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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绘梦-分卷阅读80

几次了!”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又显得那样楚楚可怜,“我……好困……让我睡觉好不好……”
安归还是头一次被这样郁闷的心情所困扰,甩了甩袖子打算就此离开眼不见为净。
“他真的好可怜……”就在他转身的时候,那罗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袖,那双琉璃色的眼中竟然蓄满了泪水,又重复了一句,“他真的好可怜……”
安归自然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他是谁,生硬地回了一句,“要是当初他自我了结,也就没这么多烦恼和痛苦了。”
“可是,死有时并不难,最难的是忍着心里的痛而活下来。”她喃喃低语着,“活着其实也不难,可难的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不是吗?”
“那罗……”他的心蓦的一软,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谁都想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
那罗迷茫地看着他,似乎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弯腰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行了,你不是要睡觉吗?我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了。”

又过了半个来月,很快就到了左贤王和安归启程前往单于王庭的日子。这次一去也是好几天,所以安归就将保护那罗的任务全权交给了凌侍卫。
自他们离开之后,大阏氏的病却是更加严重起来,甚至还有人听见在夜深人静之时,从大阏氏的帐内传出她的哀求之声。于是,大阏氏到底得了何种怪病的流言是越传越广,不过大家最多的猜测就是和鬼怪神灵有关。
“绮丝,你说这大阏氏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一大清早,那罗也在帐内谈论起了最近这个被传得沸沸扬扬的话题。
绮丝倒是对此毫无兴趣,“谁知道呢,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
“你说得也是。说实话其实我也不喜欢这个大阏氏。”那罗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外袍穿好,笑道,“我要去放羊了,咱们晚上再见。”
她的话音刚落,忽然只见一队匈奴士兵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帐子里,不由分说地就胡乱翻找起了东西。为首带队的那个秃顶男人更是长得一副凶神恶煞,抱着双手目光凌厉地盯着她们两人,身上隐隐透着一股杀气。
“喂,你们也太不讲理了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绮丝有些恼怒地开口责问他们,可那些人压根都不理她,还是继续翻找着什么。
“千户长,找到了!”其中一个侍卫高喊着,手里正举着那块左贤王送来的雪豹皮。因为一半已经裁剪下来做了那罗的膝套,所以现在只剩下了另外半张。
那罗心里蓦的一惊,隐约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这块雪豹皮,是不是会给她什么可怕的灾难?可那是左贤王送给她的,几乎人人皆知,就连后宫里的人也知道。她没偷没抢,又能安什么罪名给她?
秃顶男人将雪豹皮拿在手里一看,顿时冷笑一声,“果然正如巫师所言,来人,立刻将这两人抓起来带走!”
“千户长,这雪豹皮可是左贤王送来的!”绮丝忙开口辩解道。
“我当然知道是左贤王送过来的。”千户长斜睨了她一眼,“想知道为什么抓你们,等会见到巫师就明白了。”
那罗的心顿时就沉了下去,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沁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既然知道是左贤王送的,为什么还要抓她们走?而且,这又和巫师扯上什么关系?
“还愣着做什么,抓人!”千户长不耐烦地一甩手,一个侍卫冲过去拖绮丝,将她吓得大叫起来。
“等等!”那罗上前了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男人,“千户长,这张雪豹皮是我的,跟她无关。”
“那罗!你---”绮丝急忙喊了她一声。
“住嘴!到这时你还想和我争吗?这块雪豹皮就是我的!是王爷送给我一个人的!”那罗的言辞虽严厉,但望向她的眼神却是带了一丝恳求----恳求她乖乖闭嘴。
绮丝的眼圈一红,咬了咬嘴唇没再开口说话。
“好,你这女娃倒也爽气。”千户长倒也没为难她,“那就只抓她一个人吧。”

那罗被捆住双手蒙住双眼,在不能看不能动弹的状态下被带了一个偏僻的帐子里。随着那些人脚步的远去,四周只剩下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这难道是大阏氏的报复吗?大阏氏不是正生着病,又怎么有精力搞出这么多事?可是,今天这一出又实在蹊跷,为什么早不抓,晚不抓,偏偏趁着左贤王和安归都不在这里的时候……到底这块雪豹皮犯了什么忌讳?尽管百思不得其解,但直觉告诉自己,大阏氏很有可能和这件事有关。
不知为何,她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这种恐惧,明显已经超过了她的认知范围。

与此同时,凌侍卫也刚刚起了身,还没得到这个消息。正当他准备像往常那样去草甸子时,帐子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是大阏氏身边的人?”凌侍卫对这个女人还有几分印象。
“原来凌侍卫也记得婢子昔雅,真是万分荣幸。”昔雅妩媚地一笑,欺上身来,“这是大阏氏让婢子送来的糕点,请您尝尝。”
“多谢大阏氏好意。”凌侍卫哪有什么心情吃什么糕点,顺手将她一拦,谁知后者就借着这股力量摔到了地上,接着就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凄厉地大叫了起来,“救命啊!来人啊!”
凌侍卫饶是见多识广,但这样的栽赃嫁祸却还是头次遇上,即便是如此拙劣,也让他一时有点发懵。还不等他回过神,就从帐外冲进了好些匈奴士兵,团团将他围了起来。
“是他……他将我……将我……可怜我还是未嫁之身……”昔雅指着凌侍卫痛哭失声,又冲着一位长官模样的男子磕起头来,“将军,您要给我做主……我可是大阏氏的贴身侍女……”
“简直是胡扯,我根本没做过。”凌侍卫面无表情地看了那位匈奴将军一眼,冷冷说道,“让开。”
“对不起了,凌侍卫。请别让我为难。如果真不是你做的,也请到我们那里去说个明白。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这位匈奴将军倒还算彬彬有礼,“不过如果凌侍卫要反抗的话,这帐外也都是我的士兵,就算你功夫再高,也得乖乖束手就擒。而且你若一反抗,那就更证明是你做的了。”
“好,我跟你去就是。另外,”凌侍卫嫌恶地瞥了还在哭泣的昔雅,“别让这恶心的东西再留在我的帐内。”
他抬脚跟着那将军走出了帐子,却没有看见昔雅嘴角所扬起的,一丝邪恶狡诈的笑意。
凌侍卫,接下来,就等着看一场好戏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罗才听到有人走进帐内的脚步声。还不等她发出声音,一团带着异味的东西就麻利地塞进了她的嘴里,杜绝了她开口说话的可能。接着,她就被来人粗暴地拖了出去。
她心里知道这次是凶多吉少,但眼下这种情形她也是无计可施,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罗被推搡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直到有人解开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她才发现自己是被带到了王庭前的空地上。而四周竟早已黑压压地围了一大群匈奴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贵族也有平民。他们神情各异,有的木纳,有的兴奋,有的惊讶,更多的是茫然和困惑。现场似乎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颇有几分山雨欲来的沉重气氛。在她的面前,不知何时搭起了一座由黄土和木头推砌而成的高台,高台上竖着一根解释的木头柱子,柱子前摆放着一些上等的酒水食物。
一瞧这不同寻常的阵势,那罗更觉得心惊胆战,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她惴惴不安地抬起头,正好看到大阏氏在侍女的陪同下缓步行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同样不明所以的阏氏们,这其中自然也有安胡阏氏。后者留意到那罗在这里时显然是吃了一惊。
“姐姐,您还生着病,怎么就亲自过来了?这等事情就让我们做臣子的办就是了。”说话的人是大阏氏最小的弟弟兰格尔,他年纪轻轻就担任了王庭里的要职,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大阏氏和颜悦色地摇了摇头:“这怎么行?事关重大,我当然是要亲自过来的。”
“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罗她犯了什么事?”安胡阏氏一见这情形忍不住问道。
大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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