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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建高手在红楼-分卷阅读243

视一笑,正要携手进入刘家的大门,却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刘家门外张了张。
  “呔!”赵家家主赵四强向来性烈如火,从不饶人。他指着那人影一声喊,立时好几名赵家子弟跳了出来,将人按住了就要打。
  “且慢!”刘士翰额头上冒汗,心想这也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打啊!他赶紧问:“阁下是谁,到此有何贵干?”
  被扣住的人从地上勉强抬起头,颤声道:“刘老爷,俺,俺是武功乡的胡……”
  刘士翰登时记起:这位就是被他刘家坑了的武功乡胡老爷。胡老爷是个大善人,所以即便隐田被征用,乡里乡亲的竟然还了一份给他。这在整个武元县中是独一份。对方不像是气势汹汹来算账找茬的模样,因此刘士翰请赵四强放他起来。
  “刘老爷,俺……俺没什么所求的,就是想问问,俺之前代垫的秋赋,是不是能抵够这次要交的粮赋?”胡老爷颤巍巍地问。
  武功胡家早先与刘家一道,代垫了整个武元县的秋赋。刘家原打算等丈田的工作完成之后,再一家一家收起粮赋,填回刘家自己的库房,同时胡家那里也能还上一些。谁知隐田的事这么一闹,现在该交多少粮赋谁也说不清了。
  胡老爷很怕自己还要倒贴,所以赶上县城来问一问。谁知这提醒了刘士翰:“刘家垫付了今年全县的秋赋?”
  刘士翰刚刚想起这茬儿,赶紧去找刘名化,刘名化点头,说:“九月十八启运,送往永安州。”
  刘士翰一算日子:“今儿才刚十六——赶紧!”
  他连忙叫上赵家家主和两家的子弟,大声道:“快,我们赶去县库。将那批秋赋扣下来!”
  只要能将秋赋扣下来,刘赵两家,就有和县太爷谈判的资本,要求县太爷改去那些不合理的新政。县太爷绝对担不起耽误秋赋的这个责任。
  刘士翰一拍脑袋:他刘家怎么早没有想到?
  一时两家子弟熟门熟路地冲进县衙后头的县库,正好见到两个库夫正在用笤帚清扫地面上的散谷子。
  县库的门大开着,刘士翰直接冲了进去,看了一圈再出来时,满脸惊愕地问:“粮呢?”
  他们刘家代县里先垫付的秋粮呢?
  两个库夫无聊地说:“送去永安州了啊!”
  “什么?”刘士翰登时跳脚,“不是说好了十八再送?”
  两个库夫相互看看,道:“贾大人说的,征齐了便送,不需要搞那些黄道吉日的俗套,于是这些秋粮昨儿就送出去了。”
  刘家的族长听说只差了一天,瞬时愣在原地,抚着胸口差点儿没厥过去,回头一看赵四强嘴角竟然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
  赵家的子弟多是不学无术之辈,因此在这次县吏与衙役的“清洗”中早早地被剔了出去,但损失也仅止于此。
  而刘家,刘家这简直是成了全县的笑柄啊。


第148章
  转眼已经到了秋高气爽的时节。京里的贵介子弟多有借这时节出京打猎的习惯, 监国太子素习不喜这一类的活动,他选择了携太子妃一道前往东平王府听戏吃酒。
  明面上是听戏吃酒,实则是东平王府安排了太子与伶人阮云晴私下见面。
  这阮云晴是京里如今炙手可热的排云班的台柱子之一, 唱的是正旦,嗓音正, 身段却极妩媚。早在几年前太子尚未开始监国之时他就已经成了太子的外宠。太子如今监国, 极少耽于玩乐, 与阮云晴见面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
  但是今次, 东平王顺着太子的暗中示意, 将排云班请来唱戏, 同时安排两人私下相会。
  两人久未见面, 乍一重逢,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之后才是柔情似水的互诉衷肠。
  事毕, 太子亲自为阮云晴对镜梳妆, 用一把细细的齿梳将他那一头保养甚好的黑发慢慢梳起。阮云晴听听外头的曲声,只道:“殿下可要去外间露一露面,莫要拂了太子妃的面子……”
  太子却笑道:“无妨,拂不去她的面子。今日这府里就只有东平王两口子。东平王妃还准备了南方送来的螃蟹,也是她喜欢的。孤不在,她反倒能无拘无束, 放开吃喝。”
  “孤与太子妃,一向各玩各的, 习惯了。”
  一听见这个,阮云晴不由得发怔:世间哪有夫妻是这么玩儿的?
  外间盛传太子夫妇琴瑟和谐,虽说太子妃尚无所出, 但是两人感情极好——然而看起来太子确实对太子妃甚好,对她十分体贴,只是……不像是夫妻之间的那等体贴。
  太子将阮云晴的头发束成了一个男子的发髻,用一枚玉簪帮他将发束了,才凑在对方耳边悄声道:“孤还是觉得,你这般打扮,孤更喜欢些。”
  阮云晴便面露感激:“谢太子爷抬爱。”旁人爱他,只因他男生女相,柔美温婉。唯有太子喜欢他的本来面目。
  “说起京中俊介子弟,还真没有一个有你生得好的。”太子盯着镜中美人俊秀的面貌,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轻抚那线条优美的面庞,细而英挺的鼻梁,白到近乎透明的耳廓……然后在对方耳边悄声感慨。
  阮云晴“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罢了罢了,比我生的好的人都了去,只不过殿下是不好去招惹罢了。”
  太子登时泄气:“被你看出来了。”
  “其实孤眼馋过好多人,个个都不敢碰。”太子感叹一声:京中俊介子弟,出身非富即贵,他要轻易染指了,背后那些人家捅给他老爹知道,那他还有命没有?
  “所以最近您又看上了哪位?”阮云晴回身,抱着太子的脖子悄声问。
  太子登时苦笑道:“孤可真没有动旁人的心思……你可知道,孤之前觉得荣府家的老三真是不错,人品出众不说,他一手修出来的园子,那品味也是极佳的……谁知道,人一转眼就变成了自家的亲弟弟。”太子对此也表示很无语,表示拈花惹草之事也真不能随便,一定要事先做好背景调查才行。
  阮云晴则回想:“荣府的三公子?姓贾的……”
  “嗯,”太子点头道,“虽然是孤的亲弟弟,但还是姓贾,叫贾放。”
  “话说孤这个弟弟真有意思,放着京里这舒舒服服的日子不过,却跑到南方一个极远的封地上去,近来还开始在南方折腾,一会儿是丈田,一会儿又是办邮驿……都还办得有生有色。”
  “但是孤在这位置上每天处理这许多政事已经快烦死了,没曾想这个弟弟竟然还在给孤添麻烦……”
  阮云晴越听越觉得有趣,当下抱着太子的胳膊,道:“殿下再多说说,云晴的家乡也在南边,就想听听南边的事。”
  太子只得道:“不是什么有趣的事,不过是什么钱粮、田地之类的。”
  “孤这个弟弟,跑去南方之后,先是撺掇当地的县官裁去了县里那些不够格的县吏和衙役,让他们经过了考试之后才能任职……”
  “之后又让县里丈田。你知道那些诸如‘隐田’、‘诡寄’、‘飞洒’之类的手段吗?用来逃避赋税与劳役的?”
  阮云晴出身乡里,年幼时听说过这些,便点了点头。
  太子兴致勃勃地继续解释:“贾放便使了些手段,把这些不缴税赋的田全都找了出来。然后借父皇的名义,将这些田全部‘征用’,然后在当地‘就地分田’,说是谁肯为这些田交赋税便把田给谁种。你说,他这够不讲理的吧?”
  阮云晴惊讶道:“这么厉害?”
  太子“是呀”了一声,接着道:“但是京里的那些言官却看不过眼,都察院那拨人上书弹劾,说他是僭越。”
  贾放原本无权代替皇帝陛下“征用”土地的,在都察院眼里,这就是天大的罪过。
  “孤说他这哪儿是僭越呢?他不过就是扯了父皇出来当大旗,让那些躲避赋役的人一个个都重新把粮赋交起来。你要是不肯交,对不起,这田就不是你的了,自有旁人排着队想要等着要向朝廷纳粮……”
  太子说得诙谐,阮云晴忍不住掩口而笑。
  “孤就说京里这些御史怎么就这么不开眼,贾放想出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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