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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只想种田-分卷阅读854

久了温泉,更因为血脉喷张之气。
草!
秦鱼抓着池壁想离开这里,但全身上下的内力跟气血一触即发,腿脚顺势松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反一下子滑到了蔺珩的怀里。
半分钟前还把她扔垃圾一样扔出去的蔺珩攥住她手臂,撑住她。
还是四目相对。
他有了理智,她也有。
但都有欲念。
出于血肉之体本身的欲念,跟情感无关,跟理智无关。
这一时这一刻,若是出于两个利益至上者的现实选择发生一次关系也没什么。
如果忍不住。
是啊,如果忍不住。
可他们谁也没动。
硬生生忍住了。
饶是黄金壁也不得不赞叹这两个人够强悍。
这个副本最刚猛的烈药你们都能忍,不愧都是天残。
你特么闭嘴吧!
内力更弱很多的秦鱼无力抵抗药性昏昏欲睡。
但她没睡。
“我不动你。”
蔺珩淡淡一句,下一秒
“你不早说。”
秦鱼闭上眼秒睡。
好困。
秦鱼在水中靠着池壁睡去后,蔺珩依旧毫无反应的坐在池子,直到温泉池中的水冷了又热,热了又冷,最终维持正常的温泉温度。
也直到天空翻白,阳光渐来,金光盎然,粲白明朗,从屋顶破洞照耀下来,落入池水中,经过一夜活水游走,药液已经被稀释得差不多了,只留下浅蓝的颜色,而这池子池壁乃是白玉璧贴砌而成,底白而水蓝,仿若海水。
蔺珩睁开眼,察觉到肩头有些沉,转头一看,有人靠着他肩头。
半身入水,但全身湿透,也不知是在水中浸泡久了还是她的肌肤本就是这样的,白润莹泽,似牛乳凝了光,而墨黑的头发湿漉漉的,几缕几缕凌乱贴着纤细的脖子跟脸颊,发尾有些勾勒曲线。
曲线
蔺珩目光往下,不经意瞥到湿透的青衫贴着她身子
看了一会,他打算转开目光,却不知为何凑近了,也许狂性没有减退,也许药性作祟。
也许是因为他闻到了香味。
压过所有药味的香味。
女人香。
柔雅筠馥,仿若魂蛊。
沾连在她湿润带着雾珠的脸颊跟红唇上。
秦鱼睁开眼。
又特么四目相对。
嘴唇近在咫尺。
呼吸都仿佛在唇与唇的妩红间纠缠。
就那么一点点距离。
蔺珩没动。
秦鱼动了,只是挪了下姿势,身体往上,拉开跟他的距离。
撑着上半身,坐在了池边,长腿垂挂,她低着头看着边上挨着靠壁的蔺珩。
“蔺珩,你是坏人么?”
“不管你是不是,反正我是。”
“坏人不要谈情爱,会死的。”
她轻描淡写,带着闲谈的浅笑,却总有几分入骨的凉薄。
这种凉薄跟蔺珩有些相似。
蔺珩知道自己为何对这个女人总是格外不同一些了。
因为相似。
“你想多了。”
“我对你无意。”
闻言,秦鱼笑了,却伸出手,手指落在他下巴,在蔺珩眼神一寒变得极度危险的时候,她似撩拨暴君的狐媚子,用冰凉柔软的纤长手指将他的脸轻轻掰向自己这边。
“是么?这样啊那你之前看什么看得发呆了,看我的脸?”
“还是其他地方。”
她说其他地方的时候,蔺珩其实就已经看到了。
因为泡了水松泛开的衣襟,里面就只剩贴身的白色肚兜。
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
秦鱼往下看,蔺珩往上看,目光对视。
尴尬吗?
反正她是不尴尬的。
感觉到这个女人故意用指腹摩挲她的下巴。
她在故意勾他。
也许是试探,也许是其他。
不知为何,他也不是那么生气,竟容忍了她的放肆。
虽然知道她肯定也揣度到了他会对她纵容。
这女人很危险。
蔺珩皱眉,转过脸,脱离这轻佻的手指,面色木然。
“皆可控制,你可以,我亦可以。”
他的语气很稳,稳得一逼。
但在秦鱼看来竟然有破绽了。
他在刻意等同他对她跟她对他的双向关系。
也刻意把他对她的容忍形容成一种对控制的磨砺。
光明正大,理直气壮。
秦鱼都想给他鼓掌了。
“那是的,在这方面,女人天然比男子冷淡一些,足证明你的意志比我还坚定。”
秦鱼轻笑了下,也不以为意,撑着他肩头站起,跨出池子后走到屏风后,屏风上挂着之前准备好的衣袍。



蔺珩背对着屏风,听到湿漉漉的衣袍被解下随意扔在地上的声音。
她是裸着的。
她又是故意的。
他知道,然后他闭上眼。
却听到屏风后面有声音传来。
“这种事,一次接一次的,你还可以忍很多次我说的是也许。”
很多次?下一次?
什么样的下一次?让人臆想,让人揣度,让人绮梦。
陡然,蔺珩眼中冷静清明,而秦鱼已经开门离开了。
秦鱼离开后,蔺珩起身走上温泉池,正要换衣,却都发现屏风上光秃秃一片。
嗯那个女人穿走的是他的衣服。
他刚刚没想到这点。
此时,地上只躺着一件湿漉漉不成样子的青衫。
这个女人总让人那么糟心。
不过想起一些事情,蔺珩眯起眼,眼中深沉。
她是在故意表现轻佻妩媚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让他不要追究某些事某些昨天发生的事。
大白天的,阳光正好,但也没法一下子净化所有的血迹,主要昨晚死的人太多了,但相府的人对这种事好像也没什么惊慌,像是经历过很多次似的。
管家其实早早就等着了,在中庭看到过来的秦鱼,察觉到对方今日比昨日虚弱苍白,心中忽一喜,上前行礼。
“夫人若是哪里不舒服,还有什么吩咐的,一定要让小的去办”
这人越殷勤,秦鱼越不想搭理他,“不用,我困,别来找我。”
管家也不多说,恭敬送到房门前才离开。
她回了房间,关上门后娇娇从角落窜出,被秦鱼一把抱住后看了看管家的背影,嘀咕:“我怎么觉得这老东西今天对你尤其殷勤,就跟送姑奶奶似的。”
“大概以为他家相爷开窍了吧。”躺在床上的秦鱼是真的疲倦,那药性太厉害,有些昏沉的后劲。
娇娇到她身边趴着,摇摆着尾巴,好奇:“蔺抠门啊?他不是天残吗?”
“是啊,天残。”
秦鱼闭上眼,没再说话。
不是身体残缺,是心残缺了。
一夜过去,相府动荡过去,变得宁静祥和,不少人还看到相府下人搬了许多花盆进去,暗道还不知会在这里住多久,蔺相那个人也不是个多爱花的,为何还如此麻烦?莫非是为了掩盖昨晚杀戮痕迹?
“大概是因为如今多了一个女主人吧。”
有人忽如其来的一句,倒有种点睛之笔的感觉。
上闻泠韫甚至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两日隔壁太傅府女眷登门,借着女眷外交交流情报,上闻泠韫本以为会有什么可靠性信息,结果对方全程在八卦一件事听说相府夫人今天都不见客。
这算什么八卦。
“昨夜动静太大,她被吓到了也不一定。”上闻泠韫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在想那个人怎么可能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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