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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分卷阅读443

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浑身颤抖,拔出别再腰后的匕首双目猩红地冲向苟梁,口中大喝一声。
  韩毅怔了一下,这才赶忙拦住她,惊声道:“小妹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受了什么委屈告诉五哥,哥一定帮你讨回公道,你先冷静下来!”
  “讨回公道?怎么讨?全是骗子,骗子……”
  她短促地笑了两声,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一样浑身发软地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手臂痛哭失声。
  不说韩毅,就是苟梁都被吓了一跳。
  他退后一步,低声问韩战:“这,也是剧情?”
  当初他编的时候到底和这姑娘有多大仇啊,不仅公主病,而且脑子还不清楚。
  韩战也小声地说:“事出有因。”
  苟梁哦了一声,看他意味深长的眼神,足见各中缘由一定是一大盆狗血,所以苟梁决定静观其变。
  戍阳郡主这一哭,很快惊动了戍阳侯府,张氏匆匆送走亲家母,赶来的时候,韩家父子六人与苟梁已经都在戍阳侯爷的书房中。郡主在父亲的安抚下已经停止了哭泣,张氏快步上前道:“我的儿,这是怎么了?”
  知女莫若母,便是当初魏宣明逃离京城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失控过,是要怎样的委屈才会让她像个孩子一样彷徨哭泣?
  张氏心如刀割,抱着她连声安慰。
  “娘……你把他赶出去,从此以后我就当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戍阳郡主在母亲怀里又哭了一会儿,声音哽咽。
  “这……”张氏看向自己的丈夫,眼里也是祈求之意。
  不等凝着眉头的戍阳侯爷出声,苟梁已经起身道:“伯父,伯母,恕侄儿多嘴。侄儿如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何处得罪过郡主。还请郡主直言相告,否则,不仅是你觉得委屈,魏某心里何尝不是有苦难言?”
  郡主冷哼一声,从自己的贴身放着的荷包里取出一个玉坠项链,“魏宣明,你可认得此物?”
  苟梁怔住,微微睁大的眼睛稍显错愕,电光火石之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他坐下道:“自然认得,不过我很好奇,此物怎么会在郡主手中。”
  郡主见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咬牙道:“若不是你给的,它又怎么会在我手里?七年前,我失足落水,是你将我从水中救出,因施救而……肌肤相亲,虽然那时我昏沉,但有一句话我听得很清楚,你说待我及笄就会娶我,还留下此物作为信物。你还想否认不曾?”
  为了维护魏宣明的名誉,也为了让婚事顺利进行,戍阳郡主一直不曾对人说过此事。
  她的父母兄长都是初次听闻,看向苟梁的眼神顿时变了。
  当初郡主对苟梁毫无理由地一见钟情再三坚持的时候,他们都能无条件支持她的决定,为她打抱不平,现在知道事出有因,还是苟梁许诺在前背信在后,还能了得?
  要不是戍阳侯爷和韩毅四人顾忌着苟梁是韩战的救命恩人这一点,现在就动手把苟梁暴打一顿。
  张氏则完全没有迟疑地暴起道:“岂有此理!魏小儿你未免欺人太甚——”
  “伯母……”
  “住口!”张氏喝声道:“韩战,你们还干坐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登徒子给我打出去!我戍阳侯府不欢迎此等敢做不敢当的斯文败类!”
  “夫人,你先莫急,这其中……或另有隐情也未可知啊。”
  戍阳侯爷忙安抚道。
  张氏气急攻心,“好你个老不死的东西,难道咱们女儿还会拿自己的闺誉胡乱攀扯外男不成?你怎么当爹的,咱们戍阳侯府的儿郎何时这样怕事,怕了他魏家?”
  “夫人……”
  “娘,那玉不是魏宣明的。”韩战出声打断了态度明显动摇也在忍耐怒气的父亲苍白的安抚,从自己怀里取出一块玉佩,“他的玉,在我这里。”
  那玉佩乍一看,竟和郡主手上的那一块别无二致。
  戍阳侯爷傻眼了,戍阳郡主心中更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移情别恋到自己哥哥身上。
  还有,比这个更讽刺的事情吗?
  戍阳侯爷的面色则古怪极了,“这、这是夏侯家的相思玉?”
  苟梁脸红地看了韩战一眼,道:“正是。”
  “那怎么会在阿战身上?!”戍阳侯爷看了一眼把玉佩珍惜地收起来的儿子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但现在着实不是计较这件事的时候,他强自定了定心,道:“这块相思玉不是你的,你可知是谁的?”
  语气虽还算冷静,但看向苟梁的目光充满针扎似得的审视。
  “这……晚辈不好下定论,还请伯父请我师父过府亲自鉴别。”
  苟梁谨慎道。
  然而戍阳侯爷心里已经有了大略的猜测,表情顿时更加复杂,忧心地看了女儿一眼,他扬声让守在外头的管家亲自跑一趟夏侯府请夏侯老将军过来。
  戍阳郡主眼中的泪意一顿,疑惑地在父亲和大哥还有苟梁身上来回看了几遍,哽声道:“父亲,相思玉是什么?难道……他的玉,和这一块不是一对吗?”
  戍阳侯爷面露难色,犹豫半晌还是道:“为父只知道夏侯家的相思玉一人只有一块,是赠给心上人的。”
  此话一出,张氏和韩毅兄弟三人终于明白为什么韩战拿出苟梁送他的玉佩之后,会是那般神色了。他们此时也是觉得天旋地转,看着韩战和苟梁失了声,但随即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又涌了出来:
  戍阳郡主手中的玉佩不是苟梁的,又会是谁的?
  还是张氏问道:“儿啊,你又是如何以为此玉是魏宣明所有?赠你玉佩的人,不曾自报家门吗?”
  “他说了,可是、可是我没听真切,只记得,他似乎说他叫常宁。”
  这是魏宣明的表字,戍阳郡主捏紧手指,回忆起当年模糊记得的景象只觉得心口发冷。
  当年她被救起后,救她的人有急事在身,只交代了自己的身份说待她及笄就会来娶她,而她当时神智不甚清醒,被那人送上了马车。事后她特别问过,送她去医馆的马车是魏家的车,而魏家里只有魏宣明符合她的救命恩人的条件。
  自那以后她就有意无意地关注了魏宣明的消息,安静地等着他兑现诺言,在她即将及笄的时候魏宣明金榜题名蟾宫折桂,她心中惊喜无比。
  她以为时机已经成熟了,却无意中听到皇帝有意让自己的如意郎君尚主,这才在圣上面前求恩旨,也才有了那之后的一番周折。
  可如今,苟梁却告诉她,那定情信物与他无关。
  是她,一厢情愿地认错了人。
  那她记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怨了这么多年,伤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竟……只是误会一场?
  若不是苟梁,那当初那人又是谁?
  为什么……负她若此?
  郡主双目仓惶,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抖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口。
  张氏心中大痛,忍痛抱着她说:“我儿不怕,不怕。”
  韩毅三人都红了眼眶,却木讷地不知该怎么安慰相拥而泣的母女,看看父亲又看看大哥,希望他们能拿个主意,但他们两人却只沉默着,脸色一个赛一个地冷沉。
  戍阳侯爷看了长子一眼,后者点了点头,显然也和自己想到了一处,只觉头疼欲裂。
  夏侯家,号称常宁,又负八姑娘心意这些年销声匿迹的人,在夏侯家确实有那么个人符合这些条件。
  和韩战同龄的夏侯家幼子,夏侯锐,字常凌,七年前……战死沙场。
  *
  夏侯老将军接过那枚相思玉,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哪怕是流血不流泪的老战将,此时亦是老泪纵横。
  “没想到时隔多年,竟还能看到小儿遗物。”
  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沧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情。
  戍阳侯捏了捏拳头,叹道:“果真是……那孩子的吗?”
  夏侯老将军已经从老友口中听说了事情的始末,不忍地看了郡主一眼,点了点头。
  “丫头,此事是我夏侯家对你不起,但请你相信,小儿绝非有意负你。他战死前,曾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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