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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之男颜倾天下-分卷阅读66

样子,“我怎么听说,是有人身子不爽利,这才有了这些东西?”
  他听说了?听谁说的?
  “今日王彦辰来找过我,颇为隐晦地表达了不宜操劳过度的意思。”他说着,含笑睨了她一眼。
  沈衡瞪着一双杏眼,整个脸颊都红了。那个王彦辰是宫里的御医,平日都是给皇上和娘娘诊脉的。
  他都知道了,宫里的那两位岂不是……
  “是他们理解有误。”她尽量淡然地坐定,默默塞了一把核桃在嘴里。
  因为这件事不光体现了她薄弱的文字功底,还间接暴露了她的智商。
  苏月锦好笑地看着面前粉嘟嘟的小脸,不由得凑上前去蹭了蹭。
  “药方什么的就留着吧,反正早晚都用得上。”他想要个孩子,男女都好。
  沈衡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觉得矜持这东西也没多值钱,便笑呵呵地回道:“那就生嘛,生他十七八个的,热闹。”
  树影横斜,春风阵阵,确实是一个孕育新生命的好时节。
  可是沈大小姐忘记了,孕育孩子,不仅仅是努力就会有收获这般简单的。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惬意,沈衡虽然不用侍奉公婆,但叫苏月锦起来应卯成了比伺候公婆还要艰难的事情。
  “父皇相信你一定可以让小浑蛋按时上朝的。”圣上的话犹在耳畔。
  沈大小姐扒拉着手上三只纯金如意的“贿赂”,真的觉得举步维艰。
  “苏月锦,快点起来,再磨蹭下去,真的迟了。”都整整半个时辰了,真没见过这么能赖的。
  良久之后,被子里缓缓露出一个脑袋。
  “再歪一会儿吧。”眼皮都没睁开呢。
  “不行。”沈衡严词拒绝。再歪下去,就该散朝了。
  “可是我生病了。”
  沈衡咬牙道:“这个借口,昨天你已经用过了。”
  “那就是被子病了。”苏月锦说着,轻拍了两下被子,“我要留在床上照顾它,你要一起吗?”身子一翻,又找周公去了。
  沈衡嘴角抽搐着,突然悟到了皇后娘娘那句“今后便麻烦你照顾他了”,以及那句意味深长的“呵呵”真正的含义。
  只恨她明白得太迟了。
  日子虽过得“张牙舞爪”,但不可否认,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王妃同王爷的感情很好。
  一个下朝晚归了点,另一个便会站在府前踮脚观望着,被发现之后还不愿意承认,装作看花看水的样子。
  一个说出门买些东西,另一个必然会跟在身边,不要仆从,不用伺候。回来的时候,所有东西都被王爷拎在手里,而他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常听人说:夫君是天,妻子是臣,尊卑有序才是伦常。但在端王府,这对夫妻就是平起平坐的。
  渐渐地,有人开始明白,原来“举案”不一定非要“齐眉”,“相敬”也不一定要“如宾”,真正的生活就是点点滴滴的。偶尔张扬,偶尔放肆,不需一板一眼,才是爱情真正的样子。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也不例外,且这一本经,沈衡觉得格外难念。
  自从她“得道”当上王妃之后,跟她沾亲带故的“鸡犬们”就开始摩拳擦掌,想着“升天”了,三_0_wu_0_bu时送上拜帖,金银玉器乱送一气。
  这里面还有一个她家的远房亲戚,更是打着曾经施恩于沈家的旗号,日日徘徊在她家门前。
  沈大小姐一开始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律闭门谢客。可没过多久便传出沈王妃不屑与朝臣妻女交好,不理家中亲信的骂名。
  这话,旁人没几个胆子敢讲,能传得这么有鼻子有眼的,不消多想也能猜到,必是那位一直都未露面的七公主无疑。
  道道说:“小姐,咱们还是将这事回了皇后娘娘吧。”
  这才刚大婚不久就传出这样的名声,总归是不好的。
  她低头摸着袖口的团花,道:“不打紧的事何必劳动她老人家?你去回事处跑一趟,将所有留了拜帖的夫人的名单都记下。”
  “您打算揍她们?”这样不太好吧?
  沈衡捂着跳动的额角,轻叹道:“明日后院摆宴,我要宴请众位夫人。”
  精致的东厢房内,桌上的菜品还冒着热气,七荤八素,招待十几位官员家眷。
  宴是好宴,菜色也讲究,只可惜这寓意让人一进门就不太敢放得开。
  众所周知,上菜时摆双不摆单,见过四菜一汤,六荤一素的,何曾见过七这样的单数?
  “七荤八素”是句俗语,大家都知道这是头昏脑涨的意思。至于这话暗示的是谁,就得看这顿饭吃得妥不妥帖了。
  沈王妃姗姗来迟,身穿一身家常沉香色点花襦裙缓步进门,一支金步摇松松插在发髻上,样式略显朴素,却也不失体统。一张俏脸生得剔透灵动,尤其是那一双杏眸,顾盼之间恍若秋水浮动,分外亲和。
  就见她扬起笑容,招呼道:“夫人们都来齐了?前些日子,我偶感风寒,耽搁了这么些时日才来见你们,实在过意不去,快请落座吧。”
  几名妇人见状连连称是,拣着好听的话寒暄着,私下又暗暗揣度她的用意。
  这些人的夫家都是朝廷正三品以上的大员,想要巴结端王爷不是一天两天了。
  几位夫人因平日鲜少注意过沈衡,加之桌上那几道菜,言谈之间难免伴着小心。反倒是那位没甚心眼的“嫂子”,仗着有几分关系在里头,张口就直奔主题。
  “王妃可能都忘记了,我是你姑母家的嫂子,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哦?”沈衡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妇人,道,“我倒是当真没什么印象了。”
  想她九岁才从挽瑕山庄回到上京,这瞎话编排得实在有失水准了些。
  妇人只当她是真的不知,越发得意道:“可不是嘛,你那个时候瘦瘦小小的,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我那个时候就对我们老爷说,这孩子是个金贵命,将来必定会嫁了王侯才能配得上这身份。”
  沈衡闻言,非常受用地点头道:“倒是应了您的吉言。”要不是桌上还有旁人,只怕她还会加一句:摇个签多少钱?您要不把我的下半生也算算?”
  说实话,这门亲戚真的是有些远的,这个所谓的姑母其实是沈括的堂妹。
  她家里是渝碗县城的,夫家虽不是什么大官,但好歹也是一方知县,撑一方百姓,比京官不知自在多少。
  这次,这位嫂子来,意思也很明白,就是想让沈衡帮忙在千岁爷那儿吹吹枕边风,将她家老爷调到京城来做官。
  沈衡默默低头,刮着碗盖,轻声说:“夫人的意思,沈衡明白。但是您也该知道,这调令不是随便就能下的。月锦虽贵为王爷,更该避嫌。我们也有为难的地方,只怕这事真的帮不上忙。”
  刘于氏赔笑的脸僵硬了一瞬,旋即笑开道:“王妃这是说哪里话?不过就是一两句话的事情,哪里会这般麻烦?小妇人不懂朝堂之事,却也知道王爷在朝中的威信。他千岁爷说一句话,那是比托了十层八层的关系都中用的。再者……”
  她扫了一眼沈衡,继续道:“我们跟你爹的关系也是不俗呢。想当年,沈大人入仕之前,要是没我们家老爷在旁帮衬着的,哪里会有今天?王妃就是不看僧面,也该顾全着自己爹的情面吧?”
  这刘于氏是个没读过书的,说话粗鄙,不知进退。旁的夫人听后都暗暗蹙眉,却也没人愿意提点她。
  在座的,哪个不是来走关系的?投石问路,用耳朵听着就是了。
  沈衡将茶盏放下来,看着刘家夫人,道:“家父入仕之前确是受了刘大人二两银子的帮衬,他也一直将此事挂在嘴边。可若我没记错的话,我父亲早在接任六品殿仪时便亲自送了五两银子作为答谢,真计较起来,沈家并不欠刘家什么。”
  拿了你的,我们双倍奉还。当初说四两不好听,非要拿五两的也是你们。
  他爹虽出身贫寒,却从未在金钱面前折过腰。五两银子如今看来寒酸,却是那时一个贫贱书生的所有。
  “哟,王妃这话说得,亲戚之间哪有什么欠不欠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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