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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夫郎当反派-分卷阅读65

讶异之后带着愤怒奋笔疾书,一一记录。女皇身边的御侍步履沉沉地走下来,将傅菱手中的证据、文书拿走,恭敬地放到女皇案上。
  温年月、太女跟她提起的时候并未说得很仔细,如今听傅菱一说,她才知道严重性。这些年她身体不济,对臣下、对各洲的震慑力逐渐减退,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蝇营狗苟竟滋生到如此地步。
  女皇沉重地翻开奏折,黝黑如墨的眼神从奏折中滑过,又随着奏折所陈,相继拿起账簿、印鉴仔细查看。指腹摩挲着印鉴中的“溪”字,女皇只觉得怒火中烧。
  “将秦归澜、凤溪叫来对质!”女皇将奏折往桌上狠狠一拍,吩咐道。
  凤卫长早有准备,应声带着属下,朝着秦国公府和程王府浩荡而去。
  秦归澜并没有反叛之心,这么多年也未曾做好反叛的准备,当年一失足造成如今千古恨,她知道不伏法认罪,只会堕了秦国公府的累世威名。因此,凤卫长一来,秦归澜便面色沉重地跟着她走了,她此番去愿意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保秦国公府一个平安。
  凤溪比秦归澜桀骜许多,派去截杀的人空手而回,女皇的凤卫长亲自来羁押,她也淡定如常,像是去应付女皇往常的召见一般。
  仿佛有什么依仗一样。
  在秦归澜和程王跪在地上,一声不吭,以沉默应对女皇雷霆之怒之后,凤溪的依仗来了。
  女皇气不可遏,当场叫嚣着要褫夺程王封号,罚守皇陵,无诏不可回京,剥夺秦国公府兵权,降公为侯,秦归澜嫡系一脉……
  嫡系一脉如何,女皇却再也说不出来。她昏厥之前,一口黑血猝不及防吐出来,污渍了整个龙案,傅菱那些证据、文书显得愈加血迹斑斑。
  御书房乱了,太女慌忙叫来御医,她早在看到凤溪脸上轻省的表情时,就觉得不好,慌忙让御医快些给女皇解毒,得到的答案却是女皇未曾中毒,但女皇强弩之末的身体,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便能如断弦般崩决。
  秦皇侧君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匆匆赶来,在御书房后面的内室里大发雷霆,让御医们一个个小心医治,若是陛下有什么好歹,要所有御医与陛下陪葬。
  内室中的气氛被他一闹,愈加沉重。
  一团乱麻之际,顾丞相作为百官之长,站了出来,宣布女皇苏醒之前,秦国公、程王的罪责暂且押后,软禁于私邸,不得外出,其余涉案人员一并交由大理寺秉公处理,绝不留情。
  程王无谓地笑笑,穿过忙乱的人群,信步走到仍跪在原地的傅菱身旁,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傅菱大人啊,久仰大名。咦,我瞧着你这双眼睛同你儿子还挺相像的,可惜了,你若是能如他眼睛一般,拙笨简单一点,多好?”
  傅菱目眦欲裂地抬眼看向她。
  *
  满眼血色,温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只觉得压抑,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锦衣,锦衣……”傅寄舟着急地擦着温茹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敢惊吓到困在梦魇里的温茹,又舍不得她被梦魇折磨,只好轻声叫她。
  怎么好端端地做噩梦了呢?
  温茹骤然睁开眼来,胸口上下起伏,呼吸沉重,心跳如鼓,一把将傅寄舟紧紧抱在怀里。
  她还未恢复过来,便听到屋外传来争执声,花庭、谷昉将桃红、桃绿拦在外面,但桃红、桃绿却急着汇报。
  温茹眼皮一跳,松开怀中的傅寄舟,翻身从床上起来,披着外衣打开了内室的门。
  温茹刚一出去,桃红、桃绿连忙凑了过来,小声却急促地禀报道:“小姐,不好了,女皇突然病危,傅菱大人被交到大理寺监牢了。”
  温茹脸色一白,疾转身,将内室的门关住,一边往书房快步而去,一边问:“秦国公府、程王呢?”
  桃红急得两鬓流汗:“宫里没传来消息,是宋卫长陪同大人从外头回来之后,跟我们透露的。秦国公府、程王身份不一般,需等到女皇醒来,亲自审理,如今只能暂且押后了。”
  温茹捏碎了手边的一个茶杯。
  这就是女主光环吗!


第47章 女主光环这东西,她不信……
  午后阴沉了几个时辰,但雨点却是到晚间才落下来的,豆大的雨珠子噼里啪啦掉在宫殿的琉璃瓦上,一刻也不肯消停。
  而这琉璃瓦下正是秦皇侧君的芳琴殿。
  说起来也挺丢脸的,秦皇侧君嫁进皇宫近二十年了,身后的秦国公府累世功勋,名下的二皇女封王封地,而他,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却只拥有这座芳琴殿,除此以外,他一插手便会遭到君后和弋阳王君的阻拦。
  御书房的事,亏得他早有预备,赶着了第一个,但也就嚣张了一会儿,君后和弋阳王君赶过来,他便被挤兑了出来。
  此时,秦皇侧君坐在芳琴殿偏厅的上首,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低头拨了拨手中茶盏里的茶沫子,说道:“金氏也就嚣张这些时日了,本宫大人有大量,不同他计较。”
  座下两侧分别坐着凤溪和秦归澜。她们二人原本应当被拘回私邸,软禁起来,静候女皇裁决,但是如今女皇生死不明,这个档口女皇的安危最重要,无人敢谈及旁的事。
  “父妃英明,”凤溪的桃花眼隐隐带笑,“若不是父妃终于愿意舍了与母皇的妻夫情分,我们父女俩还不知要沦落到何种境地。”
  一直垂首不吭声的秦归澜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凌厉地盯着上首的弟弟:“秦玉阶,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秦皇侧君轻嗤一声:“姐姐何必动怒,我们秦国公府何等功勋,陛下为了一等小事,对我们秦国公府喊打喊杀,你不生气吗?本宫可是气得不行呢,反正日日看着金氏、弋阳在本宫眼前炫耀陛下的偏爱,本宫已厌烦至极,索性让他们无可炫耀,多好。”
  “你这般置我们秦国公府的英烈于何地?”秦归澜气不可遏地站起来,身旁桌上的茶盏因她愤怒的一拍,在桌面上跳了跳,泼出半盏茶水来,“你让为姊百年后如何去见列祖列宗,带着乱臣贼子的污名吗?”
  秦皇侧君不以为然,扬眉浅笑道:“等我的溪儿当了女皇,我们秦国公府自然更进一步,有何愧对先祖的?若是姐姐还不满意,那便让溪儿将那女皇之位让与你坐一坐?”
  凤溪嘴角噙着的笑一僵:“父妃,可不能这般儿戏。”
  秦皇侧君偏头,剜她一眼:“权位对你们女子而言就这么重要吗?真不知女皇之位有何好的,当年陛下何等艳艳风华,在皇位上殚精竭虑数十年,半身气血被掏空,如今不过是一副药性相冲的热血药,便让她生死不知,真是可怜可悲。”
  凤溪耸耸肩,不再开口,她父妃天真任性的很,她顺着便好,反正舅母是不可能与她争皇位的。
  秦归澜听他轻描淡写地说出给女皇下药的事,更加怒火中烧:“如何?你们要反了么?”
  凤溪闻言挑了挑眉,站起来,踱步到秦归澜身边,伸出扇子,将秦归澜按着坐下,重新给她倒了杯热茶:“不是本王与父妃要反,是我们一起要反,到如今这地步,舅母大人还指望独善其身吗?日后秦国公府是忠臣良将,还是乱臣贼子,还不是全凭本王一句话?”
  秦归澜将茶接了之后,便放在一旁不管,肃声道:“你们以为谋反是那般容易的吗?女皇处心积虑数十年,在边疆重镇培养了只忠诚于大宓,只忠诚于陛下,将民心所向看得比天意还重的将臣,秦国公府手中的兵符早已成了空壳,想要为了皇女夺位一事,在这些将士中一呼百应谈何容易?再加上御书房一事,朝中重臣已经知晓了我等在金银私矿一案中的所作所为,你们还指望朝中重臣站在你们这边吗?”
  “这些年,舅母大人以为许洲运来的金银有何用处?常言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本王麾下的私兵征战天下或许艰难,但出其不意,拿下炜京,还是容易的。至于朝堂之上,舅母大人须再等等……”
  凤溪扬眉笑了一声,眉眼是自负,也是自信。随着她话音落下,从侧门进来一个穿着褐色斗篷的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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