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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分卷阅读101

郑离不愿搀和两宫争斗,笑着与那宫女道:“娘娘打发我去办事,还请这位姐姐帮我与几位公主说句好话。差事一妥当,我立即去给公主们请安。”

那宫女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听郑离这般说,根本没明白过来这不过就是推辞的客套话。

等回去复命,二公主差点没把她骂的狗血淋头,要不是在乎名声,非将这宫女拉出去打个几板子。

“二姐与个奴才置什么气!”四公主笑嘻嘻的劝道:“她不肯来,我们玩的更乐。”

二公主深深看了四公主一眼:“傻妹妹,我请她来难道真只为赏花?不过找个借口,父皇刚下了旨意叫咱们都跟着去看龙舟。可究竟带谁不带谁......还不是皇后娘娘说了算?”

四公主默然。

六公主年纪最小,更不及两个姐姐伶俐,自然是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见两个姐姐没了赏花的兴致,自己也就讪讪的随了大宫女回去午睡。

郑离因婉拒了二公主的好意,特意避开御花园。刚走到长寿亭时,就看见两个宫女站在那儿对个小太监挥掌。小太监跪在地上也不敢动,左脸已经肿的像是个馒头,口中更是不断的赔礼道歉。

郑离隐约听见小太监嘴里念叨着“静园”“姑娘”这几个词,不禁快走几步:“这是怎么回事?”她一指长寿亭:“此地是娘娘出宫必经之地,你们也敢在这儿放肆?”

两个宫女一怔,心中也有些发虚,四目相对,扭头就跑。

郑离也不理会,只拉着地上的小太监起身:“你是哪个宫里的?做了什么叫人打一顿?”

小太监仰着馒头脸看郑离,抽抽嗒嗒的苦着:“书,书女姐姐不认得奴才了?奴才,奴才是睦元堂的。因为刚刚在长寿亭冲撞了东宫的几位姐姐,所以被罚跪在这儿。”

郑离狐疑。太子不知有意无意,总是叫东宫避着睦元堂,就连皇后也从不找睦元堂的麻烦。照理说两方该维系面子上的情分,不该有今天的举动啊?

“你冲撞的是哪位姐姐?”

小太监好生委屈:“说是太子身边的静园姐姐!”小太监七八岁的年纪,个头还不及郑离肩膀,瘦的像根小木杆,忽然顶着个胖胖的馒头脸,走在路上特别引人瞩目。

只说话这会儿工夫,就有三四拨路过的人用怪异的目光觑着郑离。

敢情把郑离当做施暴的虎姑婆了!

郑离索性拉着小太监回了新安苑。苑中槐嬷嬷不在,花缘和花镜在练顶碗,见郑姐姐领了个小太监,忙围过来。

郑离打发人去睦元堂报信,只说银翘姑姑若得空,还请往新安苑来坐坐。银翘一听便知对方有大事,忙搁下琐事往新安苑来。刚到门口时就与云裳打了个照面,二人均有些诧异。

一个是玄音禅师的心腹,一个是皇后面前的红人。

此刻站在一起,各人心中都不禁猜测起对方的来意。

“你这死丫头,没事儿能往新安苑跑,就不说去睦元堂瞧瞧我?”银翘故意板着脸嗔道:“可恨咱们也是一起学过规矩的。”

云裳连忙赔笑,心中却想:皇后身边的人,谁敢没事往玄音禅师身边凑合?那岂不是不要命了?就连太子都明白要避嫌,自己一个奴婢,更没胆子和皇后对着干。

二人说说笑笑,实际都在试探对方来意,刚一进郑离的屋子,就看见郑离给小太监敷药。

银翘忙走几步来之近前,大声抽了口冷气:“小德子,你这脸怎么回事?”

小德子脸上糊着粘粘的药膏,僵硬的扭头,嘴巴微微蠕动:“银翘姑姑!”

郑离一按小德子肩膀,仍旧叫他坐在绣墩上,自己则拉了银翘、云裳去隔壁说话。她将长寿亭外见闻一一说给二人听,小德子怎么冲撞了东宫的人,东宫宫女又是怎么在皇后娘娘必经之地挥掌扇人,她句句想尽,字字切中要害。

郑离看着二人都阴沉着脸,不禁笑道:“我胆子小,怕这小小的一件事真捅了大篓子,所以才悄悄把小德子带回新安苑。又特意惊动两位姐姐,若做的不好,两位姐姐只看在我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也千万别与我计较。”

银翘忙拉住郑离:“好妹妹,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没有你,今天我们睦元堂的脸可算是丢尽了!”

云裳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银翘牢牢攥住郑离的双手,自己想要去拉,可恼那丫头没生出第三只手来!



96、渔翁(二更)

要说这小德子也纯属是无妄之灾,明明好端端的走在路上,偏偏就横冲直撞出来几个宫女子,小德子年纪太小,心里又怕,便胡乱钻了起来,与那个领头的正撞满怀。紧接着几个巴掌打的他是又晕又怕,要不是郑离呵退了两个宫女,小德子今天指不定是什么下场。

银翘一面拉了郑离的手,一面委屈道:“我们睦元堂从来不与什么人起纷争,若是别的小太监被打了,就算叫我亲自去赔不是也无妨。可偏就是这个小德子有些特殊。”

银翘瞥了瞥默不作声的云裳:“玄音禅师说这孩子有些佛性,所以平日回宫抄写_0_jing_0_wen,都是他在一旁伺候研磨。赶巧明儿禅师就进宫,这要叫见着了,我不免要开口解释解释。”

云裳暗暗庆幸郑离把自己唤来。

东宫的人打了睦元堂的人,往小了说,这不过是宫女、太监之间的摩擦_0_jiu_0_fen;往大了说,那便是太子和前元后嫡子的矛盾。

云裳不禁恼这个叫静园的宫女,可想来想去,云裳也不记得太子身边有这样胆大妄为的人。难道是刚分过去的小宫女?

若真是这样,她便做主将人押来新安苑,给银翘赔个礼也没什么。

云裳冲郑离使了个眼色,求她帮着说几句打圆场的话。

可郑离从一开始请这二人来时,就打的是另外一个主意,此刻怎肯轻而易举就叫这件事揭过?

她缓缓一叹气,看着云裳道:“我看你这模样,八成还不知这位静园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她如今是太子身边最最得宠的,连柳良娣和岳孺人都要靠后。我听说这位静园姑娘早起只不过咳嗽两声,太子就忙叫太医去问诊。她身边的一个妈妈更明抢似的把皇后赏给岳孺人的老参讨了去......

如今东宫上下都在议论,按照太子殿下这个喜欢程度,怕不日就要给静园姑娘加封了呢!”

云裳呆呆的坐在那儿,良久才回神:“你,你这哪里听来的?”

郑离冷笑:“自然是我两只眼睛亲看见的。更好笑的是,这位静园姑娘原来竟只是岳孺人进宫时带的贴身婢女。不是我说恐吓的话,万一太子牛脾气上来,别说是封个宝林,就算封个孺人也没什么不敢的。届时岳孺人成了笑话不说,娘娘面子又往哪里摆?”

云裳坐立不安,忙起身回去给皇后报信。

银翘望着门口远去的身影,方慢条斯理的回头与郑离轻哼:“早听说郑书女和东宫的岳孺人比亲姊妹还亲,今日一见......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可惜你这一箭双雕不该牵扯上我们睦元堂。”

银翘命小德子出去候着,等屋中无人,方徐徐又道:“玄音禅师身在红尘之外,咱们这些做奴婢的,就不要多扯后腿了。”

郑离不知为什么立即想起初次见玄音禅师时的三昧禅院。

“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塞外征夫犹未还,江南采莲今已暮”......这些挂在三昧禅院的对子中,又有几句话能叫人置身红尘外?

依郑离看,这位元后嫡子从来就没放下过夺嫡的心思。

她轻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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