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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只想种田-分卷阅读889

来散散心,就是看这什么节日?”
“乞姻节。”
“哦,管它什么节,我瞎了,我什么都看不见的。蔺珩,你怕不是牲口吧。”
“畜生跟牲口有什么区别吗?”
“大概有吧,比如我说这么一个故事吧:古代有一男一女路上相遇一客栈,客栈就一房间,一张床,好吧,那大家就一起睡,但大家都是文明人,男女授受不亲,那就在床中间放一盆水好了,一夜过去,一盆水完好如初,女的给了男的一巴掌,大骂他禽兽不如。”
蔺珩:“所以呢?跟牲口有何区别?”
秦鱼:“如果那盆水出问题了,或者床都湿了,女的还是会给男的一巴掌,大骂他就是一牲口。”
嗯这区别。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娇娇想了一会,_0_wo_0_cao了,但马上握住脸颊表达羞涩,又觉得这样不到位,不能表达他的清纯,于是又把尾巴一起捂过来了。
讨厌,说这么荤的段子,人家害羞了。
人家肥猫是清纯的,虽然清纯的人一般是听不太懂的。
相爷帝王就不一定了。
蔺珩步履不紧不慢,脸上毫无动容,只轻瞥过边上一本正经风姿娴柔出众的某位夫人。
“夫人是在指责我前些晚上屡屡禽兽不如,还是遗憾我那晚不够牲口?”
某位夫人微微一笑,“不,我只是给你普及一下文明用词,毕竟我们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值得好好推敲。”
蔺珩:“夫人好博学。”
秦鱼:“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娇娇觉得他们真的是太会玩了,两个词四个字能对话得这么春色荡漾勾心撩人。
反正路上好多好吃的,去买点不好吗?
那就买吧。
介于娇娇一直在朝着街边小贩伸出尔康手,虽然秦鱼看不见,但她感觉到了他的肢体动作,也听懂他的喵喵瞄。
所以她买了。
不用花钱。
小贩都跪了一地,抖抖抖的。
蔺珩也没在意,反正有管家在后面料理。
“虽然我什么看不见,但这里什么东西我都能拿?”
蔺珩:“自是我能给你的,但你自己什么也不要不是吗?”
这话听起来漫不经心,其实又隐含深意。
秦鱼没回,很闲散得给娇娇买了一个糖人而已。
娇娇接下来没再要其他的,因为机智如他已经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劲。
太安静了。
的确太安静了。
在二楼阁中窗后的上闻泠韫瞧着不远处走来的两人,她觉得这样的安静好像是在蓄势什么一样。
但没人能插入他们之间。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儿。
“这么安静,你把这承包了?还是他们都被你吓死了?”
秦鱼笑着问。
蔺珩:“任何人都有求生本能,若是察觉到我会取他们性命,他们也自会求饶。”
他的声太淡凉,腰上垂挂的铃铛声随着他步伐不紧不慢,好像与之呼应。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秦鱼。”
秦鱼漫不经心回:“你就不能联想是我恃宠而骄?”
蔺珩:“我没宠过你。”
秦鱼:“你说的依旧很对。”
然后话题就停顿了下,片刻安静,直到蔺珩抬头一瞥,瞥到上方阁内上闻家一些人的时候,他忽然说:“把左手伸出来。”
“嗯?”
“你抱着他不累?”
“你这意思是我伸出左手抱着就不累了?”
“起码你的左手不累。”
秦鱼很勉强得信了他,因为人家是天宗么,她就一瞎子。
左手腾出。
被握住了。
秦鱼一怔,手指微微动,蔺珩握紧了。
带着她走。
“可还记得这是什么节?”
“乞什么节。”
“乞姻节。”
“哦,男女求婚的节日啊?”
“不,是已婚之夫妻乞求婚姻和顺白首不离的节日。”
“跟谁乞求?哪个神明?”
“彼此。”
娇娇觉得,自己这样单纯的人都听懂了。
秦鱼肯定也懂,因为懂,所以她怔了下,眉宇似拧了些,又很快舒展,端出有柔美虚假的绮丽笑容。
云淡风轻。
只是手指掐了下娇娇的大腿,娇娇哼出声来。
“你又想要什么啊?”
秦鱼状似轻叱,走出一步,抽出左手,合起来抱着娇娇走到边上。
很题。
但未必。
边上阁楼上的上闻雅致看到这一幕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蔺珩顿足了,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看着她远去。
抽出手的瞬间。
她的回应。
上闻泠韫手指薄凉,隐隐不安,想要喊出什么,却被上闻雅致拉住手,转头看去,后者摇摇头。
这两人貌合神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刚刚那也不算什么。
要是秦鱼真跟蔺珩郎情妾意那才显得奇怪。
好像也对。
上闻泠韫只能这样想。
事实好像也的确如此,接下来两人一如之前,半点问题都没有,走着走着就过了一半的环街。
“过来。”
蔺珩没有拉秦鱼的手,只是唤了她一下,秦鱼随着他走过去。
“这里是月湖?”
“你来过?”
“偶尔路过。”
“可美?”
“是挺美的,帝都一景吧,这里进去有一个庭子,听说很有古韵,只是以前忙,没进去过。怎么,你要带我一观?”
“你瞎了,看不见。”
“也对。”
从环街一边有一条路沿着那庭子。



此时自然宽阔无人,边上湖泊波澜清净,因阳光和暖,自然也是波光粼粼。
走在路上的时候,秦鱼摸了下眼睛上的白纱,“你今日让管家给我送来这个,倒是送得挺及时,这阳光倒是挺伤眼的。”
白纱娟秀,越衬她小脸白净如尘。
“给你送这个,不是因为怕你伤眼。”
“嗯?”
蔺珩双手负背,慢悠悠走着,“是告诉世人你是个瞎子,好让他们避让你而已。”
毒舌如旧啊。
“阿,真是让你费心了。”秦鱼也谢得言不由衷,颇有嘲讽。
“也该谢你肯戴,我以为你会拒绝。”
“不会,戴着它能衬托我的美貌跟气质。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一身白衣就算了,有个白纱也挺应景。”
“什么景?”
“小说背景:清纯柔弱小娇妻之爸爸再爱我一次。”
“”
蔺珩大概被膈应到了,好久没说话,直到走到湖中央。
庭子到了。
“之前你给我讲了一个故事,现在我也给你说一个吧。”
蔺珩推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
秦鱼闻到了墨香,还有其他一些气味。
她也没说什么,神色如常。
“嗯,你说。”
“一个氏族,创建了一个帝国,一代代传承,最后一代帝王的时候,被灭了。肱骨之臣子,护佑之宗门,结义之好友,尽皆背叛,篡权夺位灭族,如古今王朝之更替,本是寻常,那位帝王或许愤怒,或许认命,最终做了最后安排,遣四族以护藏血脉,并深藏帝国秘藏之机密,而后独身战死。然而他或许不知,被遣送藏匿起来的血脉遭到了背叛,于路上被血洗,只有一脉十余人侥幸逃过一劫。此后百年,这一脉居田园,牧耕作,衍百人。”
秦鱼:“然后?”
蔺珩:“被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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