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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分卷阅读121

……
  刚巧了,她也在画他。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啦,感谢大家,我没事啦,心情好多啦,么么哒,今天还是二更,隔壁好久没更啦,更隔壁去啦,争取明天看能不能把昨天的欠账补回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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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媛姨和安平没有任何关系,大家别多想


第99章 撞人
  不知过了多久, 桌案上的清灯都要燃尽。
  引线“呲”得一声,轻轻绽了绽,赵锦诺才从专注中回过神来, 夜色已经过了许久, 清灯的光线都比早前昏暗了几分,是油灯快要燃尽了。
  赵锦诺心中唏嘘,都不知什么时辰了。
  微微打了个呵欠,搁下笔。
  先前一直趴在案几上, 画得很投入,倒还不怎么觉得。眼下,只觉一双腿似是都跪麻了, 就连后背和腰都是酸的,真是许久未画画了,一提笔似是就收不回来似的。
  赵锦诺伸了个懒腰。
  砖砖抬头看她。
  砖砖应是也知道很晚了,用头蹭了蹭她。
  早前画画也总是砖砖陪着她,她一画就不知道时候,砖砖蹭她, 她腿本就是麻的, 没怎么坐住, 当下就向后仰了去。
  砖砖过来舔她, 她笑着摸了摸砖砖的头, “砖砖, 小心墨砚。”
  砖砖似是很久没同她闹到一处了,赵锦诺话音刚落,只听“噗”一声,整个墨砚似是都被怼翻。
  赵锦诺起身,墨汁已染了大半幅画。
  抢救不回来了……
  “砖砖!”赵锦诺扶额。
  砖砖似是也知道错了, 一脸委屈。
  赵锦诺轻叹,“公子若的画为什么这么少……是因为她有一条叫砖砖的狗……要么撕她的画纸,要么咬她的笔,要么打翻她的墨砚……狗砖砖!”
  狗砖砖听到自己名字,瞬间坐直,斜着头看她。
  赵锦诺心软,“好了没事了……”
  狗砖砖继续蹭她。
  她看着那幅染墨的画,就差一点便画完阮奕了……
  哎。
  分明,还画得这么好看……
  ******
  睡梦中,赵江鹤忽得惊坐起。
  额头上布满了汗水,目光也惊疑不定,口中喘着粗气。
  屋中没有夜灯,只有屋檐下微弱的灯光映出赵江鹤的半幅侧颜,王氏也温声,缓缓撑手坐起,迷糊道,“大人,怎么了?”
  赵江鹤咽了咽喉间,尚有些喘气看着她,安抚道,“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我去苑中缓一缓,你先睡……”
  王氏还在困意上头,轻声叹道,“现在?”
  “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赵江鹤已起身,伸手到屏风后去够衣裳。
  王氏怔住。
  等赵江鹤换上衣裳,撩起帘栊出了内屋,王氏侧身向内躺着已经全然清醒。
  她知道他在想谁。
  王氏攥紧双手,莫名的,那股子恼意涌上心头。
  安氏已经不在了,她再怎么恨安氏,都既成事实.
  她的恼意只能悉数放在赵锦诺身上,果真是什么样的人生出什么样的女儿,嫁出去便野了,这么久了也不见回门拜谒过她这个母亲还有祖母,如今是翅膀硬了吗?
  王氏心中的窝火攒到一处。
  ……
  苑中清冷,夜风似寒刀般刮在脸上。
  值夜的小厮和粗使婆子见了赵江鹤,都纷纷行礼。
  赵江鹤微微颔首,目光放在灯火映出的黑影,思绪去到很远的时候。
  那时安安上了他的马车,本是说好送她两日,他再绕行回京的,最多也只是耽误两天时间,也算不得紧要,本来入京的时间就是留着空余的。
  只是走了两日,路上就遇到塌方。
  他们在途中被困了十余日,路上带了干粮和周遭能吃的都快吃,他有些担心,再多几日若是路再不通,怕是要饿死。
  车夫也慌得不行。
  安安却懒洋洋道,饿死也挺好啊,只是哪那么容易饿死。
  他无语。
  最终,他们也没能饿死,道路疏通,劫后余生,赵江鹤有些羞愧,他竟然没一个姑娘淡定。
  安安却睨他,姑娘什么姑娘,我至少大你五岁!
  她果真脾气不不好,赵江鹤叹道,“反正入京都迟了,赶不上这一波入学了,要到下月,你想去何处,我多送你一程吧,毕竟,大家也一道患难过……”
  安安漫不经心看他,“去哪?。”
  赵江鹤叹道,“勺城吧,近,就四五日路程。”
  等到他们去往勺城,勺城爆发了瘟疫,封城。
  安安依旧平静看他,“前有塌方,后有瘟疫,赵江鹤你是灾星吗?”
  赵江鹤奈何,“安安,我是为了帮你,你都被人抛弃,好容易逃出京中,自己一人可怜的……”
  安安托腮看他,“不呀,我全家都没了,这一条是不是更可怜?”
  赵江鹤唏嘘,“没见过你这样子的……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安安重复,“家破人亡,被人遗弃啊,赵江鹤你耳朵还没听出茧子吗?我舌头都说出茧子来了。”
  赵江鹤恼火,却又不怎么敢大声,“你说话总这么刺人吗?”
  安安却忽然噤声,良久,他竟见她眸间氤氲,“我很想不刺一个人,但是没有机会了。”
  赵江鹤会意,应当是她口中说的京中_0_gao_0_guan,他叹道,“他真有这么好吗?”
  安安垂眸,“很好,最好,无与伦比的好……”
  ……
  这场瘟疫持续了三两月,死了不少人。
  赵江鹤同车夫也染上。
  车夫咽气时,赵江鹤和安安脸上都拢上了一层阴云。
  “安安,我不该带你来勺城的……”赵江鹤脸色阴沉,车夫体质这么好都没撑过。
  安安却不以为然,“都说了,除了京中哪里都一样,勺城和别处并无区别……”
  他凝眸看她,“我有些怕。”
  安安眸间微滞。
  他故作镇定,却目光微澜,“我爹过世的早,我家中还有一个母亲,母亲攒了一生积蓄为了让我入京读书,好日后回乾州做个小官,光宗耀祖……我若出事,母亲怎么办?”
  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同她提起,许是这陌生的勺城,还有周遭带给他的不安。
  安安凑到他眼前。
  他只觉从来未同她这么近过,莫名面红耳赤,听她认真道,“还能怎么办,你母亲会被你气死啊,你九泉下的爹会气活啊,然后你无颜面对你们赵家列祖列宗啊,若是侥幸,你母亲没被你气死,那还能有人每年给你坟前打扫和上香……”
  “你!”赵江鹤语塞。
  安安笑笑,扬长而去,“所以,不死不就好了。”
  他低眉笑笑,这三两月的相处,有人是刀子嘴豆腐心……
  只是,他还是染上了瘟疫。
  城中的病人实在太多,大夫治不过来,朝廷的药也未送到。
  病榻上,安安给他喂水。
  他有气无力,“瘟疫会传染……”
  安安笑,“在你心里,我很怕死吗?”
  赵江鹤奈何笑笑,她哪里怕,她什么都不怕!
  安安难得好脸色,“喂,喝药吧,许是喝着喝着就好了呢!不是说还有母亲在等你吗?你要是有骨气,就熬过去……”
  他眼中微微湿润,看她,“安安,若是我活下来了,我一定好好待你。”
  安安眨了眨眼,“那你还是别喝了。”
  药碗都拿走。
  他气得五脏六腑都重重咳了一通,咳出了好大一摊脓血,也似是应是这脓血咳出的原因,人竟然慢慢好起来。加上朝廷的药很快送来,勺城的瘟疫在三四个月后恢复平静。
  出了勺城,总当分别了。
  原本出京城的时候,是想送她两日的,结果险些将命都送了进去,竟也前前后后同她一处将近四五个月了。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能不识君,再见。”安安放下车窗上的帘栊,干脆朝车夫唤了声,“走。”
  赵江鹤看着马车远去,掌心死死攥紧。
  他记得在勺城最难的时候,是她烧着热水,给他擦了一晚上的额头上的汗,他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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