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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为患-分卷阅读18

到后来,纪愉才从穆蓉蓉口中得知左慈在那天之后生了一场病,又发热,又起疹子,足足躺了近半个月,吃了不少苦头。纪愉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挺对不住左慈,她明明可以开口帮她的,却什么都没有做。

所以,这一回,纪愉自然不会让事情重演。

眼见着穆蓉蓉说了一通话,左慈端着酒盏站起了身,纪愉毫不耽搁,伸手夺过左慈手里的酒盏。

这样的突然之举,惊到了与宴的众人。最吃惊的,当然是左慈。

纪愉也不看她,只抬着眸子含笑对穆蓉蓉道,“蓉姐姐不晓得吧,左姑娘不能碰酒,她一喝酒就要生病的,蓉姐姐是那么善良的人,若是因为无心之失害得左姑娘生病,一定会很内疚的。”

说到这里,她转过脸望向一脸惊讶的左慈,皱眉道,“左姑娘,你也真是的,不会喝酒为何要逞能呢,蓉姐姐邀你吃酒,虽是好意,盛情难却,可跟你身子比起来,孰重孰轻,连我都晓得,你比我还大,怎么不清楚呢?依我瞧,你脑子可真是糊涂极了!”

左慈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小姑娘,一时怔忡。这时宴桌上已有人小声嗤笑,一个姑娘有些讥诮地小声道,“左姑娘该不会是故意要害蓉姐姐内疚的吧?”音落,便有一阵低笑。

穆蓉蓉此时已经反应过来,惊疑地瞥了瞥纪愉,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了两句,“阿愉妹妹和心妍妹妹心直口快,左姑娘可不要见怪,原来左姑娘不能碰酒啊,怎不早说呢,这要是真陪了我这杯酒,害你生病,我不成罪人了吗?”

左慈的脸红了红,对穆蓉蓉微一颔首,并没说话,倒是转过脸对纪愉道了一声谢。

纪愉并没有看她,却举起方才夺来的酒盏对穆蓉蓉道:“方才是我坏了蓉姐姐的酒兴,现下自罚三杯,算是赔罪了。”说罢,就将整杯青梅酒饮下。

接着又倒了两杯,接连饮下。

左慈在一旁觑着她,突然想起入园时她的笑,心里既奇怪,又有些温暖。饶是纪愉方才的语气并不好,还故意带了一些指责的意味,她却感受到了其中的好意。

穆蓉蓉见她如此,自然不能落了后,赶忙摆了笑脸,“阿愉说哪里的话,哪有什么赔不赔罪的。”说着,又回敬了纪愉三杯。

纪愉心中暗笑。前世与穆蓉蓉深交过,她怎会不知穆蓉蓉的酒量?她今儿个就豁出去了,横竖要把穆蓉蓉放倒!

纪愉胜在年纪小,在这一堆姑娘中可以稍微扮扮嫩,她只要摆出小女孩儿的态度央着穆蓉蓉玩拼酒的游戏,穆蓉蓉是不会拒绝的。再者,穆蓉蓉这个阶段正处于讨好她的状态,对她就更是言听计从了。

所以在接下来的宴局上,一众姑娘尽看纪愉和穆蓉蓉拼酒了。除了左慈有些担忧纪愉,开口劝了几回,其他姑娘全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态度,拼命加油喝彩,玩得不亦乐乎,并没有谁真心为穆蓉蓉和纪愉的身体考虑过。

一番拼过来,待到宴局结束,纪愉足足灌下了半坛桃花酒,半坛梅子酒。她的脑袋已经有些晕乎了。但是目标却是达到了——

穆蓉蓉彻底被她灌倒了,几乎是被穆夫人身边的婆子扛回去的。这景象,所有的贵夫人都看见了。她们面上虽然没有表示,但是纪愉知道,一定有很多世家的夫人们将穆蓉蓉从儿媳备选名单中划去了。

对这个结果,纪愉很满意,几乎是以一种志得意满的姿态离开裕国公府的。

临走前,左慈担忧地过来问她,她晕晕乎乎中还拍了胸脯告诉左慈她没事,谁知,一上马车,就栽了一下,若不是纪宣拉着,脑袋就该撞出大包了。

“哥哥,我头晕。”纪愉死气沉沉地靠在车壁上,对着纪宣黑沉的脸喃喃道出这句。

章节目录 第17章 惊奇

纪愉喝多了酒,纪宣自然是不高兴的。前世他们也来裕国公府赴宴了,但是那时纪愉并没有像今天这样。

纪宣的脸色很难看。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因为他这段日子对纪愉太过放纵,才让她忽然如此胆大,居然敢喝成这个样子。

然而,纪愉此刻却意识不到他在生气,因为她现下脑袋发晕,目光飘忽,感觉身子又累又沉,连眼皮都不争气地打起架来,直想倒头大睡,已经无暇顾及纪宣了。

“好难受,好想睡觉……”她眯着眸子,眼神迷蒙不清,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头。

借着车内那盏铜镂行路灯的淡光,纪宣看见那颗小脑袋歪靠在马车侧壁上,随着马车的行进,一颠一颠的,显然很不舒服。

他原本气她不顾身子,放肆喝酒,不想给她好脸色,可是目下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又硬不下心肠了。

“过来。”语气虽然不佳,手却还是朝她伸出。

“哥哥……”小手搭进他的大掌,人也随之站起,昏头昏脑间,还未站稳,就朝他栽过来。

小脑袋撞到厚实的胸膛,浓浓的醇香酒气弥漫,纪宣捞起她,将她挪到身边的坐板上,侧身坐着,让她靠在他肩窝里。

从坚硬的车壁换到相对柔软的肩窝,脸庞紧贴着料子极好的衣袍,鼻间充盈着纪宣身上清冽的气味,这感觉舒服多了,纪愉满意地阖眼,脑袋挪了几下,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抱着纪宣的胳臂睡了。

在这种既难受又迷糊的时刻,她只凭着本能寻求舒服的待遇,压根没有去想这个样子睡在哥哥怀里是否合适。

纪宣更不会去想这个。

马车行得不紧不慢,辘辘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车厢里,铜灯暖黄的光兀自摇曳。微凉的晚风拨开车窗的帘幕,吹拂着小姑娘鬓额处的细碎的绒发,她的呼吸渐趋均匀,靠在他怀里的脑袋忽然往下滑了一些。

纪宣臂弯微抬,将她搂紧,凤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眼底盈满一片难以窥透的深沉。

她显然已经睡着了,_0_fen_0_nen的朱唇微抿,醉后的脸颊泛着浅浅红霞,娇妍美丽。

他就这般静静望了许久,冠玉一般俊美的脸庞变得异常凝重。他忽地抬起手,想摸摸她俏丽的脸颊,描摹那熟悉的轮廓,然而探近了,却又停住,修长的手指终是收拢,再缓缓攥紧,泄了气般沮丧地收回,垂放到身侧时,猛地撞到冰冷坚硬的坐板上,有些无奈,又有些不甘。

这一世,他立誓要护她、爱她,将前世相欠的加倍还给她。这些,他都自信可以做到。然而,有些愿望,就是重活几世,也没有办法实现——

无论他做得多好,都永不能得到她。

甚至,连争取的资格都没有。

在她心里,他是同父异母的哥哥,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身份。

他知道他不是,却不敢告诉她,也不能告诉她。

这一生,他仍旧要安于兄长的身份,照顾她,疼爱她,让她幸福。可是,即使宋言深和段殊都没有机会了,也永远轮不到他。他终究要将她拱手让给另一个男人。那一天总会到来。

这事实,教他切齿拊心,却毫无办法。

他的命运,一开始就是错的,便是重来多少次,也没有办法修正,只能……认命。

*

次日,纪愉醒来时,日头已经高照,灵缈苑里一片暖融融。

雪泱和青桑进屋时,纪愉正坐在衾被上揉眼睛。

“我昨晚好像喝高了……”两个丫鬟服侍间,纪愉语气懒懒,瓮声问道,“对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雪泱和青桑对视一眼,面上皆有一丝迟疑,还是雪泱答了话,“是郡王送姑娘回来的。”

其实雪泱想说是郡王抱她回来的,但是想想还是换了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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