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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香事-分卷阅读89

,康维桢出了很多力气,流了很多汗,葛牙妹一边怕要累坏他的身体,一边又觉得,那滋味儿着实欢愉,半推半就,生怕要累坏了他,又不好出口推拒,是以生生累了他半夜。
  却不期他竟能说出句,她比他更累来。
  俩俩望了半晌,康维桢道:“跟孩子们好好说说,我等你的消息。”
  待康维桢走了,背倚在窗子上,葛牙妹轻轻儿就捂上了脸。
  倒不是非得说亡夫的不好。只是罗根旺和康维桢俩个男人给葛牙妹所展示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世界。
  比如罗根旺,只要头一夜有过床事,次日他必定要叨念自己用多了力,腰疼背疼,非但要吃好茶,喝好汤来补元气,哪一整日甚活儿都不会干,全凭葛牙妹一人干活儿。
  用他的话说,女人只是躺着受和即可,一滴无精十滴血,男人却是出血又出力,白日干活儿,就该女人多干。葛牙妹是这么着,才把自己生生儿练成个男人的。
  谁知到了康维桢这儿,虽说书生气,在床上有用不完的力气,次日一早起来,也从未见他喊过苦,喊过累。
  虽说比罗根旺瘦得多,也不过一个书生而已,可他那瘦瘦的肩膀,仿佛能顶天立地,反而是罗根旺,又胖又壮的,却永远让她顶着一个家,让她背负着他。
  若没有两个多月在书院里的相处,康维桢这个人,说断也就断了。
  毕竟念堂知道她和康维桢的过往,而罗根旺又不止一次的跟他说,她早晚要去找康维桢。要真叫孩子发现她和康维桢在一处,念堂肯定会不认她的。
  两厢艰难无法抉择,葛牙妹左右两难,遂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
  知子莫若母。
  康老夫人也知道儿子大了,又没了爹,以孝为重,当然就不会顶撞于她。
  但是,他一直以来所掌的,是康家走口外的生意,这些日子来,他把商栈中几个得力的人全都派遣到了凉州,据说是在凉州看地盘,要准备开门栈,这不明摆着,儿子是要跟她分家,带着一半的家业走了。
  到底三十岁的儿子,打不得,骂不得,真正吵起来,还怕污了他的名声。但叫康老夫人接受葛牙妹这样一个儿媳妇,她是死都不能情愿。
  康老夫人愁极,生怕儿子要走,也舍不下罗锦棠酿酒的生意,千般为难,愁的连晚饭都没吃。
  谷嬷嬷是她的陪嫁娘子,也是康老夫人生意上的得力助手,毕竟皆是扬州姑娘,打幼儿就是商场上摸爬滚打的,最擅些下作手段。
  她转念一想,罗锦棠所倚仗的,也不过是刚刚闯出牌子来的锦堂香酒而已,若是锦堂香酒败了,罗锦棠不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恰正好儿,今夜陕甘学政张宝璐在秦州城的万花楼宴请客人吃饭,用的正是锦堂香酒,还正是从她们晋江酒楼来提货,既如此,于酒里做些手段,锦堂香酒不就败了?
  等锦堂香酒败了,罗家还有什么好硬气的?
  自家后院着火,葛牙妹也就没心思,再来勾她家少爷了吧?
  转身出来,谷嬷嬷找到春娇姑娘,耳语了一番,已然便是可以让锦堂香的名声坏了,也还让葛牙妹夺不走康维桢的一计好计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锦堂香酒从此,要声名大噪了。


第70章 以商养家
  罗家,楼下后院儿里,锦棠趁着夕阳,哼着小曲儿,正在翻晒前些日子治成的酒曲。
  这酒曲还得翻晒,至少一个月的功夫,才能真正成型,不过此时已经有一股淡淡的酒香了。
  康老夫人的反应,锦棠其实并不意外。
  不过,为了葛牙妹的体面,也为了她将来在康家能有份好日子过,将近上百斤的曲子,可把锦棠给忙瘫了。
  “姐,娘这俩月是去了那儿走亲戚,我瞧她回来之后,也不甚高兴的样子。”念堂忽而在身后说话,倒是吓了锦棠一跳。
  回过头来,她摸了把弟弟最近瘦脱了相的小脸儿,笑道:“念堂,娘不止是咱们的娘,她还是她自个儿,是个全囫囵的人,她的事情,不必事事告诉咱们小辈的。”
  念堂轻轻唔了一声。
  他其实方才就看见了,看见竹山书院向来高高在上,清高冷肃的山正康维桢,正艰难的从自家后面的大槐树上往下溜着。身上沾着树叶子,脸还蹭破了皮,瞧着格外的笨拙。
  自打看过祖母和大伯娘的丑态之后,念堂就对于整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
  他也不是头一次见康维桢在自家酒肆门外。
  他自然而然的也就想到,娘不在的这俩个月,只怕都是和康山正在一起。
  本来,念堂想说,无论娘是想留在酒肆里,还是想嫁人,他都能接受的。
  不过,总归这孩子心思绵密,又天性害羞,话在舌尖儿上徘徊了许久,还是吞了回去,回屋写他的作业了。
  *
  晚上,是刘娘子做饭。
  刘娘子曾经给孙福海管过帐,在从孙福海家出来之后,拿一万两银子入股,连人带自己所有的身家,就全投到了罗家酒肆,如今跟锦棠俩个相处的就跟家人一样。
  她还有一个心思,就是想自己干一番事业出来,与锦棠商量好了,准备等锦棠去河西的时候,就帮锦棠到河西去经营酒坊,是以,如今算是在罗家酒肆学酿酒的手法,与手艺了。
  因人多,饭也做的多,她总怕菜不够吃。见锦棠挎着只小篮子,里面全是纸钱儿,像是个要去上坟的样子,遂在厨房里高声唤道:“锦棠,记得揪一把乌龙头回来,醋蒜一氽,就着面吃最爽口的。”
  锦棠高高儿应了声好,行至厨房门上时,见一捋头发遗落在外,遂仔细的将它梳了回去,这才提着小挎篮儿便出门了。
  渭河畔新柳吐着絮儿,夕阳照着波光潾潾,一眼瞧过去便是透人心脾的朦胧绿意。
  “妹娃。”居然是葛青章,他背着铺盖,就站在酒肆的后门外。
  今儿考完了科考,按理,学生们都会有一个月的假期,这个叫作春种假,因为学生们基本都是附近的农户,得要回去播春种,种麦子。
  锦棠笑了笑,道:“可是在等大舅?”
  葛青章点了点头,道:“听我爹说,你们过些日子要去河西堡?”
  锦棠虽说为了葛牙妹,一直在和康老夫人较劲儿,迟迟不答应她去河西堡之事,但这角逐是个过程,只要目的达到了,河西堡她依旧是要去的。
  是以,她笑道:“恰是。大舅常年走河西,所以我想让他带我走条捷路,好能让此行能快一点儿到达河西堡。”
  葛青章是只要不读书的日子,就会跟着葛大顺一起跟驮队,走口外的。
  他此来,恰是要劝阻锦棠走捷道的。他道:“走捷道,就必须要从龙头山穿沙漠,沙漠里气侯多变,我爹年纪毕竟大了,我怕他带着你,走不了那样路。”
  锦棠道:“但徜若不走捷路,来回至少要两个月的时间,那于我来说太久了,我得回来照料我的酒肆。否则,秦州的一摊子就得丢。”
  葛青章就站在垂柳下,背着叠的豆腐块儿似的,补满了补丁的铺盖,提着一只面缸儿,望着锦棠笑了半晌,道:“好,一月之内,河西堡一个来回,若是我带着你,当是可以的。”
  锦棠急着要去坟地里摘乌龙头,也未多想葛青章这句话,与他别过,转身便走。
  不过葛青章并没有离去,他于原地停了停,沿着原路,与锦棠相距着百步的距离,径自就尾随了过去。
  *
  因是被毒死的,属于暴亡,罗家祖坟里没有罗根旺的地方,他是被葬在河湾的一处山凹里的。其实倒是一处风水颇好的地方,背靠着山,前面便是水,山弯之中此时乌龙头已然发了嫩芽,一弯弯的盘簇着。
  锦棠跪到坟前,锦棠打了几番火石,引燃了一只只的小金元宝儿,便烧了起来。
  “爹,我这怕是一意孤行了,但我觉得,娘高兴,咱们大家就都该高兴的,您说对吗?”促成葛牙妹和康维桢,锦棠唯一觉得对不住的,便是父亲罗根旺,只是这种难过不能于明面上表露出来,也只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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