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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芳华/锦绣权色/复贵荣华-分卷阅读25

,问道:“你是天北爹爹的娘子?”
  娘子,是市井间对于妇人的称谓。
  霍天北更正道:“是我的夫人,与娘子是一个意思。”
  顾云筝一时木然,很快岔开话题:“熠航,你喜欢小狗么?”
  熠航的笑容变得璀璨,“喜欢狗狗,很喜欢!”
  霍天北在自己蹙眉之前揉了揉眉心。怎么忘了这一点?
  顾云筝瞥过他,忍俊不禁,握住了熠航的小手,“我养了一条小狗,叫肥肥,回府后你就看到了。”
  “真的?太好了!”熠航笑成了一朵花。
  霍天北摸出一个小银壶,喝了一口酒。
  顾云筝气死人不偿命地缓声加一句:“你很喜欢的话,我可以考虑多……”
  霍天北忍无可忍,探臂过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阻止了她多养几条小狗的话,含笑威胁:“为了你的肥肥性命无虞,你说话要谨慎些。别对孩子许诺你办不到的事。”
  顾云筝恶作剧得逞,笑得明眸眯了起来。
  熠航却好奇她之前要说什么,抬手抓开霍天北的手,“你走开!”
  顾云筝笑出声来,安抚道:“没什么。我可以考虑多让你带着肥肥玩儿。”
  “好呀。”熠航不疑有他,含着满脸喜悦、期待,笑着搂住了顾云筝。
  顾云筝抬手拍了拍熠航的背,对霍天北扬眉,笑意更浓。
  这眉飞色舞的小模样儿……让她自心底高兴成这样委实难得。霍天北目光微凝,又很快错转视线。
  **
  回到府中,霍天北让顾云筝给熠航安排住处,随即离府。
  顾云筝让丫鬟把东厢房收拾出来,日后那就是熠航的住处。
  不知不觉到了巳时,大夫人遣了人来请顾云筝去花厅。
  顾云筝到了花厅,看到一众管事站在花厅,长案上罗列着诸多账册,地上还有两口开了盖子的箱子,里面是往年的账目。
  大夫人勉强笑道:“账目都在这里,请四弟妹过目。”又指一指桌案一角三个描金匣子,“对牌在这里。”末了,对管事们说了顾云筝今后主持中馈的事情,算是完全交出了掌家的权力。
  顾云筝微笑颔首,在主座落座,管事们一个个上前行礼。她将每个人打量一番,又问过负责的差事,便摆一摆手,“下去吧,有事再找你们。”
  管事们哪里不知道顾云筝因何才得了掌家之权,又都是大夫人用了多年的心腹,自心底为大夫人不甘、对顾云筝抵触。闻言后,众人齐齐看向大夫人。举动微小,却是摆明了只听旧主的话。
  大夫人笑了,神色很是复杂,既有失落,又有得意。她刚要说话,顾云筝却已再次发话:
  “不愿走?那就去门外站着。哪个不服气,只管站出来。”说着揉了揉皓腕,“今日无暇练功,手正痒得厉害。”在小事上,她不介意用武力解决,因为这样见效最快。
  管事们闻言先是惊诧,随即想到了霍锦安的遭遇,不由打个寒颤,谁都不想被人当做活靶子,一时间俱是微声称是,去了门外喝凉风。
  大夫人心里恼火不已,却是不形于色,笑道:“何苦如此。”
  顾云筝神色坦然,“对付恶奴,只能以暴制暴。没工夫与她们讲道理。”
  大夫人抿一抿唇,忍下这口气,“你已开始主持中馈,老四也没什么不知足的了,能不能帮我问他一句,何时将锦安放出来?”
  顾云筝起身看着小山似的账册,“这不是我分内事。”
  大夫人气得手握成拳,好半晌才又道,“听说你们带回了一个孩子?”
  “是。”
  “哪里来的?”大夫人颇为幸灾乐祸,“该不是老四在外边——”
  “去问他。”
  眼下对于大夫人来说最难的事情,是与顾云筝谈话。她重重呼出一口气,“你也不过是仗着老四才有这一时得意,早晚这掌家之权还会还给我。等着吧。”
  “我等着。不送。”顾云筝选出几册账目,坐下来翻阅。
  “我倒是想早些走。”大夫人冷笑,拿出几份拟定的菜单,“你看看这个。秋意浓了,膳食也该做些调整了。这是太夫人昨日让房里的丫鬟拟出来的。上了岁数的人,膳食尤其要注意,这件事从速落实才是,我们各房倒是能缓几日。”
  顾云筝接到手里,见单子上列的是早间各色羹汤小菜,中晚八菜一汤,名目繁多,为的是日常调换着搭配。有不少羹汤、菜肴写下之后又被划去,很是凌乱。扫了两眼,她放到一旁,“昨日的事,就是你分内事。”
  大夫人语声已有所缓和,“这不是赶巧了么?像这种事情还不少,可我也不能继续料理了。你若是觉得没差错,就尽快抄录一份,让太夫人过目之后,尽快拿去厨房。”
  顾云筝似笑非笑,“为何要我抄录?”
  “还是那一句,我不能继续处理这种事了。”
  顾云筝吩咐丫鬟取来笔墨纸砚。她知道大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与霍天北一样,对她有着太多疑惑。只是霍天北那厮奇得很,很有种人神鬼都不惧的傲骨,好奇却不忌惮她匪夷所思的转变,而大夫人与太夫人却不可能像他一样。
  不过是要看看她的字迹变没变,她也没打算隐瞒这些在旁人看来蹊跷之事。
  她就是要给太夫人与大夫人把柄,让她们的惊诧越来越多,最终想到借尸还魂,并且坚信不疑。
  在这世道,借尸还魂是寻常人无从接受的,闹到被父母扫地出门的地步都很正常。父母都不认,何况一个她一心想要离开的夫君,被休、获得自由身,指日可待。
  所以,顾云筝将计就计,只求达到最终目的,不介意过程如何。
  顾云筝抄录菜单时,大夫人不时瞥一眼,目光一点点转为惊惧。
  太夫人有远见,昨日就让顾太太拿来了顾云筝以前写过的字,昨夜她与太夫人一起细细地看了。自心底,她其实不愿意身边发生借尸还魂的事情——活生生一个人,却换了一个鬼魂……想起来就心惊肉跳,况且,对付人总要比对付鬼来得容易。
  可太夫人却是明显地愿意见到这种事情发生,为此忙于从大事小情上着手,以求猜测成真。老人家明显已将顾云筝视作眼中钉,迫切地要将这样一个儿媳逐出府去。就算是顾云筝不是借尸还魂,也要将这种嫌疑强加上去。
  也对,唯有这样一个天大的理由,才能让霍天北无话可说,只能休妻。
  推测、猜忌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要真正认清一个人是鬼魂附身……这种感觉带来的恐惧,让人一时间无从承受。
  大夫人走的时候,脸色惨白,状似梦游。
  顾云筝满意地笑了笑。
  大夫人到了太夫人房里,说了亲眼所见的事,白着一张脸将顾云筝写好的菜单呈上。
  太夫人脸色变幻莫测,半晌才道:“午间找个人去给锦安送些可口的饭菜,顺便问问他,那日被顾云筝刁难的时候,有无异常之事。”
  **
  霍天北策马离府,去了几十里之外一道河岸。
  这里是霍天逸丧命之地。
  今日是霍天逸的生辰。
  人死如灯灭——是所谓的家人让他真正明白了这份尘世残酷。有几年了?没人记得三哥的生辰、祭日。
  趋近河岸,护卫止步,他独自到了岸边。
  长空万里,秋水澄明,岸边疯长着半人高的草木,已经枯黄。
  他的手抚过草木,掠过凉风,划出寂寞涟漪。
  总不能忘三哥身死那一日。
  西域外有敌国不时发兵侵扰,内有草寇不时作乱。三哥是在剿匪时殒命。
  那一日是深冬。他模糊了别的记忆,只清晰地记得三哥身受几处重伤。他疯了一般策马狂奔过去,忘记了顾及自身安危,用身躯挡住草寇对三哥的攻击。
  几处重伤,都是在那一次留下。
  拼了命去保护,还是没能让三哥继续存活。没能留下从来全心全意念着他、惦着他的最亲的兄长。
  重伤之下,他因为痛失手足的悲恸成狂,周身浴血依然拼命杀敌。
  到那日深夜,草寇无一存活,他看到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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