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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剑-分卷阅读193

也不问瞿昙越的来历。阮慈听了他的说话,心中也是一怔,她进来得早,倒不知道那艘船上最后只有两人进了恒泽天。“那樊师弟……”
  “他也是个手段百出的好事人,所以那日他对我说,想要在恒泽天内做一番大事的人,又何止一个两个。那番话我是信他绝对真心,要不是城中生变,只怕他要闹出好大一番动静。”苏景行对樊师弟似乎也很是欣赏,轻笑说道,“他对毒道如此精通,却又在宝云渡便先出手,引来众人注意,真不知他原本有什么谋算。鸩宗出的这个_0_di_0_zi,气魄真是非凡,也是异数,不过他到底藏身鸩船何处,我虽有猜测,却也是问不出来了,等他来找你话别的时候,你再好好问他吧。”
  他站起身笑道,“这次出门,亏得不少,不但从此在门中更要小心,还被沈七瞧去了我行功路线,不知拿捏了多少我的弱处去,但这一切最值得不过。我等修士,为一窥上境之密,无不是殚精竭虑、孤注一掷,剑使,你身怀至宝,却是天然免却这般索求。我对你是又羡又妒,不知有多少问题想要问你,可我知道你便是想答也答不上来。”
  “是以,你可要珍惜这般缘份,奋勇前行。”
  他身姿矫矫,在月下看着不知多么温润,但说出口的话语却是与那温厚气质南辕北辙。“你的修为能压过我,我便是你最忠心的帮手,可若是有一日你懈怠修行,被我压制了过去……”
  小苏举起双手往前抓了一下,仿佛威吓般笑道,“那我便把你抓起来,钻到你的脑子里去,把你那些上境的体悟全都汲取一空。”
  阮慈知道他也是在激励自己好生修行,但仍是被激起好胜心,正要还嘴说自己可以在仍能压制苏景行时把他杀掉,又想起自己有话在先,苏景行不出卖他,自己便不会杀他。不禁一阵气馁,更突然意识到自己这随口承诺有很大漏洞,如此说来,倘若苏景行并不把她是剑使的事情出卖给旁人,只是自己对付阮慈,那岂不是可以无限尝试,而阮慈永远都不可以杀他?
  苏景行见她哑口无言,神色数变,不由微微一笑,仿佛看穿她的想法,柔声道,“不错,以后你许诺时还要多加思虑才好——这些事,我们魔门_0_di_0_zi都是大行家,将来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慢慢教给你的。”
  说罢跳下屋檐,撤去隔音阵法,对院中一处角落道,“我说完了,你来吧,潮汐渐强,别说得太多了,后头还有人等着呢。”
  阮慈只觉得还有许多话还没和苏景行说完,这个燕山小赤佬,底蕴分明不如她,但心思百出、亦敌亦友,和他相处又和其余所有相识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王真人、瞿昙越那些大能不说,秦凤羽、李平彦等人,都是亲昵信赖,樊师弟对她崇拜亲近,有些同道中人的感觉,但小苏却令她好胜心大起,总想要令他真正认输一次,而非像是高楼相斗那般,充满计量、从容相让。
  譬如此时,她便想还嘴,话都在嘴边了——又何须小苏来教?她自有老相识,修为比小苏精深了不知多少,对她也更是毫无保留地指点。但不知如何,又觉得拿修为压人也是俗了,微一犹豫,小苏便不给她回绝的机会,径自走了。
  阮慈想要把他叫住,听得潮汐渐强,微一感应,也知道那将众人卷走吸回的巨浪,也不知在哪一刻便要爆发,这能躲过洞天真人乃至洞阳道祖感应,随心畅谈的时间确实有限。只好坐在原地不动,下一刻一道黄影掠上屋檐,她微谔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又做了这般打扮?”
  重又幻化回女身的沈七冷冷道,“怎么,不是我,你在等着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久等了,中午要出去吃饭,定时更新
  魔门是不是都是大坏蛋,快死了还要惦记着坑小慈一把~
  总之,朋友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昨天看了一本新文还是蛮好看的,明天给大家说
  。感谢在2020-09-26 12:07:59~2020-09-27 10:32: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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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道友深谈
  沈七这人说话就是这样,没来由地爱惹人生气,无端端便夹枪带棒、含酸带醋,这似乎也是他的一种策略,这般容易树敌,他斗战的机会便要多些。实则在阮慈来看,此人剑心澄澈、甚有决断,并非是一味好勇斗狠,她笑道,“你不要以为惹怒了我,我便会和你打——不过,既然你在恒泽天内未曾揭破我的身份,那么我也确实该和你打一场。”
  她这样说,等于隐隐承认自己的剑使身份,不过在沈七这里,这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否则他在恒泽天内也不至于那样肯定地说出‘你早晚要和我打过一场’,此子是青莲剑宗_0_di_0_zi,不比太白剑宗那样僻处南株洲,见识广博,自然知道自己心中隐隐的感应所为何来。阮慈也领了沈七这个情,她和沈七对阵,大不了就输他一剑,死是肯定不会死的——输也未必就输了呢。
  沈七见她爽快识趣,眸中也带上一丝笑意,在阮慈身边秀气坐下,抚平裙摆,随意道,“若是在几个月前,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但你从道基深处出来之后,我便知道你在其中必有一番进益,如今你周身剑意大涨,我已是决计胜不过你。又不是意气之争,明知胜负,这剑不比也罢。”
  阮慈不禁失笑道,“若是意气之争,那明知必败也依旧还要去打?”
  沈七平静地说,“意气之争,心潮澎湃,剑意之中便多了一层变数,原本分明的胜负,将会变得模糊起来,再说,我是个快意恩仇的人,心中若有不平之气,那么只要不是十死无生,都值得一博。”
  他将这似真似假的道理,用肯定的语气淡淡道出,反而显得很是可信,阮慈也不禁听得住了,却又想起当时刺向三人的那一剑,心中不由暗想,“这沈七性格古怪,但却不乏讨喜,只是实力不如他的人,可没有‘明知胜负,这剑不比也罢’的机会。”
  话虽如此,但阮慈也不是什么道德圣人,以她的实力,足以和沈七平等论交,更因沈七自己说话不中听,别人对他说什么,他也都不会动怒,和他来往可以畅所欲言,倒不像是和苏景行、樊师弟等人在一处,说一句话也要小心对方记在心里,将来对景被秋后算账,或是直接惹来杀机。
  “打不打,还不都是看你?我又不是好战之辈,你若不打,我还省了一番手脚。”她便笑道,“不过你既然是这般想,可知道修道之事,一步先便是步步先,我有那柄剑在,剑意天然优胜,若说修为,此时我尚且不如你,但剑意已是胜过。这般一步一步,金丹、元婴、洞天,我会永远都在你的前头,你想要有取胜的把握再来搦战,或许可就永远没有这样的时候了。”
  沈七侧头望着她,双眸沉若深潭,又似亮星,他虽身化少女,但这双眼却还是沈七的神韵没变,认真地说,“不错,你有东华剑之助,我只有修为胜你许多,才能设法弥补剑意中的差距,筑基时我已不如你,金丹、元婴、洞天,或许你总能先我一步。但道途并非只是到此便做终结,洞天之上,还有合道,便是你的脚步再快,在合道这个终点,总会停下来裹足不前。而我只需一路前行,即便要花上永恒的时光,只要不死,那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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