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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藏-分卷阅读81

的浪荡公子,像这等野浴游玩,跟妾侍白日里荒郊野外的嬉闹,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可那是他的爷——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淮阳王啊!
  他主子是那样的人吗?谁不知淮阳王有坐怀不乱的气度,并非沉迷女色之人!是以莫如极度的震惊后,认定了是那个女贼子动了什么手脚,勾搭了他的王爷!
  他有心去解救王爷,免得王爷一时冲动酿成大错。可是方才淮阳王吼着碧草的话,他也听见了。
  身为下人,怎么好贸贸然搅闹了主子的乐子?
  一时间莫如便如烫了脚的蚂蚁,在围屏外来回转。
  奈何那帐篷离得围屏甚远,除了初时那柳娘子传来几声惊叫外,剩下的时间里,都是时有时无的。
  加上那两个小丫头认定了莫如有什么不良的癖好,跟母鸡一般将他哄撵开了。
  但是在半个时辰后,莫如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直直冲入了围屏,准备去小帐篷外问问王爷的情况,若是王爷真着了道,他也要尽职解救呀!
  于是他一边走,一边试探叫着王爷要不要饮水,结果莫如一片赤胆忠心,只换来主子干净利落的——“滚出去!”
  那一声慵懒里又带着千万的不耐烦,莫如只能灰溜溜地滚出了围屏,被那两个闲坐的丫鬟吃吃笑。
  淮阳王的确是着了道,而且他千万分地肯定是那酒的问题。
  他年少求学时,也曾跟同窗一同交际为乐。那些个席间作陪的舞娘歌妓一类,惯使的手段也是用些助兴的药物在酒里面。
  那些个公子哥也是知道的,不过是半推半就,趁着酒兴玩闹一场罢了。崔行舟起初不知道时,曾经误饮过,当然清楚那种血脉翻涌的滋味。
  可他并放纵之人,甚至最喜爱某些方面比和尚还要清规自律。只是那时,满酒宴的荒唐,却只有他一个清明而岿然不动的,甚至厌恶地推开了投怀送抱的姐儿。
  那等子定力,让同行之人钦佩到底,人送外号“赛下惠”。以后再有此类玩乐,大家都有意识地避开他。
  毕竟放浪形骸时,却有一个人在一旁目光清明,跟在羊圈外看牲畜似看着你,这种滋味谁也受不了。
  这倒不是崔行舟特意秉承君子之道,而是他觉得若不能任意控制自己的欲念的话,与那些爬虫牲畜何异?
  崔行舟是个天生掌控欲极强的人,他不允许自己的欲念掌控在别人的手中,更何况是_0_wu_0_nv歌姬一类_0_xia_0_jian女人的手里?
  但今天,“赛下惠”的美名似乎再难维持。
  当喝到一半的时候,崔行舟就察觉那酒有些不对劲了。不过说实在的,那酒劲药性比较着他以前喝过的那些个,并不值得一提。
  他略休息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可偏偏在不远之处的水池子里,却总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叫人忍不住看过去,每次目光触及,都能看到她挂着一抹无邪甜笑看着他。
  再到后来,佳人出浴,香气袭人,就这么软绵绵地坐在自己的身旁,一袭宽袍乌发,细嫩的脸儿看上去如同剥壳的鸡蛋。
  她挨着他,而他突然觉得那药性竟然如排山倒海之势一般,呼啸袭来,卷裹着一切理智,浑身的每一处都叫嚣着将她抱入帐中。
  尤其是当她俯身靠近,吐气如兰地看着自己时,崔行舟的理智彻底被席卷得没了踪影。只想着将她抱入帐篷里肆意妄为一般。
  结果他也是这么做了,足足一个时辰后,那些理智才慢慢地爬回了脑子中。
  怀里的娇人,已经睡着了。
  此时她累极了,便搂着他的脖子,酣睡去了。只是额头的汗水未撤,眼圈还是红红的样子,像是受了无尽委屈一般。
  崔行舟意犹未尽地在她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怠足的神情,像吃饱的狮子,透着无尽的得意慵懒。
  她竟然比他想过的还要甜美,可是崔行舟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初次,竟然发生在这荒郊野外。
  对于严格自律的淮阳王而言,这真是一次大大的脱轨。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手腕,准备起身饮水,可是当从席子上起身时,却无意间踩到了眠棠的那件白色的宽袍子。
  方才在两个人意乱情迷时,那件衣服曾经被垫在了身下。
  而此时,雪白的衣襟上点点晕染开了的血迹如雪中寒梅,看得人触目惊心。
  崔行舟顿住了,慢慢弯腰捡起那衣服,他无比确认,这的确是眠棠的点点落红。
  可是……这怎么可能?
  崔行舟一时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回身看向了犹在酣睡的眠棠,此时的她眼圈还是红红的,让人想起她曾经一度哭得厉害,嘴里总是喊疼……
  她身为陆文的妻妾,为何还是处子之身?难道……是那陆文体虚不行,只能假凤虚凰吗?
  虽然一时想不明白,可是一股难以言说的狂喜却袭涌崔行舟的心头。他的眠棠不曾被其他的男人动过,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过对于崔行舟的欣喜若狂相反。眠棠觉得自己再次给疯马狂车碾压了一般。
  听闻她当初受伤就是被疾驰的马车所撞,可是她醒来后失忆了,全忘得干净。而如今,这种四肢百骸酸痛无力的感觉,就跟那车祸差不太多吧?
  当她小睡一会醒来时,发现她正躺在夫君的怀里。
  他一直在盯看着自己,所以当她长睫微动时,他便端来一旁的温水,挨在她的嘴边,让她喝酒润喉。
  “夫君,你……你这般,实在是……”
  眠棠虽然盼着跟夫君要娃娃,可从来没想过荒郊野外来上一遭。而且那等子的亲密,实在是超过了她的想象,想到自己方才的忘形,眠棠有些责怪夫君,却一时羞怯地说不出口。
  崔行舟淡淡道:“唐突娘子了,不过你配的那酒……劲儿有些大……”
  柳眠棠微微瞪眼,挣扎着起身,用小巾被子遮掩住身子,无措地问:“我配的酒有问题?”
  崔行舟问她那酒里的配料时,她也一一老实说了。
  结果崔九毫不遮掩地告诉她,这等子壮阳滋补的配方,有些虎狼之势,倒是一些花柳巷子这么给不行的熟客配来享乐。
  她这么胡乱配给他吃,搞不好是要死人的。
  眠棠一听,再顾不得羞恼,眼圈微红道:“夫君,我并非有意害你,实在是医书上这般写的,也未标注饮了会死人啊!”
  崔行舟没有说话,只是拍着她的后背安慰,总不好明说,男人补得太甚,死的也许是女人。
  于是二人再次泡了温泉洗漱,这次连小丫鬟都没叫,只崔九一一尽心服侍娘子了。
  只是,这一时放浪形骸,眠棠再难上马,只觉得两条腿走路都打颤。
  所以回去时,她是坐着马车依偎在夫君身旁回去的。
  抬头仰望夫君时,他也低头微笑地看着她。不知为什么,眠棠觉得夫君的笑意,较比往常真切了许多。
  怨不得以前北街的婆子们叮嘱她说,自家男人要常常用用,不然的话,再好的夫妻感情也要变冷夹生!
  眠棠不记得以前她是如何同夫君亲热的了。但是如此时不时温热一下婚姻的冷粥,其实也很让人期待上瘾呢!
  ……
  崔行舟并不知柳小娘子的心里正在煮着一锅热烈奔放的粥。
  他只紧紧地搂着怀里的眠棠,心里思踱着,晚上不必急着回转金甲关,倒是可以在武宁关多留宿些时日……
  西北的春天正要来临,在寒风料峭里,春花含苞,蓄势待发!
  可惜江南的惠州,却是阴雨连绵。
  其实西北的铁矿更迭,还要从急于讨好义父的芸娘说起。
  仰山在西北有矿,原本是私隐的机密。可惜被芸娘无意中透露给了绥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绥王从义女芸娘口中得知蛮族发生内乱,现在由阿古扇掌权后心中不禁一动。
  蛮族空有铁矿,却出不了蛮族之地,他们又无熔炼的技艺和设备,只能见宝山而兴叹。而以自己的身份地位,熔炼铁矿的工匠和设备都不是问题,可惜大燕的铁矿有限,皆归王庭,像他这样的藩王,根本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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