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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分卷阅读16

阿离举起手中只剩下收尾的络子,想了想:“倒像只兔子,不如就叫玉兔抱环。”

芬儿紧忙笑道:“姑娘形容的极恰当,咱们大奶奶就属兔,那玉环又是大爷送奶奶宝贝,用它络在上面本身就是个吉利事儿。大奶奶的生日在即,姑娘这番心意比什么都强。”

“我身上一针一线,吃穿用度,都是大伯母供着,除了几样小玩意,怕也没什么能拿出手的。”阿离自惭的一笑,用银夹剪把多余的线连根拔去,一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跃然手上。

就连松儿看了都爱不释手,拿在掌心看了许久。

阿离心思一动:“几位姐姐是大伯母的心腹,过几日可打算送些什么呢?”

“嗨,我们这些当奴婢的,怎好强出头?不过是按照旧年的例子,每人或一双绣鞋,或一块帕子......好在咱们奶奶从不嫌弃,还每每自掏腰包,叫大厨房单独做一桌的席面叫我们解馋。”

松儿想到果儿和枣儿俩这几日不分昼夜的忙活针线,心里一阵烦躁。她的手艺属三人中最差的一个,奶奶喜欢自己伺候不假,却从没穿过自己做的鞋袜。

松儿又是三人之中最要强的一个,想到今年大奶奶的寿辰时,自己八成又要垫底,心里就不舒服。

阿离只扫了一眼松儿的表情,就知她心中作何念想,遂笑道:“可惜,我早想好了那日要送大伯母什么,再送便是重了。”

松儿一听就明白话是讲给自己听的:“姑娘索性行个好,转送了奴婢。奴婢一定记得姑娘的情意。”

松儿紧紧攥着手心里的络子,眼神中满是期盼。

阿离笑而不语,反叫说自己干渴,叫芬儿去拿些甜梨。

“昨夜的事情你多半从大伯母那里听说了。我年纪虽小,可心里明白,那壁画必定是被什么仇家给害死了。可怜我与她数面之缘,心里早认定她是个极好的女孩子。凶手怎么就下得去那样的狠手!”

阿离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松儿也是一脸怅然:“谁说不是!咱们大房虽然不常与三房走动,可府里这些丫鬟多半都愿意与壁画交好。”

“听说,壁画和原住在这后院的什锦关系密切?”

阿离的话音一落,松儿的脸色骤变剧变。

“姑娘打哪儿听来这些鬼话!什么十斤八斤的,姑娘千万别在大奶奶面前提。”

松儿的脸逼近阿离,眼睛冒着凶光紧紧盯着她:“姑娘信我这话,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丢下络子拔脚就要走,阿离却气定神闲的在其身后笑道:“依我看,壁画就是被什锦的冤魂害死的,要不她心虚什么劲儿。”

松儿脑子像炸开了锅,头皮发麻,脚底虚软。

这小姑奶奶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什锦是家里的大忌,不但大奶奶不敢提,就连二夫人和二奶奶也不敢论及一个字。

当年非议过什锦的丫鬟婆子,有多少人被丢去庄子上做苦役,又多少人哭爹喊娘的被赶出知府后宅。

阿离轻移步子,踮着脚尖贴在松儿身后:“我那晚亲眼看见壁画在小跨院给什锦烧纸呢!她不是心虚是什么?”

松儿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两眼茫然的看着地面。

“你是家生子,是大伯母进府之后才被拨到身边来做的一等大丫鬟。我早听说之前大伯父院子里管事的是什锦姑娘,忽然一夕间成了岳爷爷身边的婢女,遭人嫉妒也是情理之中。或许壁画就干过什么亏心的事儿,被什锦来索命也就合情合理了。”

松儿羞恼急切:“郑姑娘不要信那些道听途说的混话,你当什锦是什么好东西!勾搭大爷还不够,变着法儿的撺掇三爷去和二夫人要她在房中。死的时候不知怀了谁的野种,也敢往老爷身上安。她这样下作,便打死了也不可惜,不怪外院那些小厮都说她的闲话。”

阿离心弦一震:“哪些小厮说了她的闲话?”

松儿想也不想便道:“福中,福喜还有......”松儿说了两个名字后忽然止住,惊恐的看着郑离:“郑姑娘,那,那些小厮......”

阿离呼出的气息比平时更慢了三分,“这几个小厮可是前几月被杀害的苦主之一?”

松儿忙不迭点头:“这几个小厮都是伺候老爷出门的,平日没差事的时候就喜欢与外院的丫鬟媳妇们调笑,说话难听的很,我们内院之人少于他们往来。大奶奶进府的时候,什锦还只是个小姑娘,没想到二三年间便出挑极了,大奶奶也怕她生事,总拘着她在后跨院里做针线,可什锦骨子里透着轻佻,觑着奶奶不留神便会溜出去,也不知怎么的,偏就进了老爷的眼,是二夫人亲自来与大奶奶讨了什锦去前院伺候。什锦出事前,那些小厮们便风言风语,说什锦一心想要当岳家的三夫人呢!”


14、家宴

果然和自己所料不错。

那日去岳云的书房,阿离就感觉到蹊跷,二门处的看守未免太多,且小厮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瞧那些从内院里出来的丫鬟婆子们都不敢。如此看来,大家早就察觉到小厮们的死和什锦有关。

联想芬儿所说,那些小厮一个个死状凄惨,可见凶手是恨极了他们。又割去了每人一只眼睛,大约是在控诉这些小厮们眼中对什锦充满了淫/秽的念头,

可是壁画呢?壁画又错在何处?

若为同一个凶手所为,壁画究竟是不是内院中唯一一个被加害的女子?

阿离拉起地上瘫软的松儿,亲自倒了一杯清茶在她手中:“你和我细说说,壁画与什锦究竟有什么厉害关系?”

松儿强打起精神,冰凉的手握着水杯,思忖片刻才道:“什锦太漂亮了,而且漂亮的没有忌惮。什锦十六岁那年跟了老爷,可私底下一直与三爷有往来,为了讨什锦,三爷不知和二夫人打了多少饥荒,据说连前三奶奶也是因为这个郁郁而终,才一场风寒后去的。壁画的心思众所周知,只想着三奶奶的孝期过了,就央着三爷把她抬为姨娘。可过了这么久,三爷的心从始至终都只在什锦身上打转儿,壁画焉能不恨?”

“壁画也在背后非议过什锦?”

松儿连连摆手:“那倒没有。壁画很得大家的看重,她轻易不讲究别人的闲话,三爷在意什锦的时候,壁画更是与什锦姊妹相称,亲热的不行。就是什锦头七的时候,还是壁画帮着前后料理了不少事。什锦的哥哥嫂子十分感激,当时我们都瞧在眼里呢!”

郑离对松儿的话将信将疑。

她并不是认为松儿说谎,而是觉得壁画在人前的表现未必真实。

否则那一晚,壁画怎么就鬼鬼祟祟来自己的跨院来烧纸,又要弄个震杀四方的吕山镇尸符埋在树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

壁画的手脚肯定不干净,这岳家一桩桩命案绝不是什么鬼魂作祟,而是有人要给什锦申冤昭雪。

肯舍性命做这种事,不是至亲也是心爱之人。

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击声:“郑姑娘,大爷进院子里,请姑娘前去说话儿呢!”

阿离紧忙起身,松儿也不失时机蹲下身子给郑离整理裙角,扎紧了垂螺髻上两条可爱的小缎带。

一个月前还消极怠慢的松儿,此刻却如同换了个人般,亦步亦趋紧跟在郑离身后出了跨院。沿途经过,不知多少丫鬟婆子看直了眼睛,连出来打帘子的果儿见状,也是惊的半晌没言语。

正房被打扫一新,房氏摒弃了往日惯用的沉闷之色,把帘幔桌布都换了大红的喜庆图案。房氏喜欢的那对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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