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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只想种田-分卷阅读898

是不安还是庆幸蔺珩不在随行中。
他在哪里,哪里就危险,就有死亡。
她们当然心思不定。
“不知道他如今在哪,是去苍东_0_ping_0_fan?还是去灭越太初?”
无人得知。
蔺珩现在一个乡下地方。
翎川,依旧那样寂静荒凉。
这一次,蔺珩只带了一个人,管家,他还是在庄外等着。
好像当了唯我独尊的帝王后,他身边带的人越来越少了。
仿佛只剩了他一人。
他一个人走进屋子,上了半山,进了那个赤红池子。
焱池,是它的名字。
年代甚为久远了,久远到恐怕雾宗的祖宗来了这里都不一定知道。
他缓步推门进入,脱下长袍,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让他苍白凉冷的面颊多了几分妖异的诡红。
但眼是冷的,冷到没有任何人气。
哪怕他全身入了焱池,滚烫的水流将他包裹。
他的眼也都是冷的。
也不知道多久,冷寂的焱池里面传出深沉恐怖的呼啸声,声音不小,看起来很吓人,焱池内,寸寸寒气跟热气交染起来。
庄外的管家吃了一惊,生怕出事,顾不得禁忌了,忙跑进庄子。
但他无法靠近那扇门,里面涌出的热气其实能把人烧灼烫化似的。
他只能在下面秦鱼曾居住的屋子院外等候。
门终于开了。
一如上一次,蔺珩的步伐更加踉跄,缓步下来,但他的身上冒着奇怪的寒气,寒气渐渐收拢,仿佛附着在他体表,冻结成霜似的。
他按照原路走回来,扶了下柱子。
然后他顾自坐在阶梯上。
如同上次。
但这次他没有吐血。
其实他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身上没有半点血似的。
太孤冷了,还带有几分茫然跟脆弱。
尤是他低头安静一会后抬起头看着院子左侧的样子。
浑身湿透,发丝也都湿透,还滴着水,一滴一滴,沿着皮肤,沿着下巴,他茫然看着那里。
很久很久,他才笑了下。
其实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这里,曾有另一个人进来过。
院外的管家进来了,跪在地上请罪。
蔺珩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来了就来了。”
管家一怔,忽觉得这样的主子很陌生,他的眼神空洞茫然,也不知道在惦念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惦念了。
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强大跟恐怖,然而也别有一种脆弱感。
“主子,您的体质与那焱池热力相冲,历次用它修炼,都等于损耗寿元,尤其是近些年来您的隐疾复发越来越频繁,若非上次替夫人疗伤,我以为您不宜再来焱池”管家鼓足勇气僭越,继续说下去,“这普天之下又有谁还是您的对手呢,我不懂您为何要如此。”
蔺珩漠着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它意味着力量。
“我本也以为没有对手。”
“但其实早就有了。”
“我只是不愿输给她。”
管家闻言一窒,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良久后,才低头领罚。
不管如何,他还是僭越了。
但蔺珩没理他,只是起身,空荡荡的袖摆飘荡。
“这里,我不会再来了。”
“把它烧了。”
他远去,不再回头。
蔺珩远去的时候,远在冰川风雪城中的月灼也从血池中冒头,她从血池中站起,右手却从下面捞出了一个物件。
一把剑。
晶莹剔透,妖艳夺目的剑。
这是一把盛名卓绝的剑,也是这世上最美的剑。
有它,才是最圆满,最强大的月灼。
“蔺珩还没回来?”虽然被困于太师府,可上闻遐迩其实是慌的。
一来担心自己的女儿跟孙女,而来苍东反军跟越太初的东黄军不知为何提前洞悉了帝国大军的行军指令,竟完美规避,从偏道分杀入腹地,直奔帝都!
“他们肯定联手了!”
“越太初跟反军可能联手了!”
曾经的帝王跟往日的反贼联手,要杀的又是篡位的奸相,这本就是没有任何正义的战争。
权势,只为权势。
权势之下为刍狗。
上闻遐迩这些人又能怎么样呢?他们不希望战争发生,却又知道只有战争才能阻止战争。
“或许,我更宁愿蔺珩出来,果决一些解决这场战争,快刀斩乱麻,若是持久战,可就太伤国家根基了。”
没有一个国家打得起三军混合持久战。
它会把一个帝国拖垮!
可饶是上闻遐迩如此反常期待,蔺珩不见了。
越太初跟反军那边都有一些猜疑,很快,他们有了一致的判断蔺珩可能带兵去冰川之地夺秘藏了!



各方入冰川时日七七八八天时,彼此大概都洞察到其他势力的动静,不动手,互相试探而已。
主要被追踪的还是秦鱼一伙跟段流等人。
段流老奸巨猾,基本不留什么痕迹,留了也是假线索,这让追踪他们的人苦不堪言。
还不如花白镜他们留下的线索多。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逼近了秦鱼他们。
上闻泠韫是给了地图的,璜宗等人用地图也大概进入了逼近秘藏的地方,但越靠近,璜宗他们越控制了速度。
因为确定有地图的不止是他们,这时候不能急,越急,越容易落人下风。
所以他们在一座冰峰山上扎营了。
“不管是谁拿到了好处,总要出来的。”
那秘藏若是无穷的财物,得拿出来不是?
那秘藏若是无双的力量,也得有命享受不是?
捧着暖炉,上闻泠韫在大帐内冷眼看璜宗等人,淡淡道:“所以是在等你们的人马集结?”
璜宗看了她一眼,“你是在试探什么?”
“蔺珩会不会来?”上闻泠韫问得很直接。
璜宗想了下,说:“那要看你挂念的那个人到底死了没有。”
上闻泠韫沉默了。
而大帐之外,上闻雅致正被宗师妇人劝着回帐内。
“便是孙小姐另有一些内力也不敢长期在外临冷风,夫人你这样未有根基的,还是不要逞强的好。”
“等等,我就回去。”上闻雅致正在摆弄一个物件,呜,这玩意有点像望眼镜。
海域天莱在远方西域过度进的一些货,这是最极品的一个,价值昂贵得很,她惯常用来把玩,如今可派上用场了。
“夫人是用她来观测秘藏所在吗?”
“秘藏是摆在大路上让人随便就能看到的吗?这远近都没什么山的,根本就不像藏宝之地,若是有,可能冰川底下还有可能不过是想看看附近有什么人扎营而已。”
妇人想了下,问:“夫人是在找花白镜吧。”
上闻雅致顿了下,放下望眼镜,幽幽盯着妇人,那眼神颇为哀怨:“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那个采花贼也值得我留意?”
妇人:“哦。”
上闻雅致:“”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信!
上闻雅致也无可奈何,只重新拿起望眼镜认真看起来她在调整,调着调着,那是什么?
哦,一个帐篷。
帐篷外的空地上有个人。
女人。
那女人蹲在那儿,不知道干啥。
不过她蹲着的地方前面有个冰窟窿。
这是在蹲坑方便还是想不开啊?
花白镜还真不是想不开,她是觉得今天的秦鱼下水有点久了,比往时多了一个时辰却还不上来。
“真是变态啊,这么冷的水,还能在下面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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