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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分卷阅读274


  一冲到城门口,两个守在城门的小吏却是上前一步,他们远远便是朝王轩一辑,微笑着,极为有礼地说道:“自古相思债最难还,还请郎君留步,待众人欣赏完毕,自会放行。”
  另一个道:“郎君何必如此无情,非得这般来去匆匆?”
  在两人彬彬有礼的劝阻中,王轩急冲的脚步不减,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郁闷的叫道:“什么无情,什么相思债,你家郎君我只是想偷偷看看建康是个啥样,再被欣赏下去,我家老父要拎刀杀人了!”
  他口里叫着嚷着,脚下却是飞快,直直冲到两个城门吏身前,见他们不动,王轩撞了过去。
  砰地一声,两人被撞得向两侧飞去。
  当他们好不容易爬起时,却看到王轩已消失在城门处。
  回过头,看着后面哭成一片的少女们,两个城门吏长叹一声,拱了拱手,道:“勿罪勿罪。也不知这是谁家儿郎,想来他父母知道他貌美易被看杀,早就养好了他的体魄,教会了他逃跑之术,我等竟是拦之不住。”
  在两个城门吏急着劝解众女时,王轩的驭夫和护卫们,连忙驾着车驱着马转过头朝着城门外冲来。
  在他们的身后,是谢宛压抑着声音,隐含愤怒的指责,“王轩那小子是什么意思?他这样唤了我,叫我以后怎生才能清静?”
  没有人理会她的指责,众护卫一心只策着马,想赶去保护他家郎君。
  一出城门,王轩便松了一口气。
  他一连冲出几百步后,回头看向那远远落在后面的人群,长长吁了一口气。
  伸手从怀里掏出手帕拭了把汗,王轩暗暗咂舌:真可怕,太可怕了!
  当然,这个时候他脚步可不敢停下。幸运的是,建康以文弱为美,所有的人都没有他的体力。因此,当他跑出七百步时,后面的人已落得远远的,只有数辆马车赶了上来。
  这些马车中,有二辆便是他的。
  王轩一个箭步跳上马车,见到另外几辆马车的人向自己围来,似是想寒暄,连忙命令道:“快走。”
  “是。”
  马车加速,转眼便溅起一抹烟尘,逃之夭夭。
  终于完全摆脱了。
  王轩把拭湿了的手帕扔掉,皱起了眉头。
  一个中年护卫走上前来,他含笑看着王轩,说道:“轩小郎,这次怕是难跟你父亲交代了。”
  王弘要儿子下山,只是让他在附近转转。可他倒好,因羡慕建康,直接跑来了,跑来也就罢了,还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
  王轩一听这话,额头冷汗又开始涔涔而下。他掏出一块新手帕拭着汗,咬牙说道:“只怪我母亲,从小她就一遍又一遍地跟我说,我长得不好,比她还不好。我这样子,建康的人根本不喜欢……”他说到后面,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话都说不出来了。恨了一阵,王轩发现就算如此,自己总不能打母亲一阵,骂母亲几声吧?当下无精打采地低着头,半响发不出声音来。
    
番外 谢鹤亭
  算起来,这时王轩已经离家四个多月了,这四个月中,谢宛等人是把时间浪费在路上,他却已把南山到建康这一路转了一个遍。
  眼下,建康是不敢去了,下山看看的目的也达到了,相信自己到得南山时,母亲已给自己生下一个英武的弟弟了。
  想着想着,王轩有点热切了,当下他大声道:“走,回家。”
  说到这里,他不忘朝四下瞪了几眼,命令道:“今日之事,不可跟我父亲提起!”
  众护卫哄然应是。那中年护卫则忍着笑说道:“郎君耳目通天,小郎只怕瞒不了多久。”
  “瞒不了也得瞒。”王轩昂着头,抗抗有声地说道:“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母亲瞒骗所致。他要怪我,我就找母亲算帐去。”
  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可那越来越低的头,分明是心虚了。众护卫哄堂大笑,驾着马车开始向回返去。
  还别说,虽然离家不过四月,可众人此刻想到可以归家,都开心起来。
  为了免得‘误伤’路人,这一次,王轩戴上了斗笠。
  走了半个月后,前面出现了一座“如”城,飘逸的行书雕刻在墙头,远远看去,众人都可以闻到里面的酒肉香,脂粉味。
  众护卫大喜,吆喝连声。
  如城是个中等城池,因靠近建康,这里人流众多,车水马龙。一幢幢精致的木屋,修建在河道两侧,舟行人过,举目处处都是广袍长袖,飘然来去的人影。
  兴冲冲地打量着四下经过的美貌女郎们,一护卫凑近马车,朝着里面笑嘻嘻地说道:“小郎,此地水秀人镁,你不下来走走么?”
  斗笠下,王轩冷冷的声音传来,“我看你是喝多了。”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笑声传来。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了一阵躁动。
  街道中,路人纷纷朝前方跑去,脚步声中,还夹着女郎们的欢叫声。
  众人好奇,当下拥着马车顺声走去。
  不一会,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队华服子弟,走在最前面的那几骑,不曾坐车,他们策着马,正在越来越多的人潮中缓缓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是个极为俊美的,腿长腰挺的青年。他虽是骑着马,却不着胡装,而是一袭广袖长袍,一动,风便吹着他的广袖飘然如蝶。
  望着那个策马而行,腰间不佩剑而佩笛,墨发披散有逍遥之姿的青年,王轩好奇地问道:“他是谁,端的好风姿。”
  那中年护卫笑道:“他叫谢鹤亭,当年与你父亲齐名。”
  与父亲齐名啊?
  王轩更好奇了。
  这时,谢鹤亭等人已来到了他们前方。望着安静地站在街道两旁欣赏美男,虽然尖叫跳跃,却不曾拿出‘利器’伤人窒人的女郎们,王轩闷闷地说道:“不公平。”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闷笑。
  这时,谢鹤亭等人已来到了面前。
  就在这时,他眼睛一转,瞟到了几个面熟的护卫,定神一瞅,谢鹤亭马上认出了那马车上藏在隐处的标志。
  当下,他策马过来。
  来到王轩的马车旁,他问道:“此是何人?”
  那中年护卫上前,他行了一礼,微笑道:“劳郎君问,这是我家轩小郎。”
  “轩小郎?是王弘的长子?”
  “是。”
  谢鹤亭低声说道:“一别经年,儿子都这么大了?”伸手掀开车帘,他望着斗笠下的王轩,皱眉道:“小小少年,怎地藏头露尾,不敢直面见人?”
  这话一出,王轩大怒,正要回嘴,那中年护卫连忙拦住。
  他朝着谢鹤亭一礼,微笑道:“谢家郎君有所不知,我家小郎唯有这般,方能自在行走。”
  任何一个晋人,都能明白这话的意思。
  谢鹤亭一怔,他望着王轩,怅然地问道:“似其母么?”
  中年护卫应道:“父母均似,更胜一筹。”
  原来如此。
  谢鹤亭笑了笑,低声说道:“有意思。”
  声音低喃,隐带惆怅。
  说完这话,他见到斗笠下,王轩那双凤眼斜睨向自己,不由晒道:“光看这眼,便知道这孩子有其母之妖。”
  他盯向王轩,微笑道:“轩小郎,你是琅琊王氏的嫡子,这般迟迟不归故里,可有思乡?”
  王轩抬头看向谢鹤亭,他实在不喜这种对方居高临下,自己却只能躲躲闪闪说话的感觉。
  当下,王轩把斗笠摘下,顺手扔到了马车中。
  他的面容一露,人群中的尖叫欢笑声,似是安静了些。
  谢鹤亭也给怔住了。
  他在听到那中年护卫说,这孩子比他的父母还要胜一筹的时候,是不信的。
  可现在,他信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也会对一个人看呆了去。
  回过神来,谢鹤亭赞道:“好风姿。”
  在一个容止比品德才能更重要的时代,谢鹤亭不得不赞叹,他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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