是个傻姑娘!
  萧慎束手无措,低头哄着她:“孤方才错了还不行么……卫相伤势严重,多亏了你救治,你无须自责,若非是因为你,他或许早就死了。”
  晓芙把心事藏得太深,突然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就站在那里,仰面大哭。
  哭声引来了周氏。
  太子与晓芙独处一室,周氏本就不太放心。
  闻讯而来,周氏更是不放心,在外面连连敲门。
  周氏敲了几下,索性就推门而入,“你们在外面,莫要跟进来!”吩咐了一声,周氏直奔内室。
  到了内室,一看到晓芙衣裳不整,且痛哭不止,周氏直接上前,一巴掌扇在了萧慎脸上。
  “殿下!我周家虽然落寞了,但我的女儿也是周家的千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辱!”
  周氏在气头上。
  萧慎此前只被一个人打过脸,那就是晓芙。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被岳母打。
  而且,萧慎无从解释。更微妙的是,他竟然不生气……
  周氏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以防自己对太子下手,她没好气道:“殿下请回吧,不送!”
  萧慎:“……”
  晓芙哭声略止,见萧慎被母亲扇耳光,她也愣住了。
  其实,以萧慎的身手,方才大可以避开那一巴掌,但他没有躲开,而是生生受了一巴掌。
  晓芙总算是抽回几分理智,对周氏道:“母亲,是我……是我主动的,与殿下无关。”
  周氏一僵,她看了看晓芙,又看了看萧慎,这两人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只是没想到女儿会如此……急切……
  周氏面色尴尬之色,对萧慎笑了笑:“殿下……让你受委屈了。”
  萧慎无话可说。
  他这半生所受的委屈加起来,也不及现在。
  萧慎知道晓芙心中有事,但这一关需要她自己想明白才行。
  正如他自己,自小就以为自己是个罪人,害死了母后,还了父皇相思无解。
  而今,一切真相大白,他才放过了他自己。
  萧慎负手而立,脸上有红痕,但也不影响储君的气度:“夫人,芙儿,孤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探望。”
  卫家父子都遭人暗杀,纵使晓芙现在是周家人,但这个眼下若是成婚,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
  故此,婚事继续往后拖延。
  萧慎一走,周氏上前给晓芙理了理衣裙:“我儿就是与众不同,自己喜欢的人就直接扑倒。”
  晓芙窘了:“……”她真的喜欢萧慎么?她自己也不知。
  一番大哭之后,晓芙的心境开阔了一些,也敢正面面对心结了:“母亲,我……既恨着父亲,但又觉得愧对他,此前没有尽力医治他。”
  周氏闻言,非但没有斥责晓芙,反而与有荣焉的笑了笑:“那是因为我儿善良!”
  “灵儿啊,其实你刚出生那会,你父亲也是疼你的,稳婆起初说错了,让你父亲以为是个男孩,结果你父亲抱着你一眼看出端倪,还说他早就梦到,你是个调皮的姑娘。后来的几年,你的确很调皮,让你父亲很是头疼。”
  晓芙破涕为笑。
  周氏又说:“你刚生下来头一次洗澡,就是你父亲亲手洗的,你躺在他掌心,才巴掌点大。”
  说到这里,晓芙突然哽咽。
  周氏握着她的手:“傻孩子,一切都不重要了,你是娘亲的命,也是你父亲的命。人活着,容易被情绪左右,终会犯错,我们要试着原谅别人的错,也要原谅自己的过失。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不然只会偏执下去。
  就像是沈颢,事到如今,哪还有回头路?
  偏执就是一把双刃剑,伤了别人,也会刺伤自己。
  晓芙是个聪明人,自然是听懂了,她点头:“嗯,母亲我明白了。”
  见女儿情绪逐渐平稳,周氏好奇一问:“你与太子已经……”
  晓芙不否认:“母亲,当真是我主动在先,但……还没到那一步。”
  周氏笑了笑:“太子容貌极好,康德皇后当年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我儿以后有福了。”
  晓芙:“……”说得好像她贪恋上了太子殿下的/美/色/了一样。
  *
  大理寺。
  庭院中的几株歪脖子树上挂满了柿子,远远望去,宛若一只只橘红色的小灯笼。
  傅温言焦头烂额,在大理寺前面的庭院中吹着冷风,试图让自己沉静下来。
  萧慎过来时,傅温言亲自上前迎接,又见太子殿下脖颈上有红梅,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女儿家的幽香,傅温言立刻猜出了什么,他笑道:“殿下是从周府过来?”
  萧慎的心情并不太好。
  他也需要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是一个极其康健的年轻男子,又对晓芙上了心了,邪火迟迟降不下去。
  两人步入大堂,傅温言亲自煮了一壶降火茶。
  萧慎对这味道很是熟悉。
  看得出来,傅温言近日来的日子也不好过。
  萧慎心中找到了一些平衡。
  他与傅温言为何都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而且,还无人逼迫他二人,是他二人自愿受苦受难。
  萧慎轻叹:“温言,“情”字当真害人不浅。”
  傅温言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
  不过,他很快就是一对双胞胎的父亲了,有了孩子做羁绊,白屠这辈子都别想与他划清干系。
  傅温言淡淡笑过:“也苦也有甜,殿下看开些。”
  萧慎:“……”他只尝到了苦,还未尝过甜……→_→
  萧慎转移话题,不想显得太苦情。
  “柔然公主与外邦武士都是中毒暴毙,卫家父子是遭暗杀,似乎没什么必然的联系。”萧慎道。
  这下半年京城死得人太多。
  沈家夫妇的死,看似是一个病逝,一个殉情,但萧慎总觉得奇怪。
  傅温言也皱了眉:“殿下,这几桩案子,你怎么看?”
  萧慎沉吟一声:“孤还没想到这几个案子之间的联系。对了,沈颢的事查得如何了?”
  傅温言如实说:“沈颢的确是五年前入京,在那之前,他叫孙长乐。不过,我派出去的人却又查到,沈颢是五岁之时,被孙老爷子从外地带回去的。据说,孙长乐的父母遭遇山贼,都死了。”
  这段话听上去没什么问题,但又似乎哪里断了线。
  萧慎狐疑:“你的意思是,孙长乐在五岁之前,根本不是生活在桃花坞?”
  傅温言点头:“殿下,怎么了?你怀疑孙长乐身份有问题?”
  孙家虽然不在朝中,但名气甚大,萧慎又想到了一人:“你可记得孙御医?”
  当年给康德皇后的毒药,就是德妃与卫相胁迫孙御医研制出来的。
  后来,孙御医逃出了京城,查无踪迹。
  傅温言被绕进去了:“殿下的意思是……”
  萧慎道:“你说,沈颢今年究竟多大?孙御医逃离京城那年,孤才出生,倘若沈颢的真实年纪比孤年长五岁……”
  傅温言:“……”又被绕进去了……
  萧慎也只是猜测,他没有任何证据去怀疑沈颢,亦或是孙长乐的身份。
  萧慎道:“继续查,不要放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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