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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夫郎当反派-分卷阅读63

,秦国公府若有不臣之心,第一个提出质疑,说出“你变了”的恐怕就是现在的秦家军。
  为表现出女皇与秦国公府之间的君臣之情,历任女皇对秦国公府给出了相应的荣宠。
  到了这一代,秦国公府这一辈里,唯一的郎君不听劝说,非要进皇宫内院,做女皇的皇侧君,并仗着秦国公府在后头撑腰,霸占女皇数年,育有一女,也就是程王。
  尽管如此,秦国公府仍不确定程王当真是秦国公府的血脉,毕竟女皇并不喜欢秦皇侧君,心下大体也会忌惮秦国公府,所以,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秦皇侧君的,她们半信半疑。
  不过这种疑问,碰到秦皇侧君就没辙了。秦皇侧君觉得,他那般霸占着女皇生下的孩子怎么就不是他的了。瞧瞧程王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相貌比女皇同君后金氏生的太女更胜一筹,分明跟他一样漂亮。
  下一任女皇,自然得他的女儿来当。
  等他当了太后,他要把赖在后位上的金氏死死按在地上,让他跪地求饶,为奴为仆。
  秦国公府一向偏宠这个唯一的郎君,只能处处帮忙。反正,秦国公府只要忠诚于大宓就可以了,程王也是大宓朝的皇女,照样是正统。
  近日传来的消息却很是不妙。
  当初秦国公府大小姐秦归澜在前洲、许洲交界之处练兵,发现了一处疑似千年难遇的金银伴生矿床,本想上报朝廷,但秦皇侧君得知之后,耍赖要了去,说要用作自己的私产,往后这金银矿藏正好都充作他的体己,做些金银饰物,处处去压金君后一头。
  只做私人使用,似乎并不算大事,秦国公府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甚至还派了些人手,帮着秦皇侧君将这座金银矿勘测完全,建了一个小规模的矿场。
  谁曾想,秦归澜带到许洲、前洲练的士兵中有几个无意中发现了她们的举动,闷不吭声地调查,最后还将那用来购置采矿器具的皇女印鉴给偷了去。
  秦国公府大惊失色,派出家中护卫队遮掩身份藏在前洲深山中挖地三尺,伺机而动,将有嫌疑的几个小兵都查了个底掉,皇女印鉴却依旧不知所踪。
  未免夜长梦多,这群秦国公府的私卫索性杀人灭口,却不想那小兵中有一个是前洲知府夫郎母族的人,前洲知府的夫郎也意外死在她们的手下,前洲知府为此大动干戈,不依不饶,顺着护卫的线几乎要查到炜京去。
  事情越闹越大,秦国公府已然泥足深陷,不得不将那群私卫搪塞了出去。
  而那处金银矿藏沾了这么多血,这么多条人命,秦国公府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条路走到黑,最后甚至靠着皇家和秦国公府的权柄,将更多的人拖下水,共同筑起掩盖罪孽的城墙。
  就连当初险些成为她们阻碍的前洲知府,也被她们利诱着成为了一条船上的人。
  秦国公府有把握,不出三年,程王便能登基为女皇,届时这桩旧事便能完全湮灭在历史长河中。
  谁能想到,经年之后,前洲知府突然再次发难,翻脸无情,不顾多年妻夫之情,杀了藏在她后院里的探子,即刻出发回了炜京。
  这让秦国公府敏感地察觉到,出大事了。
  秦归澜,往日的秦国公府大小姐,如今已继承爵位的秦国公,右手握住椅子的把手,手背青筋暴起:“是谁同我说,前洲知府如今与我们一条船上,不足为惧的?!”
  满书房的人垂着头,一声不吭,空气压抑得似乎有千钧重。
  “舅母,您先不要生气,区区一个前洲知府又能拿我们如何。这些年,我们大意,将她也带在了一条船上,但她能接触到的东西能有多少,无非是金银进出入账的账簿罢了。大不了,断尾求生,将徽洲、锦洲知府推出去背锅。”坐在另一侧的凤溪用折扇撑着下巴,很不以为然,“许洲那金银矿挖了这么些年,为我们助力许多,便是停上两年也亏损不大,等本王登基为女皇,届时不就什么后顾之忧都没了?”
  秦归澜却皱着眉摇头:“溪儿你太自大了,前洲知府傅菱若是个好搪塞的,当初我们何必将护我秦家的数名私卫尽数交到她手上,任她砍杀泄愤。只怕,你那皇女印鉴也在她手上。”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印鉴了,说扔了,遗失了,被偷了,不就好了。”凤溪最不喜欢秦归澜训诫她,她哪里自大,她不过是基于自身实力说些合衬自己身份的话罢了,“若是还不放心,在傅菱入宫之前将她截杀了呗,外头弄不死,皇宫里总有办法吧。只要没进母皇的御书房,想弄死她还不容易?”
  秦归澜真的很嫌弃弟弟这个孩子,被宠坏了,眼高于顶,以为什么事都可以张张口吩咐下去,唾手可得,可世上的事,尤其是皇家的事,哪有那么简单。
  “上一次围杀,温家护卫突然出现,你以为是为什么?单凭温家主和傅菱的私交?温家主一向只为女皇办事,女皇就算还不知全貌,也十有_0_ba_0_jiu知晓了些许风声。”
  凤溪脸上轻松无谓的笑终于散了个干净,沉着脸,半晌,忽而吐了一句:“上头一直有人压着,可真让人不痛快啊。”
  秦归澜眉眼凌厉地侧头,狠狠剜了她一眼。
  *
  辰时二刻,傅寄舟缓缓睁开眼睛,伸手往身畔一放,却落了空:“锦衣?”
  昨日两人是一同睡的,温茹不许他动手动脚,隔了层被子将他压在里间,但睡不到一会儿,睡得迷迷瞪瞪的温茹又自己掀了被子,将脸贴在他肩膀处,牢牢地抱着他睡。
  傅寄舟喜欢看她睡着的样子,半张脸被压得陷进去,衬得另一边脸的脸颊鼓鼓,呼出的气息轻轻缓缓,看着没有白日里那般聪明机敏,有些娇憨,有些可爱,他情不自禁低头,亲了亲她脸颊。
  也不知道这般轻的动静是如何吵醒她的,温茹半抬着眉睫看他,就在傅寄舟屏住呼吸,以为温茹又要不准他黏糊的时候,温茹却侧过脸去,瓮声瓮气出声:“这边。”
  傅寄舟脸上的紧张化作轻松,流露出愉悦的情绪,低头将另一边的脸也亲了一口,还顺着那一口,又去寻她的唇角。
  温茹却抬手捂着他的脸,将他推开,闭着眼睛凶他:“让你对称,不是让你得寸进尺的,睡觉,可不许再动了。”
  “好吧。”傅寄舟极勉强地应下,头埋到温茹的怀里,贴着她一同睡去。
  但想要一同起来,还有些麻烦。
  温茹辰时一到便会醒,但傅寄舟却没有那么严格的生物钟。等他醒来,温茹便已经洗漱好出了内室,这让傅寄舟有些不开心,暗自决定往后也要辰时便醒来。不过,这两日他在温茹身边睡得很好,温茹到了时间也不会叫他,让他上哪里去培养辰时便起的习惯。
  听到傅寄舟醒了,谷昉带着小厮们轻声走了进来,隔着屏风问他,可要梳洗。
  傅寄舟应了,等谷昉帮着他束冠的时候,他瞥了一眼被小厮们打开的窗格:“妻主呢?”
  谷昉小心地避开傅寄舟偏头的细微动作,将头发束好,笑盈盈道:“小姐就在院子里练剑呢,桃红桃绿今个儿没进来,估摸着没什么事。”
  傅寄舟听了有些高兴,虽然盼着妻主留在后院不做正事并不合适,但温茹若是偶尔能闲下来陪着他,他控制不了雀跃的心情。
  等谷昉将玉冠戴好,他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快步朝院子走去了。
  温茹的确在院子练剑,昨日她去搜集了许多太女的消息,但仍对太女的为人没什么把握。
  一方面太女这人规行矩步,严谨到过分,朝内朝外都是勤勉的好名声,但整日勤勉地批些鸡毛蒜皮的奏折……温茹觉得这实在说明不了什么。
  另一方面太女在朝野内外做的事极少,各方眼睛盯着,稍稍逾越的事半点没做过,也未曾听说她和哪些世家交好,看不出她待臣下如何。上次赵红的事,太女做法虽然伪善了些,但到底改了些风气,让普通百姓在强权之下也敢出声反驳。如此种种,看不清她这人底线在哪里。
  有点烦。
  保险之下,温茹便用了些迂回的手段,找了人“无意”地将消息传到了太女府。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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