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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分卷阅读266

宫令箴将程晋仑当成第一道突破口, 也是凉王势力始料未及的。因为在明面上,程晋仑可以说是虞国公一派系的人。但宫令箴说发难就发难了,一点前兆都没有。

谋定而后动,一举拿下了程晋仑。从一开始的争取主动,到之后的一招退敌,他还真不知道宫令箴有这一手。

但不可否认,取得的成果也是巨大的,至少他将凉州的军权掌握在手中了。至于能不能完全掌握住这支军队另说,至少名正言顺了不是吗?

但凉王会就此罢休吗?那肯定不能的。

斗吧斗吧,他们斗得越狠越好。他们鹬蚌相争,正好让他渔翁得利。

萧子琅再看一眼始终还纠结在林蔚然到底死没死的妻子,由衷地希望林蔚然死个彻底吧。这样的话,他心里方能找回一丝平衡。

否则的话,这对夫妻就太可怕了,真正是力挽狂澜啊。

凉王府

稍晚,文妲寻了个借口出来曹府。

对此,曹郡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稍晚也得去一趟凉王府,将陇西府一事做个汇报。

她回到凉王府,直奔她父王的书房。

她到的时候,外书房里已经站了很多人了。

凉王正在自己与自己对弈,所有人都静默地等着。

“爹,宫令箴联合雍王以及御史大夫将程晋仑抓了。不仅如此,他还破了我们的局。”这些,估计她父王已经通过凉王府的消息渠道知道了,但文妲还是要将情况说一说的。

这次对付宫令箴的计划算是完全失败了。幸亏他妻子林蔚然也死在了金刚峰独眼豹那批马贼手中,不然他们可谓是寸功未立,节节败退。

对于能用计弄死了林蔚然,文妲还是很高兴的。

凉王没说话,所有人都继续保持着沉默。

雍王以及御史大夫郑春林的到来,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不妙的信号。

凉王轻叹,“他知道本王有反意了。”

这很明显不是吗?不然难道皇上派来雍王以及御史大夫郑春林,就为了清理一个州牧吗?

众人静默,虽然很不想承认这点,却又只有这么一个理由才能解释得了皇帝调动这两位重量级的王爷以及大臣前来凉州协助宫令箴的举动。

要知道宫令箴才到凉州多久,满打满算还不到两个月。

他们经营凉州日久,并且走一步看三步,又十分小心隐蔽着自己的野心,他们究竟是哪里露了马脚?不由得,有人问出这个问题。

文妲觉得,“其实我们不必究根问底,他从哪里知道的不要紧,总之他就是知道了,咱们目前就是如此的处境。”

凉王摇头,“不不,还是很重要的。”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们应该是在栖霞观至善那里露的马脚。”

凉王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如果是从他属下,或者从他收买的人甚至程晋仑那里开始怀疑的话,到锁定他凉王的野心,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查证的。

但纵观他的表现,几乎是一开始就剑指他凉王。

除了从至善那里窥探到他的野心,不作他想,只有这么直接,才会不需要去印证什么。

凉王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头皮发麻,宫令箴不会那么妖孽吧?

“可是我们分明监视到,宫令箴自从上次献真迹之后,就没有再接触过至善了。”

所以不可能是从至善那里露的马脚。而且连至善道长都不知道咱们得知了他能炼制那利器呢。就是是最让他们疑惑的地方。

“所以说,这宫令箴真是聪明绝顶的一个精致人。”凉王惊叹,“他说要请酆光子、潘聿铭前帮忙鉴别王曦之《道德经》小楷的真迹,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众人点头,如果王爷这个猜测没错的话,现在看来,宫令箴当时确实是在拖延时间。

“本来本王还不确定的,是宫令箴今天的做法给了本王灵感!”凉王再次感叹宫令箴的聪明。

“什么?”

“你们陷害他的这封信是从何而来的灵感?”凉王的目光落成桌子上的那封残信之上。

这封信是被文妲身边的人偷摸着捡回来的。

当时那样的情况,主子可以不管,跟去的人当然得收拾善后。所以那封陷害宫令箴的信被他们捡回来了,此刻就放在凉王跟前。

文妲一愣,这她倒是知道,也是刚才回曹府之后她觉得不对,问曹文聿,然后他告诉她的。

“是一个框裱师做的。”

“去将他请来。”

趁着请人这段时间,家臣和幕僚们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咱们还要将他以及宫家拉入咱们的阵营吗?”

这问题不需凉王回答,其他人就回了他,“不可能了。”

是啊,从雍王以及郑春林的出现,就代表了宫令箴或者说宫家已经选择站队完毕。

“形势已变,已不可能拖宫家下水的话,那和陇西李家还有联姻的必要吗?”

这个就问题就必须得王爷回答了。

凉王说道,“陇西李家还是很值得拉拢的,但联姻的对象嘛,就不必指定李郡熹了。”

就是这么现实。

“如今程晋仑被捕,拔出萝卜带出泥,谁也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撑不住就交待了。”

“程晋仑一家老小都在我们手中,暂时应该还能撑得住。”其中一个幕僚说道。

但时间长了的话,就难说了。

“程晋仑就交给你来处理了。”凉王对首席幕僚王恣钧说道。

王恣钧领命。

祝岐山作为一名框裱师,入行已经十年了。据他师傅说,他在这一行是很有天分的,手也巧,现在的行话说,就是老天爷赏饭吃。

他其实是土生土长的凉州人,因年少的时候外出谋生,一走就是十多年。

近日他得知唯一还在世的亲人也就是他叔叔病重,才返乡的。

会接曹府的单子也是机缘巧合,他这门手艺知道的人不多,都怪他回乡后,喝了几杯马尿,无意中就泄露了出来。

今天,他听闻了在金波酒馆发生的事,此事还涉及到宫州丞这样的大人物,正惴惴不安呢。

此时凉王府的人就找上门来,让他跟着走一趟。

祝岐山很识时务,当下便乖乖地跟去了。

祝岐山一到,凉王便命令他用同样的手法现场仿制一封信,字他们已经选好了。

只见祝岐山将那些字剥离下来,经过一定的处理之后,又将信笺上也事先揭开薄薄的一层,然后将处理过的字一个一个贴上去,最后再装裱上之前褪下的那一层最薄的纸。

完成装裱后,祝岐山将这封信在距离火焰表面两尺之处稍微烘烤。

祝岐山垂首恭谨地道,“王爷,这封信需要烧烤几个时辰,就能大功告成。”

这一手,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虽然还不是十足十的成品,但现在看着,也到了能以假乱真的地步。

凉王站了起来,近距离地看着那封信。

祝岐山小心地说道,“在信笺上作假,难度不大,就是最上面的这一层作假。草民最擅长的是做旧,特别是针对画作,能做出相应的历史感来。”

在场的都听明白了,栽赃宫令箴的那封信因为时间太近了,他能发挥的余地不大。

看着最上面薄薄的那层,凉王突然问,“你们这一行,能将一副画作诗作揭开成两层,然后做成两副真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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