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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哄-分卷阅读153

,并未乱来。
  梁依童成功穿好了里衣,男人衣服相对简单,他穿完自己的,就将她抱到了榻上,梁依童本在弯腰穿罗袜,见状,动作微微顿了顿,“王爷,我自己来就行。”
  他随她一起沐浴时,从不唤人进来服侍,梁依童大多都是自己穿,他却已经握住了她_0_bai_0_nen的脚丫。
  少女的脚丫还不足他巴掌大,小巧又可爱,看得人眼眸都暗了些,梁依童被他的视线盯得心中毛毛的,不由蜷缩了一下,想缩回脚,他捉得很紧,唇边还带了丝笑,“怕什么?又不是没帮你穿过?”
  他确实
  不止一次地帮她穿过,可是好几次,单是穿袜子的过程,他都能动情。
  梁依童被他欺负了几次,如今警惕性很强,时刻留意着他的神情,唯恐他又不当人。少女一双眼眸水汪汪的,溢满了警惕,_0_fen_0_nen的唇都因紧张咬在了一起。
  她五官精致,肌肤莹白如玉,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眼睫毛卷翘浓密,垂眸朝他扫来的模样,可爱得不行。
  她却根本不清楚这个神情有多招人。
  豫王显然瞧出了小姑娘眼底的戒备,实际上,她这个模样也确实勾起了他心底的渴望。刚刚都已经折腾了两次,他体力再好也不可能不顾忌她的身体,然而,对上她这个忐忑的小模样时,他却又有了逗弄的心思,忍不住低头在小姑娘莹白如玉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握住了她的小腿。
  梁依童本就发软的腿,更加软了些,只觉得脊椎骨都麻了一下,她连忙缩回了腿,想将那双小脚藏起来,豫王却捉住没有放,望着她的目光也一阵滚烫。
  他逗她的次数太多了,真正欺负她的次数也数不清,梁依童眸色有些慌,唯恐他又起了心思,她俯身捉住了他的手,拉着晃了晃,软声道:“我饿了,赶紧出去用晚膳吧。”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分明是想让他心软,豫王眸中染了点笑,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他起身吻了吻她的唇,道:“我也饿了,先喂饱我,嗯?”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梁依童眸中都含了一丝羞恼,她刚刚还腿软得站不起来,在汤池里泡了许久,才缓过来,见他如此,她小脸板了起来,“顾承奕,你不要得寸进尺!”
  见她恼了,豫王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笑得愉悦,胸膛都跟着震动了一下,“这么不禁逗,嗯?”
  梁依童好恼呀,伸手在他胸膛上砸了一下,她一双眼眸都带了火,也不忘指责他,“你现在怎么这么讨厌?是不是一成亲,骨子里的恶劣都露了出来?”
  豫王唇边依然泛着一丝淡淡的笑,“只有你能瞧见为夫这一面,难道没觉得很荣幸?”
  荣幸什么呀!梁依童只觉得他坏透了,扭过身不想理人,她夺走了他手中的罗袜,自个穿了起来,只留给男人一个
  绝情的背影。
  见她真恼了,豫王揉了揉鼻尖,讨饶道:“别气了。”
  梁依童还是不理他,豫王自觉理亏,凑过来亲了亲小姑娘的头发,“夫君知错了,乖一点,嗯?”
  梁依童还是不理他,穿好衣服和鞋袜,她就从榻上下来了,转身就往外走,豫王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低声道:“宝宝,别恼了,以后不逗你了。”
  梁依童这才有了反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上次也这么说!”
  豫王摸了摸挺直的鼻梁,冷峻的容颜上露出一抹心虚,他咳了一声,又哄了几句,她还是不信他,豫王勾了勾唇,只觉得小姑娘越发难哄了,可是他却很享受这个哄人的过程。
  终于将人哄好时,他锁骨上也多了个牙印,圆圆的牙印,十分可爱,豫王伸手摸了一下,唇边又染了笑。
  两人从浴室出来时,便收到了太后传来的懿旨,她竟是要等梁依童病好,再一起去行宫,分明是打定了主意要带着她。梁依童若一直拖着不去,只怕众命妇对她的印象都不会好。
  见豫王神色难看,梁依童晃了晃他的手臂,“这就生气了?只是陪她去一趟行宫而已,她顶多给我立立规矩,我只要不让她揪住把柄,就算她贵为太后,也不可能胡乱惩罚我,别担心了,笑一个?嗯?”
  见小姑娘竟哄孩子似的在哄他,豫王板起的脸有些维持不住,他冷声道:“她既然想等,那就让她先等个几日吧。”
  梁依童向来顺着他,乖巧地点了点头,接下来,太后几乎每日都会派李夫人过来为她诊治一番,绿秀新研制出来的,那个带点“小小后遗症”的药,再次派上了用场,因从中体会到了妙处,李夫人再三过来时,豫王的脸色都没那么冷了。
  陈太医也再次来了豫王府一趟,得知梁依童脉象不对时,皇上还真以为她病了,毕竟她南下时,因水土不服,起烧、呕吐的事,皇上也有所耳闻,清楚她身子骨有些弱,皇上还特意赏了不少珍贵药材。
  太后听说此事时,只觉得她太能装了。
  武兴侯府的人也听说了她生病的消息,傅氏和陆锦还亲自过来瞧了瞧她,知晓她是装的,两人才松口气。
  府中还有不少事
  ,傅氏没有久坐,呆了片刻就离开了,陆锦则在她这儿多坐了会儿。
  因为已经嫁了人,陆锦今日的装扮也成熟不少,头上挽着流云髻,发上斜插着一支缀红宝石镂空蝴蝶步摇,正是梁依童之前送的那支,红宝石熠熠生辉,衬得她五官都更明艳了些。
  上次见面还是她回门之时,那个时候她跟傅鸣卓尚不曾圆房,梁依童其实挺担心她如今的状况,说完自个的身体,梁依童就屏退了丫鬟,拉着她的手问了起来,“表姐不用担心我,反倒是你令人担心,你现在跟表哥怎么样了?”
  见她竟是问起了傅鸣卓,陆锦的神情有些心虚,支支吾吾的不想说,见状,梁依童微微拧了拧眉,以她的性子,其实很不爱管闲事,然而,陆锦对她来说却不单单是个有血缘关系的表姐。
  认亲后,她们两个就逐渐熟悉了起来,梁依童很喜欢她的性子,跟她也投缘,是打心眼里将她当成了姐姐,她离京时,敢将陆锦请去王府坐镇,也是因为信任她,仔细算起来,陆锦不仅是她的手帕交,更是她极其重要的家人。
  见她竟不愿意说,梁依童有些怕她是受了委屈,因顾念着傅鸣卓是她嫡亲表哥,才瞒着。
  她脸上带了点小情绪,“表姐是信不过我吗?我什么话都愿意给你说,你倒好,问你两次了,也没见你坦白,罢了,我也不问了,你权当我是多管闲事。”
  以为她真生气了,陆锦有些急了,拉住了她的手,“表妹这是什么话?我哪里是嫌你多管闲事?”
  她不过是没脸说罢了,清楚表妹是担心她,她皱了皱鼻子,终究还是妥协了,“罢了罢了,我告诉你就是,你得先答应我,不要告诉我母亲。”
  梁依童点头。
  陆锦不仅将洞房时,打了傅鸣卓一拳,害得他摔下床的事说了一下,也将随后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回门那日,是傅鸣卓陪着她回的。那天傅鸣卓又饮了酒,喝完酒后,他多少有些霸道,原本刻意收敛的怒气,都释放了出来,在马车上,他就有些不老实,捏着她的下巴问她,他就那么招人烦?她将他踢下床也就罢了,婚后竟一直冷着脸,表哥也不叫了,哪里还有半分关心他的模样?
  陆锦被他质问了一通,多少有些不爽,她哪里冷着脸了?分明是他先冷着脸,不理人的,她不过有意效仿罢了,见他喝了酒,如此委屈,她倒是有些心软,还耐着性子,跟他理论了一通,说她根本不曾将他踢下床,分明只是打了他一下,他自个掉下去的,摔下床的事,哪里怪她?
  谁料,这话却惹恼了傅鸣卓,他竟呵斥着让她闭嘴,醉酒后,男人多少有些无理取闹,他分明是不想听这些丢人的事,出口后,却凶巴巴的,陆锦被他吼得也有些恼,只觉得表哥也像变了个人,以前哪次寻她玩,不是带着笑?虽然时常懒洋洋的,也爱打趣她,却不曾这般凶过她。
  不过成个亲,她反倒成了受气包?
  陆锦哪里是受委屈的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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