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锦堂香事-分卷阅读58

意的儿子。
  她是占着理儿了,锦棠叫她压的十几年不曾喘过气来,可她也失去了她最最得意的儿子,她一生最大的骄傲和资本。
  “善恶皆有报,苍天有它的眼睛,您自己好好想一想吧。”锦棠说道。
  这辈子的齐梅还没有经历哪般的痛苦绝望,全然不知道曾有过的一世,叫她摆弄着,震压着的嘉雨非但不会成材,反而会在走投无路时跳河而亡。
  咦的一声,她道:“嘉雨写的东西你是没瞧过,要叫你瞧瞧,你才知道什么叫害臊,淮安向着你,你还有理了?”
  锦棠一笑,却不与齐梅争辩,而是对陈淮安说道:“看看吧,陈至美。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事实是什么,真相是什么,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上辈子,就是因为嫂子哪两个字,让陈淮安误会了她一辈子。他所有对她的好,都是带着原谅的,他总认为自己是原谅了她。
  可他不知道她是清白的,她自己也不知道,直到如今,直到她亲眼看到陈嘉雨要去后屋子才明白,哪个嫂子压根儿就不是她。
  上辈子对于嘉雨,锦棠心里沉沉的负疚总算卸去,而对于齐梅,除了痛恨以外,更多的是鄙视。
  整日妄图操纵几个儿子,操纵一个家庭的妇人,她最终得到的报应,也是最多的。
  齐梅这时候还没明白过来了,指着陈淮安道:“淮安,你就任凭你媳妇这样指指戳戳的待我?当初你得天花快死的时候,娘是怎样把你救过来的,你就让她这样待我?
  儿媳妇爬到娘的头上来了,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
  锦棠转过身来,再看了陈淮安一眼,却也不语,缭绕的烟火下不过回眸一笑,转身便走。
  丈夫,婆媳争起来,就是个宝贝疙瘩,可锦棠都已经不要陈淮安了,又焉会在意他的态度是个什么样子?
  “嘉雨,嘉雨!”就在这时,外面的陈嘉利忽而大叫了一声:“嘉雨这是怎么啦,蓦的就冲出去了,像是疯了一样。”
  闹哄哄的,正围着火炉打瞌睡的几个堂兄也顿时来了精神,大家都想知道嘉雨怎么就哭着跑出去了。
  齐梅腾的站了起来,刘翠娥转身就跑,陈淮安直接一把拨开陈嘉利就冲了出去。
  不用说,陈嘉雨的手记被齐梅拿到陈淮安面前,他受不了这个场面,肯定依然是跑出去跳河了。
  “祸水,祸水啊,老爷您要真还在这屋子里,睁开眼看看吧,把这祸水给收了吧。”何妈拍着腿便开始大叫。
  齐梅亦是跟着大叫:“瞧瞧这搅家的狐狸精,嫁过来才几个月,害得我几个儿子要生生儿断三年的前程,好好儿的学也不能上,试也不能考,瞧瞧吧,老爷啦,您可睁眼开眼瞧瞧吧。”
  转过身来,她望着门外,极小声儿的说了一句:“嘉雨好端端的孩子,跳什么河寻什么死,真真儿是……”显然,她也着急儿子,可只要嘉雨不死,只要不是永远闭上眼睛,齐梅就永远不会悔悟,她因为曾经死过一个儿子,觉得世人都欠她的,理直气壮的伤害着别人,却不知道孩子不是拿来摆弄的物品,总会有崩溃的一天。
  锦棠早想好了,只要弄明白了嘉雨当年的事情,转身就回罗家去,于这陈家,自然没有丝毫的留恋。
  伸着手,她道:“何妈,把里屋炕柜的门打开,我要取我的嫁妆箱子。”
  何妈这下愣住了:“要开炕柜的门作甚,二少奶奶,虽说老爷去了,如今还是咱们夫人管家,这陈家,可没有给你当的家。”
  锦棠实则都想好了,罗家酒肆的门脸经营的很多年,以然陈旧不堪。一座陈旧的酒肆,虽说能够昭示出其的年成来,但是,总归不宽展,想要扩大经营,就显得很小气了。
  而且,酒是个有时效性的产物,要真正酿好一坛好酒,没三年的功夫是不可能的。
  所以,要把酒肆修葺一番,还要进购大批量的糯高梁回来下沙,以备三年后能够大批量卖酒的时候,酒肆的产量足以供得上市场的需求。
  而给康维桢卖的哪一批酒,所得的三百两银子,刨出人工,购置坛子,开辟新的酒槽,再买完高梁,就用的差不多了。
  如今零散卖酒,只能维持个生活。
  她嫁到陈家的时候,葛牙妹给她整整陪嫁了一千两银子的东西,包括十亩渭河畔水田地的地契,以及一些首饰,皮褥,被面等。
  首饰不是上好货色,销了可以融成金银变卖,如今就在锦棠手里。但是那十亩地的地契,因为葛牙妹怕锦棠来了之后不好作人,是直接交给齐梅掌管的。
  如今一亩地的地价儿,要五十两银子,十亩地,可就是五百两银子,哪其中还有一半是借的印子钱,就是买来给锦棠壮身用的。
  北地土地虽说值钱,但年产粮量并不高,不过,地本身就是值钱的东西,锦棠想重新修葺酒肆,得要银子,就需要把那十亩地置换成钱。
  齐梅拿捏锦棠,用的也正是这十亩田地,而且,如今她正在筹谋怎么把罗家的酒肆从葛牙妹手里弄过来,当然就不会惹得锦棠回娘家去。
  当然,也绝不会把田地的地契给锦棠。
  不过,她有的是拿大帽子压人的手段。恰在此时陈家大老爷,陈杭的哥哥陈全和三弟陈进俩个进来了。
  齐梅随即往地上一坐,眼泪吧吧儿的就开始往下掉:“他大伯,他三叔,你们听听,这老人犹还尸骨未寒了,小辈们已经闹上分家了,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陈全和陈进皆有了年纪。陈全是个五短身材,面色酱赤,但脸型格外方正,一脸的威严。陈进个子高些,也瘦些,在街面上开着油坊,是个家底殷实的富户。
  虽说他们都是白身,但陈全身为陈家长子,可是渭河县陈姓一族,这整支分支流传下来的嫡长子。这一任的族长是他的族叔,等族长退位,应当就是他顶上了。
  陈姓在秦州都是大姓,一族之中,照顾孤儿寡母,扶恤老弱病残,皆是族中应尽的义务。当然,陈氏一族,只要有孩子想要走科举的门路,读书进阶,族中也会出银子一力扶持,直到他考中进士。
  若说陈杭一门三父子,平日里甚也不干只专心攻读,并非全是齐梅一人之功,和老大陈全的照料是分不开的。
  不过,陈全为人正派,公平公正,和陈杭很不一样。
  锦棠记得上辈子葛牙妹死后,满渭河县无一人吊唁,唯独陈全一人上门。
  当时,他扶起锦棠来,还说了一句:“要是我陈家的妇人叫人如此欺负,我必率着族人,踏平他孙福海的家,也要替你孤儿寡母出口恶气。”
  宗族,在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县城,真有了事情,比县衙还管用。要说罗家酒肆这半年的生意做的安宁,和陈家宗族的势力是分不开的。
  “老人尸骨未寒,说什么分家?谁想分家?”陈全走了进来,语中带着些恼意:“人人都说咱们陈家二房三个儿子个顶个的高,妯娌和睦,儿媳孝顺,不像别的人家整天吵吵,这倒好,老二才死几天,棺木都还停着,你们跳河的跳河分家的分家?这就闹上了?”
  锦棠上前一笑,道:“大伯说笑了,有甚想不想分家的,不过是我母亲心情不好,责斥我们几个小辈几句罢了,我们也只能听着不是?”
  恶人先告状,锦棠这辈子可是学到了齐梅的精髓,说着,她还低头把齐梅给扶了起来:“娘,爹没当上县令就死了,谁心里不难受不伤心?您要有气,就往儿媳妇身上出,想骂就骂,儿媳妇能受得住。”
  这么说,就是齐梅在陈杭死后,心理不爽快,借故折磨儿媳妇了。
  “老二媳妇,不是我说你,人的命都是天给的,你要伤心,要怨气,我也能理解,但咱们做老辈的,最重要的就是个立威,就是端起自己的德性来,给儿媳妇们发气发火,难道老二就能回来了?你要再这么着,就到大房去住两天,留锦棠和翠娥两个也好好儿歇歇,她们又要守灵又要做饭,可比你累得多。”
  齐梅又是咦的一声,指头指着锦棠的脸,气的直打哆嗦,偏偏竟然无从辩解,你说气人不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