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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艹翻起点男 ( 高H/ 总攻 NP )-分卷阅读12

,全然不知自己被真实奸淫。第一次_0_kai_0_bao的_0_xiao_0_xue_0_sao_0_lang的要命,一张一缩吐露出一股股白色粘稠_0_jing_0_ye和透明稀薄的爱水,打湿了床榻。
沉睡的男人浑身皮肤泛起情欲的粉红,经历酣畅淋漓的_0_xing_0_ai才有旖旎的颜色。他形态漂亮而壮硕的胸肌布满蹂躏的指痕,两颗乳尖又红又肿的挺立,残留舔舐吮吸的牙印,_0_chi_0_luo的胸膛、大腿间泥泞的点点滴滴,勾勒出最_0_yin_0_dang的画面。
贺书卿十分期待地轻笑,如果季正澹知道自己浪起来这么骚,表情一定很精彩。
他抱起_0_gao_0_chao余韵中颤抖的季正澹,一起进入系统空间的温泉池清洗。贺书卿把季正澹的皮肤擦的干干净净,泛着健康的光泽。
他还用“涂药”的名义,火热硬挺的性器慢条斯理挺进季正澹被艹开艹熟的_0_xiao_0_xue里,湿热软化的膏药充满_0_xiao_0_xue的内壁,坚硬性器和柔软之间细细地摩擦研磨,温柔的不行。贺书卿舒服地轻哼:“第一次,就不把你艹坏。”他恶劣的想,下次就不一定了。
“恩……”季正澹无意识的低吟,_0_xiao_0_xue的敏感点被粗暴的操干狠狠蹂躏过,接近_0_xing_0_ai边缘的轻柔“涂药”,磨人的舒爽让他接近巅峰处,不上不下的难耐。
在贺书卿的安神药效下,季正澹无法睁眼醒来恢复意识,于是他饥渴身体本能逐渐获得了掌控权。季正澹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圆润粉红的_0_pi_0_gu贴近贺书卿的胯间,_0_xiao_0_xue收缩热情地吮吸贺书卿的_0_rou_0_bang,渴望更加用力的侵占:“唔…啊……”
“别扭。”贺书卿让_0_xiao_0_xue服侍的_0_kuai_0_gan,他嗓音低哑随手拍季正澹的_0_pi_0_gu,掌心下_0_bai_0_nen的粉红,活色生香淫邪的要命,“再发骚,我就把你关起来天天艹。”
“啊…”季正澹臀部荡漾的波动,他听不见男人的威胁,只是下意识满足欲望,快活地_0_shen_0_yin。
一夜之间,贺书卿将季正澹的身体开发得格外敏感,_0_yin_0_dang不堪。他开始期待,内心坚定高傲的男人,清醒着对他俯首称臣,心甘情愿主动求艹的时刻了。
贺书卿唇角一勾,他手指粘药,塞进季正澹的嘴里,交媾一样反复_0_chou_0_cha。季正澹只有本能地吮吸,和下面的小嘴一样能吃,清凉的药液抚慰着他喊了一夜沙哑的嗓子。
天快亮了,贺书卿将季正澹了无_0_xing_0_ai痕迹地重新摆回床上,屋内一切恢复他到来之前的样子。谁也不会发现,矜贵阳刚的小侯爷刚才有多放浪地承欢,_0_xiao_0_xue又软又热的饥渴。真是天生挨男人艹的体质。
这样正直又_0_yin_0_dang的人放到外面出去,多危险啊。就应该让他私藏,变成完美的胯下之臣。
贺书卿恶趣味满满:“给你留个惊喜好了。”
……
夜尽天明。
季正澹猛然睁开眼,一阵心悸的恍惚。
这次的梦前所未有的震撼。不同于之前的清晰真实,这次他只有混沌的记忆:黑暗中迷离的气息,他浑身发软无法动弹,承受男人强势的侵占,炙热粗壮的_0_rou_0_bang进得那么深那么重,仿佛要烫到他的心尖,连梦醒_0_xiao_0_xue都还有种酸胀的错觉,仿若有异物的入侵。
季正澹很快彻底清醒发现了不对劲。他猛然低头,呼吸彻底乱了。他缩着身子,而右手正穿过了裤腰,摁在臀部之上,一根手指插在自己的_0_hou_0_xue里,里面的湿滑软热无比真实。狭窄泛水的_0_xue_0_kou,还紧紧箍着他的指头。
季正澹心如擂鼓地赶紧抽出手指,吧嗒的一声水声,他的指头上包裹着晶莹的_0_yin_0_ye,而_0_xiao_0_xue因为紧张的一张一缩,巨大_0_rou_0_bang强势挺进过的感觉,强烈的空虚让他情不自禁地夹腿。
“这是怎么回事!”季正澹表情一片空白,脸色涨得通红,难以置信地喘气。他梦见再次被梦中男人欺辱,实际上身体_0_yin_0_dang到自己玩弄自己了?
季正澹强烈的否认,却能清晰感受到_0_hou_0_xue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水,已然染湿了裤子。他羞愧地夹紧臀部,深深地怀疑人生,忽然骂了一句:“不知羞耻!”
事后季正澹面红耳赤地擦拭_0_hou_0_xue,无意地回忆梦中男人夸赞他的_0_ju_0_xue_0_yin_0_dang会吸。季正澹的_0_xiao_0_xue又开始情动地流水,极度渴望被塞满的收缩。季正澹咬住牙,羞耻不已。
一清早,季小侯爷没有如同往常,在练武场挥洒汗水。路过的小丫鬟们扑了个空,遗憾不解地走了。
而季正澹在书房里,若无其事地批文件:“贺大夫到哪了?”
季正澹没有表面的平静,疯狂的念头充满脑海。他的身体欲求不满,编造出荒唐淫秽的梦境,自我满足。
温润如玉的贺大夫平白无故被欺负了一顿,季正澹却没有脸当面道歉。光是想象走到贺大夫面前,季正澹双腿就微微发软。在战场上横扫千军的少将军,浑身是胆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怕。却在见面没几次的贺书卿面前,踌躇犹豫,羞愧难当
门口的属下一愣,回道:“贺大夫昨夜在云杉客栈,他向小二打听了北上的商队。看样子,他打算今早出城。诶!侯爷,您去哪?”
季正澹甩下笔,步履匆匆地出门。他连骑马都忘了,提起轻功就往客栈赶。等赶到客栈,小二说那位年轻大夫刚走。
季正澹心一跳,有种心口失去什么的空荡荡。他生来心思正直,从不愧疚旁人。唯独这一次失了冷静。
季正澹目力极好,能看穿三里外的身影。而他在繁华街道的人海,一时茫然无措,不知那人身在何方。季正澹无比懊悔昨日的冲动,伤害了无辜的贺大夫。如果这是最后一次相会,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想留下遗憾。
人群中一道青衫渐行渐远,季正澹心狂跳了起来,大步跨过去抓住男人的手,情不自禁露出庆幸的笑,仿佛抓住了极为重要的存在。
贺书卿转眼看见男主角,还以为他是发现了昨夜的情事。
季正澹呼吸微喘,精神气十足,看来恢复的不错:“贺大夫……”
贺书卿面不改色,十分冷淡:“侯爷还有何贵干?”
季正澹脸上庆幸的笑意猝然变淡,此刻他还不知对贺书卿不自觉的在意,已经影响到了自身情绪。
他对上贺书卿冰冷的眼眸,忐忑不安地收回手,真心实意地说:“贺大夫,昨日是我错了。”
大庭广众下,身份尊贵的小侯爷认真地对贺书卿拱手:“你要打要骂,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要将我一时的荒唐,放在心上。”他不希望贺大夫记住自己的强人所难,像自己一样陷入愤恨失去冷静。
季正澹的指尖微微发颤,只是稍稍碰过贺书卿,身体已经开始兴奋了。他不得不承认,不正常的是自己。
医官为他把过脉,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而季正澹的身体独独对贺书卿上瘾,难以启齿至极。他恐怕不能再见贺书卿,连靠近都是一种亵渎。
季正澹脖颈薄薄的细汗,阳光下勾引人不自知的性感,即使见识过贺书卿的黑暗,他真实坦荡的灵魂依旧如此耀眼。
男主角羞愧难当,贺书卿面上冷若冰霜,嗓音却变得柔和:“我没有怪侯爷的意思。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
贺书卿的“宽容大度”,季正澹反而更难受。他解下了一块贴身的名贵玉佩,硬塞在贺书卿的手里:“我不是来求你原谅,你恨我,厌恶我也是应当的。这是我的信物,当做赔罪。出门的路上若有人为难你,你就说是岭希季小侯爷的朋友。”贺书卿不要钱财,朴素善良的令他敬佩。季正澹没有可给的,只有他身份的象征。
贺书卿摇头:“不必了,贺某担不起侯爷的人情。”
他玩的一手欲擒故纵,先前将季正澹逼得太紧。男主角过刚易折,一不小心就搞个鱼死网破。贺书卿可以像梦中一样强行囚禁侵占小奴隶,然而现实中他要收割的季正澹的心甘情愿。
至于系统的任务,可没有规定小弟不能艹男主角的。
贺书卿划清界限的清高姿态,让季正澹尤为羞愧,自己的过份举止伤害了一个好大夫的心。
“冒犯了。”季正澹面色微白,他重重地抱了贺书卿一下,将玉佩悄悄塞进男人的行囊,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欠你一个人情,如果有需要记得来找我。”
阳光下,男主角高大帅气的身影吸引了无数的关注。贺书卿眯起眼睛。把玉佩塞进小猫咪的怀里:“给你玩。”
“喵?”小白猫谨慎地嗅了嗅,然后小脑袋趴在玉佩上继续睡觉。
啧,男主角把金手指送给他了。以后怎么血脉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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