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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毒药:炙恋冰山首富-分卷阅读107

也不会旷课,现在做小葡萄的表率,自然要坚持给她授课。

  何耀东推门进来,他竟然是推着一辆餐车上楼。晏南绯有点讶异他怎么把餐车弄到二楼来,忽然又想起楼道尽头是有电梯的。

  何耀东带了四五样食物上来,还有一个装着皱的沙煲。他盛了一碗出来,晏南绯在椅子上坐下,何耀东将她旁边的椅子拖近一些,就要给她喂。

  “我自己可以。”晏南绯结果粥碗和汤匙,自己喝完。

  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熬制的,粥中似乎还有米粒。不过米粒已经煲过很久的,都熬成了糊糊状。热腾腾的粥将晏南绯的一张小脸熏得有些生气,连她光洁的鼻子上也渗出一层密密的汗。

  何耀东在旁边看得呆呆傻傻的,晏南绯不是第一次穿红色,但是他今天觉得她穿这条红裙子特别好看,像新娘子。

  这条裙子的领口裁剪的宽大,脖颈下优美柔弱的锁骨露出来。何耀东一边心疼她瘦了,一边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一碗粥喝完了,晏南绯身上暖烘烘的。

  “谢谢。”她伸手去抽纸巾。

  何耀东作势又要去盛一碗:“再喝一点。”

  “喝不了了,已经饱了。”

  “再喝一小勺。”他果真又添了一小勺。晏南绯深呼吸,她实在不愿意被人强迫进食,皱了皱眉头。何耀东真是觉得晏南绯皱眉头的样子也分外迷人,带着她独有的个性,偏偏又难以拒绝他。他只好先退下阵来,不忍心再强迫她。

  “好吧。不喝了。”何耀东这样说着,折了纸巾过来在晏南绯唇角轻拭一下。她的唇际还带着紫色的肿痕——这也是前晚他留下的“杰作”。

  “对不起。”何耀东的声音很低,却足以震动晏南绯的耳膜。

  晏南绯脸上淡漠的没有了神色,连刚才微微皱眉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了。直到何耀东出去,她才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

  何耀东的肩背宽阔,这让晏南绯想起在罗迪岛的那一日。何耀东在客厅靠窗的桌子前做什么小玩意。晏南绯从邻居家里回来,趴在他的后背,心心恋恋,一边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一边问他:“耀东,你在做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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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之二。第三更不晓得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写,请勿等待。

  王与后的较量

  ?正文 王与后的较量

  他今天竟然是穿着衬衫的,晏南绯此时才意识到这一点。

  晏南绯已经好久不见他穿衬衫了。

  房间里恢复了宁静。食物的香味不一会就消散了。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窗外似乎有小鸟在树枝上唧唧喳喳地叫。

  浚晏南绯坐了一会儿就下楼去找小葡萄。何耀东不在客厅了,他的房门紧闭,想来应该是去公司了。

  今天的音乐课程是一半用于传授,一半是晏南绯利用高频音用于对小葡萄的治疗。

  当晏南绯引着着小葡萄推开琴房门时,微微愕了一下。没想到何耀东竟然待在琴房里。

  藐“你们来了。”何耀东的声音略显低沉而又清润,唇边挂着淡淡的笑。

  斗转星移,若干个画面在眼前回房,属于过往的记忆一帧一帧如电影胶片一般滚过脑海。

  曾经,何耀东穿了一件T恤衫,就坐在何振霖家的琴房里,等着晏南绯上钩。如今,在他自己的别墅里,在这间琴房里,他依然牧羊人,在等他豢养的宠物归栏。

  可惜,晏南绯不是宠物。

  琴房的窗门紧闭,何耀东早已打开彩色的灯光。激光在圆形的天花板上透射出珊瑚状的花纹。整个琴房染上了梦幻神话的色彩,像是海底仙境。

  小葡萄抓着晏南绯的手摇了摇,晏南绯才回过神。何耀东又是一笑:“今天我陪你们上课。是要教什么曲子。”

  他自顾翻琴谱,又问:“是舒伯特的小夜曲?”

  晏南绯的计划是先温习小夜曲,再教一手其他。这里就“嗯”了一声。

  “那开始吧。”何耀东坐在钢琴前。

  乐谱只有一本。晏南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是来检验她的授课能力,还是闲得无聊,找个地方打发时间。

  舒缓而圆和的乐符从琴箱里流溢出来。小夜曲原为男人夜晚向心上人求爱所歌咏的曲调。晏南绯的起音柔美,冷不防何耀东的钢琴在第一次高|潮前加入进来。

  她就知道他不会乖乖地待在这里!现在是她做什么事他都要来搀和一脚!

  晏南绯忍着一股急躁想要尽力完成这首曲子。何耀东的琴声却紧紧地贴了上来,像是搂住了晏南绯的腰,晏南绯只能牵着裙摆在他的辖域范围内束手束脚地挪动脚步。

  钢琴被称为乐器之王,而小提琴被称为乐器皇后。两者小提琴在音频上的切合度很高。所以在西方国家还有一种说法,钢琴跟小提琴是绝配。

  跟何耀东是绝配吗?她才不要跟这个虚伪的男人成为绝配。

  晏南绯突然就变换了曲调,她练习过多首独奏曲,她要告诉何耀东,他是无法在她的领域里插足的。

  常常还有一种说法,学钢琴的人会痴迷于学小提琴的人。如果这种痴迷上升为理解和爱,那么钢琴就很容易加入小提琴的旋律里去,形成合奏。

  晏南绯万没想到何耀东还能跟上她的步子。她比别人更清楚,小提琴独奏固然好听,却难免音色单调。而何耀东钢琴的和音弥补了她的缺陷,并且逐渐主导她,将她的独奏改为协奏。

  啊,晏南绯简直要疯了。她接连换了好几首曲子,有舒缓的,有激昂的,还有独家炫技派的,何耀东真是无孔不入,他就像一张狗皮膏药,她不过起了个头,他就摸清了她的路数,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

  甩掉他!晏南绯心里咒骂,该死的残疾,残疾!别死缠的我!何耀东害得她碍手碍脚。他竟然连她在音乐上的领域也要打压吗?

  “你刚才转G调,太急了……”

  何耀东突然这么说了一句。他并没有回头来看她,但是打击力度丝毫不逊于当面训责。晏南绯清晰地记得他冷漠的看人的眼光。

  ——这个男人居然开始对她指手画脚。她什么时候轮到他的多嘴。

  晏南绯就站在何耀东旁边一侧,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恰如广域的草原上刮起凛冽寒风。

  晏南绯忽然变调运弓,犹如一匹骏马越过土丘跨国溪流,奔腾远去。

  然而一座山头,何耀东策马而立,就等她跑到跟前来。她远远地看见他,立马掉头往茅草如碧波的草原里狂奔而去。

  何耀东从山上俯冲下来,不一会就追上晏南绯的脚步。晏南绯一面往前跑,一面骂他该死的残疾。

  她恨不得再腾出一脚去踢他。

  何耀东却是奔跑自如,从容自如地贴上她的身体,伸手摸一摸她的后颈。他就像一个牧马人,还没往你的脖子上套缰绳,已经将你限定在可控制范围内。

  他的变数很多,一会儿是骑马的高手,一会儿化成一股劲风,还有的时候索性变成另一头骏马,时不时来冲撞晏南绯。

  晏南绯跑得筋疲力尽,只能改变方针,突然放缓脚步。何耀东很快又跟着跑回来,欢喜鼓舞地蹭着她的额头舔舐她的鬓毛。

  呀,真是烦死了。这次晏南绯卯足了劲要甩开何耀东。她向着前方发狠地奔跑,强大的念力汇聚了越来越多的骏马。

  万马奔腾,车辚马萧,整个草原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大地在颤抖。

  终于,何耀东追不上了,他终于从她的世界里滚开。

  铁骑铮铮,战马咆哮,直冲向草原尽头。

  “噌——”,忽然一声琴弦断裂的声音。与此同时,晏南绯听到了钢琴的和声,像柔风细雨一样的和声,何耀东就像一个太极高手,以柔克刚。他不过刚展开步伐,她的力道却已经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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