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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你做人-分卷阅读411

,乔越笃定地说,这小子脑子活泛,学得挺快,怪有潜力的。
  他心情看起来特好,一边说还在郁夏脸上亲了一口,问他怎么这样高兴他也不说。郁夏没理解乔越的乐趣,他只要想到曹耀祖的儿子管他叫爹就贼爽,又一想到他把人家天赋异禀的儿子带进了搞农业的深坑里,心里别提多美了。
  让你牛逼让你看不起我!
  你儿子还不是在跟我学种地!
  看看你儿子多有兴趣,他都知道学种地比你一套一套的有前途多了!
  ……
  一开始阿荣很爱黏着郁夏,那是安全感缺失,怕一转身娘就没了。乔家上下对他都很好,他现在生活是不如在京那些年好,但他开心。
  阿荣慢慢在变得正常,他打没打消报仇的念头不好讲,但他的确温和多了,也懂礼貌多了。
  在乔家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也不想一开始,出去睡觉和洗澡完全不想离开郁夏,他现在要学很多东西,还都是他自己要求的。
  乔越要去地里巡视他跟着,乔越配药水他蹲在旁边看,乔越给作物育种他也全程观摩,看得特别仔细。
  这么乖你想讨厌他也难,乔越最近很爱轻拍儿子狗头,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好好学,学出个人样来,回头跟爹一起干!搞个水稻亩产几千斤,吓死外面的土包子!

  第201章 农家子的荣华路

  阿荣坐在特别为他定制的书案上练字,哪怕因为年纪小腕力不足,写的字软踏踏缺精少神,他的水平也比正常的四岁小孩也高出太多了。
  话都不能这么讲,正常的四岁小孩顶多跟着念念三百千,还不到提笔练字的年纪。郁夏没要求过他,是他自律,他很多习惯是上辈子就养成的,改不过来。
  比如他总是跟曹耀祖同时起身,当爹的上朝去,他要晨起习字读书,到天亮时分是家学上课的时间,他又得去听先生讲学。讲学的时间不短,回来要背书写字做文章……阿荣一开始是被逼着读书,后来父亲娶了新夫人,新夫人进门没多久就开怀,怀满十月生了个儿子,从那时起,他在府上的地位就越来越尴尬,本人也从被逼读书变成了主动求学,他不得做到最好,这样不至于给亡母丢脸,也能让父亲多照拂他。
  后来阿荣才发现,他生父比他想的还要凉薄,为了自己的前程他是可以不顾惜儿子的,不过少睡勤学已经养成习惯。
  阿荣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机缘应该更勤奋些,他要做到最好,比曹耀祖好很多的好。
  本来他还记得藏巧于拙,一个走神,手上没控制好便现了原形,等注意到他已经规规矩矩写了好几个字。
  阿荣心中一肃,正要松手,想用笔尖的墨把这几个暴露真实水平的字糊去,没来得及,发现娘已经走到旁边来了。
  “儿子这几笔写得倒是很好,有阿娘的风范。”
  郁夏搬了绣墩来坐在旁边,笑盈盈看着他写的字,她看出傻小子一个晃神暴露了,没去点穿,反而回想起自己当初练字的光景,“儿子可比娘强得多了,娘挺晚才习字,看人家悬腕一蹴而就,也学着那样,结果悬腕便抖,有时没控制好滚的墨多了,手一抖纸上老大一个污点,教我写字的先生让我从枕腕练起,这才渐渐写出点感觉。”
  郁夏一边说,一边握住阿荣的左手,使它垫到右手腕下,枕好,催儿子再写一个看看。
  手腕有个支点,的确比悬空好控制,胳膊也不似先前那么酸,阿荣顺着写了两个字,冲郁夏笑笑,说:“娘的办法好。”
  郁夏摸摸他头顶软发,夸他天分好。
  “不过儿子你还小,不管学什么练习得适量,不必操之过急。你四岁就提笔练字已经比别家孩童提早出许多,很棒了。”
  毕竟不是真的四岁小孩,同他说话不用重复很多次,经常只需要点到为止,他自己会记住能琢磨。郁夏算着近来已经入伏,问他会不会有点太热?阿荣摇头。
  他曾经被教导说三九三伏最应该刻苦用功,这时候最能磨炼人。
  为了让他相信,曹耀祖还回忆过自己的科举之路,说乡试就是在全年最热的时候考,号房逼仄,没有案桌,你面前就一块木板,在板上答题,然后吃喝拉撒睡都在号房里,整个考棚全是那个味儿,身体稍微差点熏都能熏死。
  曹耀祖说完就给他规定了一大堆,比如说三伏天读书不让用冰不让丫鬟打扇,数九寒冬得坐得笔直并且要敞开窗户……
  刚开始谁受得了,可你吵没用闹也没用,撒气不肯读书还要挨戒尺,折腾过几回只能认命。
  刚开始受不了,慢慢也习惯了。
  死过一回之后,阿荣觉得他还该谢谢从前那些遭遇,否则在丰江那一年就活不出来,就是受过太多罪吃过不少苦,哪怕流落乡野也还凑合,如今在乔家称得上顶顶舒心了。
  以前是有好日子过,他过不上,老吃亏老受罪还无处诉苦。慢慢就养成了这种不用人逼着就死命往前赶的个性,这会儿看娘拍他脑袋瓜,让他慢点,不用急,阿荣心里有点酸,搁下笔把头埋在他娘怀里。
  埋了没几息,温馨的气氛就被闯进房来的乔越打破了,他黑着脸将臭小子从老婆怀里挖出来,说:“走了,跟爹下地。”
  阿荣点点头,把镇纸挪开,将铺开练字的纸卷上,又把笔挂起来,都收拾好了才从略有点高的椅子上滑下去,拍拍有点褶皱的衣摆,跟在便宜爹后面。
  一高一矮快走到门边了,郁夏叫了他俩一声,让擦好防晒膏戴上草帽再出去,过个热晒成黑炭头没啥,别晒伤了回来。
  乔越说知道,又要走,想起来有件事忘了讲:“上次不是送了封信给岳父,回信到了,我替你放在枕边,记得看。”
  郁夏看他们一高一矮慢吞吞往地里去,等人走远,远得看不见了才吩咐丫鬟传话给灶房,把清热解暑的汤羹煲上,这才回房去拆信。
  数月以前父亲同府学告假,来县里待了几日,送她出阁又等到回门同女婿谈过才返回临州。之后郁夏去过两回信,第一回是刚嫁出来没多久,她写信告诉父亲乔家很好,相公体贴,公婆和善,让父亲不必牵挂。第二回便为阿荣,郁夏用整整两页纸说明了乔越的情况以及阿荣的遭遇,告诉父亲她觉得这孩子同自己有缘,说他在乔家住下之后种种行为,力证他比亲儿子不差什么,很懂事很体贴,希望父亲莫要介怀,说有机会带人去临州拜见。
  乔越这边搞着“试验田”,时常要同周知府联络,他需要的很多东西都得朝廷大力配合,郁夏写给郁子孝的家书就是借这渠道送去临州。
  郁夏料想父亲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她一直耐心在等,终于等来回信。
  这封信拿着就沉甸甸的,能感觉出内容不少,郁夏坐在床边展信读过,郁子孝首先说到他父女二人命途都挺坎坷,他早年痛失爱妻,一度挺不过来,女儿嫁了个实心实意的相公,对方身子骨却不好……他并不避讳,说到自己拆信之后内心的痛楚,又提到心理变化的过程,他是怎么想明白的。
  郁子孝表示他信任女儿看人的眼光,相信过继来的外孙是个懂事的会心疼人的好孩子,说很期待亲眼见到他的那天,又再三提醒女儿,既然决定要留下他,就得拿出全部的疼爱去好好对待。生而不养,养而不教,都是罪过。
  郁子孝提到随信送来的是他给外孙的见面礼,郁夏又一看,枕畔的确躺了个小锦囊,打开来,里面有块玉佩,一面刻着寓意吉祥的纹样,一面刻着阿荣的名字,郁夏一眼就看出这字是父亲亲笔所题,可以说非常用心了。
  她又拿信从头读过,将父亲的教诲铭记于心,读完两遍,郁夏将信纸叠好,放进收纳的锦盒里,锁住,再把玉佩装回巴掌大的锦囊里,准备晚点送去给阿荣。
  阿荣戴着小草帽回来的时候,发现娘就候在房檐下,他赶了两步,跑到前面,任凭阿娘拿湿帕子给自己擦脸,又由她捉住爪子洗手。
  继爹就在旁边,不满的瞪着他。
  阿荣装作没看见,拿小手帕给他娘擦汗,问娘怎么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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