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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藏-分卷阅读57

孟浪,只气愤道:“哪里来的,竟然这般当面无礼,对人品头论足。”
  而柳眠棠则是因为先前招惹了混子爬墙,心内忏悔替夫君惹祸,行事起来比较以往低调了许多。
  那几个人一看就出身不俗,她能躲就躲了,不给夫君惹来是非才是正经,是以微微一笑,只跟贺珍另外约了时间,再去饮茶。
  柳眠棠原以为那一遭人,不过就是在茶斋里偶遇一次,不相干的,避开就是了。
  她回转了店铺后,将足金的头钗拆卸下来些。反正是自家店铺,也不用像在商会里珠光宝气地撑起门面。
  她只简单将头发松松打成辫子,再用一根玉钗挽在头顶,任着细碎的头发在颊边打旋,换上了衣领子滚了兔毛边儿的宽松袍子,便坐在柜台边的高脚凳子上开始点查货物,核对账目。
  如此打扮,竟然洋溢出几分少女的烂漫感觉,尤其是那蓬松绵软的兔毛,衬得脸儿又细嫩几分。
  那经常在这条街上走动的,无论男女老少,路过玉烧瓷坊时候,都忍不住往店里望一望,想看看这灵水镇里的第一等美人。
  就在这时挂在店门口的迎客铃铛响起。
  眠棠微笑抬头迎客,不觉一愣,只因为进来的这位,居然就是不久前见的那位披发的头陀。
  那男人一进来也不看瓷器,径直往柜台上望。
  待看清了倚坐在柜台边眠棠时,那男人似乎也惊诧地愣了一下,一双豹眼眯起,迟疑道:“你是这的老板娘?”
  秉承着来者都是客,眠棠不好哄撵客人,只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唤起伙计道:“贵生,招呼客人!”
  可是男人一愣之后,嘴角噙着邪笑,举步来到柜台前,慢慢地上下打量着她道:“不用旁人,你既然是老板娘,当然介绍得才更好些。”
  眠棠看了看这_0_qing_0_tian_0_bai_0_ri的,也不惧这人会在自家店铺里做什么,便泰然问道:“不知客官想要买些什么?”
  这来者正是绥王刘霈!
  说实在的,先前在茶斋看见这佳人时,他只觉得小地方里竟然也有绝色而已,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可是当他来到这芸娘所说的玉烧瓷坊里,又看见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子时,才猛然惊觉,这女人原来就那让人闻风丧胆的贼寇——陆文!
  若不是他笃定芸娘不敢诓骗他,真是想也想象不到,这个看着娇弱的年轻女子在仰山上呼风唤雨的情状……
  想到这,他眯缝着眼儿,嘴里却并不回答眠棠的问题,而是欺身上前,伸手去拉拽眠棠。
  眠棠没有料到他如此大胆,而且出身甚快,一下子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而刘霈将这一截腕子握在手里时,立刻感觉到这腕子是废了的,果然被断了手筋……这应该是他当初派出高手偷袭造成的。
  据那些人回禀时说,这个女人的负隅顽抗得很,让他们活捉了她的意图落空。被挑破了手脚筋后,竟然趁着他们不备,她自己投入了滚滚江水里,那离岸很远,她身负重伤,大约是活不成的。
  如今看来,上苍许是垂怜这难得一见的美人,竟然让她活了过来……可就是下一刻,刘霈的的手被人猛的捏住,让他疼痛难忍,只能松开握住眠棠的手。
  心里生了怒气,他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木着脸的汉子正在捏他的手。
  “大胆!”刘霈的侍卫没有想到抽冷子进来一个男人,竟然出手甚快,于是便一股脑涌过去要制服那男人。
  不过那个男人在见刘霈松手后,就也及时松手了,他身后的一帮人人也要往上涌。眠棠眼看着架势不对,店铺里的瓷器又要遭殃,立刻瞪圆眼睛吼道:“这位客官,大白天的,你缘何一进店就对人动手动脚?若是想吃牢饭,隔条街就是衙门,我唤人请你吃就是了!”
  刘霈此来是微服私访,他并不想惊动了崔行舟那厮。
  现在崔行舟一门心思在跟仰山的反贼掐架,又跟朝廷的减兵令对上了。有他在前面挡着,刘霈且自在呢!
  想到这,他只冲着柳眠棠一笑,意味深长道:“等哪天离衙门远了,无人搅闹,我自会请你好好聊一聊……”
  据芸娘说,这个柳眠棠当初是夹带了大笔的钱银下山的。若是能将这笔钱银敲出来,当真肥润。
  她既然失忆成了商妇,倒是好拿捏了。至于那捏手的汉子,大约就是那个骗了失忆的她当老婆的商贾。
  刘霈不过是路过灵泉镇,一时好奇心起,才来看看传说中的陆文。他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也不想在这耽搁横生枝节,所以又深深看了一眼眠棠,转身就离开了店铺。
  而柳眠棠则感激地看向那汉子,发现正是前几日帮着她将那群泼皮送进衙门的壮士,他的身后还是那一帮子兄弟。
  “娘子以后少在柜台上坐,若是我不是赶巧路过,你不是又要麻烦一场?”
  这次,那壮士倒是能说些长句子了,像背诵一般说完后,他也不待柳娘子拿红包封银,抱拳告辞,转身就走了。
  柳眠棠在身后唤他拿银子,他都不回头。
  眠棠无奈,立在店门口,觉得灵泉镇的水土真好,一个个都是这么热血心肠……
  再说那壮士带着部下拐了个弯,便冲着一辆停在那的马车鞠礼小声道:“王爷,那绥王已经走了……要不要小的继续跟踪他?”
  崔行舟目光冷然道:“不必了,他要去找谁,我已经知道了。”


第40章
  崔行舟很庆幸,若不是他抓捕芸娘,钓出了绥王这尾大鱼,也许他还要走一段时间的弯路。
  自从发现青州的许多官员,与绥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后,他派人着手调查,无意中得了线索,竟然访查出一位归乡多年的御医后人。
  这位御医医术高超,因为江湖出身,还会些别的中规中矩的御医不大精通的路数。据说当年在京城里乃是绥王亲用的太医。
  可是就在多年前,这位太医去了绥王府出诊后,便得了急病,死在了绥王府里了。
  当他的尸体被抬回来时,家人妆奁棺椁,竟然在他的脚底板上发现了墨迹印子……当时字迹还算清晰,长子熟谙父亲的医术,一看就知道是解鸩酒之毒的药方子。
  给太医装殓尸体的长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何一向身体康健的太医会猝死。绝对是救下了些不可言说之人,而被绥王灭口。
  可见父亲死时应该在睡梦中,鞋袜未穿,与人挣扎,无意中踩上了落地的药方子,才会满脚的字印子。
  那些个给父亲穿衣的凶手应该并未注意到他脚下有字,只给他抬上担架,盖上白布就送了回了府里。
  想明白了这一点,吓得长子借口送父亲叶落归根,回乡入祖坟,全家收拾了行李,其余的两个儿子辞去太医之职,全都卷铺盖回家去了。
  如今那大儿子年事已高,当年老淮阳王与他有恩,所以崔行舟亲自赶路,一路风尘仆仆去问时,他才说出了隐情。
  至于那位老太医救下的是谁,崔行舟当时就明白了。
  那鸩酒也不是人人都能喝上的,依着太医死的日子,正是那太子遇害,子嗣被纷纷赐死的关卡。
  而且他前不久探访的恩师也曾说过,太子的两个嫡子也许未死。若是两个中毒的年幼孩子能活下来,必定是有绥王的助力在其中。
  再推算下年龄,其中那个长子的年岁……倒是跟那个子瑜公子相当。想到这时,崔行舟突然茅塞顿开,想起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子瑜,就觉得眼熟的事情。
  现在细细想来,那个子瑜清俊的模样,与他小时在宴会上见到的太子妃是何等相似!
  如此想来,据闻当年太子死去,府内不见了一大笔的钱财,应该也是被消失的幼子带去了。
  再联想到那日仰山上有人指控柳娘子卷了巨额的钱财……崔行舟一下子就打通了许多以前阻塞的关节。
  那个与他对阵甚久的仰山贼首,居然就是当年消失的皇孙刘淯!
  当崔行舟心事重重,再进北街小宅院时,眠棠正跟着李妈妈在院子里指挥着两个小丫头拆被子呢。
  过几天,天就要凉了,被子需要絮些新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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