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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心娇-分卷阅读69

着她的后背安抚:“韩国公府小姐是个体弱的,我没打算跟她生孩子。大夫说她不长寿,若是我们的孩子能成为嫡子,以后你总有再生的时候,到时我想提你……”
  “不要!”俞桃打断他的话,水汪汪的眸子空前认真看着翟远晟,“即便我的孩子跟着我吃糠咽菜,那也是我的孩子,我不稀罕他成为嫡子。”
  “说什么胡话?”翟远晟脸色有些发沉,他的孩子怎么会吃糠咽菜,“等他长大了若是怨你呢?你不能替孩子做决定。”
  俞桃眼泪毫无预兆流下来,可她嗓音发冷:“哪怕他怨我,那也是我没教好自己的孩子。除非您打算去母留子,不然被嫡母抱养的孩子谁知道会不会受苦,等他能自己做决定了,什么后果我都认,可我不能一开始就放弃护着孩子。”
  见翟远晟不吭声,俞桃起身,只穿着单薄的里衣突然跪在翟远晟跟前:“求侯爷成全!妾不同意把孩子抱养给主母!”
  翟远晟脸色特别难看,他已经为俞桃铺好了所有的路,包括俞嘉禄那头,可以保证她能好好活下去,甚至将来能与自己比肩。
  她却毫不考虑将来,就如同梦中,他说要处置了她,她也只笑着接受一般。
  即便心里恼火,翟远晟也怕吓着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压着火气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尽量和缓了嗓音跟她道:“也不是不叫你见了,只是记在嫡母名下,等韩国公府小姐进了门,我可以跟她商量,反正她身子不好,由你……”
  “侯爷!”俞桃哽咽着打断他的话,莫名心里难受得厉害,也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别人。
  她其实知道翟远晟如今很是看中她,保住命应该不算难事儿,只是人被纵久了,终究有几分不该有的念想,上辈子是对这个男人,如今是对自己腹中的孩子。
  她也知道若是孩子被记在嫡母名下,将来的前途,在府中的地位都会大有不同,可她不愿意。
  这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她不愿意用哪怕一分的危险去换九分的泼天富贵。
  上辈子她小心谨慎挣扎着,还不能活命,如今仔细筹谋得了这男人的恩宠,好歹算是不愁那杯毒酒,却又保不住自己的亲生骨肉。
  没怀过孩子的人不知道骨肉相连是什么滋味儿,可肚子里这个是自己两辈子的念想。
  凭什么呢?就因为她是条贱命?就因为儿子是她生的,所以将来生死都不由人?
  “韩国公府小姐可能是个和善的主母,可不代表她能被羞辱,还能由着妾好好活下去。”俞桃任由眼泪落下,嗓音轻软又坚持,“将来主母想要打杀我们母子,总能找着机会,我宁愿让孩子卑微些,也不愿意用他的安危换富贵。”
  翟远晟面色彻底冷下来:“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本侯能护得住你们母子。”
  俞桃神色凄然,努力克制住唇角的颤抖,眼泪还是顺着下巴一滴滴落下去,即便眼泪模糊了眼眶子,也定定看着翟远晟的眼睛方向:“是,我不信侯爷能护住我们母子,即便有暗卫护着,即便日夜有人相守,总会有您看顾不住的时候。贪念不该贪念的,总有人能轻易处置了我们,但凡一个纰漏您就救不迭,比如一杯毒酒。”
  翟远晟浑身一震,猛地站起身捏住了她的胳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俞桃闭上眼摇头:“妾什么都不想说,妾只有一句话,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若是您要坚持,那妾这个孩子还不如不生。”
  “不许胡说八道!”翟远晟铁青着脸道,“你若不愿意,还有别的法子,我总会……”
  见俞桃满面泪痕,想起梦中的过往,翟远晟甚至都不能肯定那只是警示的梦了,他心里疼得仿佛叫人拿锤子闷头敲一样。
  他深吸了口气,抱着俞桃坐在床边,软了声音:“我只是跟你商量,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可以后你不能再说这些……伤孩子心的话,不管你想做什么,我总会想法子成全你。”
  俞桃捧着肚子躺在一边,肩膀抖动得厉害:“妾现在不想看见您,请您出去。”
  翟远晟瞪着眼睛瞧着她的背影,心里还有些五味杂陈,也实在是复杂的厉害。知道自己在这儿只怕是让她更难受,站了一会儿,他没吭声穿上衣衫大跨步出了门。
  “照顾好你们家主子,她若是有半分闪失,你就别活了。”出门后,翟远晟对着翠芽冷声吩咐。
  翠芽赶紧跪地:“是,奴婢遵命!”
  等翟远晟走了以后,翠芽这才捂着胸口大喘气,刚才里头突然吵起来,她也不敢多听,只怕侯爷发火儿,又怕主子身子有闪失,可是要急死她了。
  没想到侯爷一出门这脸色又给人吓够呛,翠芽拖着有些发软的腿起身进了卧房,见主子背身儿躺着,她小心上前——
  “主子,您还好吧?”
  俞桃面对着墙挑挑眉,有肚子里这块肉她还能不好?想抢她的孩子,做梦!
  她擦了擦眼泪:“我哭得有点累,给我端些点心过来吧。”
  翠芽有些无语,您这是哭累了还是哭饿了?
  可等她端着点心和金银花茶进了门,又听见主子那小小声的呼噜时,莫名的,翠芽心里对武宁候都没那么心悸了。


第54章 上辈子(二更)……
  翟远晟回到书房内, 脸色还特别难看,叫等着禀报的常海和常翰,难得有了兄弟灵感,步伐统一, 都麻溜退到廊子下头, 谁也没敢进去。
  翟远晟在书房内呆了一下午, 直到点灯时候还一个人关在书房内, 捏着额角站在窗口吹风,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是俞桃的朦胧泪眼半个下午的功夫,一直在眼前晃悠个不停,如同烛光摇曳似的,哪怕窗外都还有影子晃动。
  他随手摘下来个玉佩飞出去, 将屋里烛火打灭,外头守着的常海兄弟二人听见动静,一扭头,屋里黑了。
  他们俩就着月光进行兄弟间的深情凝视。
  常海眨眼:“你进去看看?万一主子被偷袭了呢?”
  常翰白眼:“要去你去, 我没你欠揍。”
  两个人眼神官司一会半会儿完不了事儿,里面翟远晟在黑暗中已经逐渐冷静下来。
  自从最后一次那个比任何一回都要长的梦,他一直很不愿意仔细去回想。
  梦里他没有如今这般运筹帷幄, 也并不知道太多隐秘的事儿, 远没有如今手中筹码多。
  硬是磨了好几年,才让远安王那边露出了苗头,可是谁都没发现他竟然能跟自己名义上的皇姐……做出那种事情来, 太子和翟远晟自然也是想不到的。
  在圣人中毒后, 他们提防着远安王,二皇子虽然蹦跶得厉害,可兵权在翟远晟和裴远手中, 太子还算是有喘息时机,唯一紧张的便是圣人身子眼瞧着不好,若是圣人没了,京中权势三分,太容易出乱子。
  想要坐稳皇位,便要兵权,禁卫军的权利和主管册封诏文的中书省权利尽握在手中,才能稳稳当当。
  那时中书省真正的掌权人中书省事郑启恒被二皇子借由德平公主的驸马家里运作,表面上被二皇子拉拢在门下。
  而翟远晟因为前面中了毒,没能当上殿前司指挥使,只握了三分之一的兵权,殿前司指挥使还是殷封泰的嫡次子担任。
  为了替太子争取时机,远安王明面上有胡人血统,只要他不叛乱,就没有登基可能,太子一派的大臣只专心对付二皇子,希望能压下二皇子的人,等圣人宾天。
  可是有德平公主‘帮’二皇子,给太子添了很多麻烦,那时候德平公主一直在拉拢翟远晟,他干脆顺势跟嫁过一次寡居的乐宁郡主定下亲事,等于跟二皇子虚与委蛇。
  大婚前夕,二皇子在大朝后请他饮酒,他应下了。
  酒喝到一半,他突然怎么都坐不安稳,只勉强应付过去,就回了府。
  等到他回府里时,俞桃已然在自己屋里‘自尽’,遗书都写好了,言‘今生缘浅,奈何情深,然愿来生无需相见’。
  他冷着脸不许任何人靠近,在俞桃屋里坐到日上中天,那张纸被他揉烂了,仍然解不了他心头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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