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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狂太子暗恋我-分卷阅读77

毛的模样,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你分明气得要命,还是极有耐心的告诉孤,你说,有时候,并不是只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就能得到原谅,有些错一旦犯下,所造成的伤害就无法抹灭。"
  "孤自然不拿你当一回事,孤还记得,当时孤吊儿郎当的耸耸肩,不以为意哼笑了一声。"
  他似是陷入那段回忆之中,面上的笑容越来越温柔∶"可是你大概真的是被孤气疯了,之后我们每次见面,你都会特别严肃的告诉孤,说孤是大齐的储君,不能仗着皇上皇后的疼爱,就这样肆意妄为,糟践旁人对你的尊敬。"
  她那时真的好可爱,天不怕地不怕,他目中无人,骄傲自负,连夫子都懒得训他,她却天天不厌其烦的在他耳边唠叨。
  沈星阑自幼被宠坏,自然也不是一开始就觉得她说得对。但当时林皇后天天召她进宫陪伴,她也进了国子监念书,还是第一个敢明目张胆骂她的人,他自然对她越发关注。
  他在不知不觉中断有转变,不知不觉中眼里只有这个被人笑称是野丫头的小姑娘,不知不觉的在意起她对自己的看法。
  他喜欢上了她,喜欢她的直率与开朗,喜欢她和自己斗嘴时神采飞扬的模样,喜欢她故作夸张地嘲讽∶"太子殿下原来也是学得会的嘛。
  虽然听得人气得牙痒痒,甚至听在旁人耳中为大不敬,他却只觉得她这样极好,可爱的紧。
  沈星阑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沉声道∶"更何况,那时候的你生病了。
  "太医说过,你生的是心病,你身受病痛折磨,日日饱受折腾,孤都知道。
  她病了,所以变得不可理喻,排斥他的靠近。沈星阑知道,她的病因他而起。
  她曾带着他从迷途而归,当时的他也想带着她回到两人曾一同走过的那条路。
  而且。"沈星阑从怀中掏出干净帕子,眉眼微垂,轻缓地擦去她面上痕。
  "孤就是想对你好。"他慢条斯理地放下帕子,一双风流深情的眼楮笑得微微弯起,"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想对你好,不行么?"
  沈星阑俊美精致的面容泛着动人的温柔笑容,心跳加快的同时,耳根微红∶"如果一定要有个理由,那就是孤喜欢你,所以想对你好。
  我喜欢你,想疼你,愿意受着你的气,愿意慢慢的陪你治好这个就连你也不明白的心病,费心的哄你,讨你欢心。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就是这么的死心眼。
  满目是你,从此再无他人。
  沈星阑说完之后,又连忙补了句∶"孤当初之所以喜欢上你,绝对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长得好看的人宫里多了去,更何况,当时他自恋自负得很,甚至还觉得那个从边关来的野丫头长得没他好看。
  苏长乐愣愣的看着他,看着他干净的眉眼染上羞涩,耳尖微红的模样,眼底泛起笑意。
  她之前所害怕的,所担心的那些,都没发生,沈星阑一点也没变。
  苏长乐心里甜滋滋的,浑身冒起了幸福的小泡泡。她闭上眼,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纤细的腰肢,同一时间被-双结实的手臂搂住。
  沈星阑顺势低下头,看着她时,黑眸中的笑意灿烂如星辰阳光。他抿住她甜蜜温软的唇瓣,温柔地辗转允吸,缓慢的勾描,在她甜美的口中攻城略地,与她交换着鼻息与清甜。
  两人搂在一块,绵绵密密地接.吻。大手轻.柔而爱怜地轻.捏.着她的后颈。
  两人一面吻,一面倒进锦被之中,寝殿外边陡然响起秦七尖锐的噪音∶"太子殿下,皇上来了,您赶紧出来接驾。"
  沈星阑松开她,眸色暗沉无比。
  苏长乐气息微乱,没忘记正事∶你,你待会儿见了皇上之后,就说我一直喊头疼,再叫太医过来一趟。"
  沈星阑以眼神询问她。
  他眼里的疹人念想还来不及散去。
  苏长乐脸颊更烫,红着脸偏过头,不敢再看他布满桃花意的绝色面容。
  "我,我不想再装傻了。她低声道,"我不想宣帝看我慢,就迫不及待的想往你后院里塞人。"
  "皇上刚才叫你出去,是不是在和你谈纳侧妃的事?"苏长乐知道他肯定不会答应,但那种自己的夫君被人觊觎的感觉,光是想象就教她不开心。
  沈星阑低笑一声,胸.膛震.颤∶"囡囡这是吃醋了?"
  苏长乐不说话,只抬手,_0_kang_0_yi似地捶了他一下。
  沈星阑笑着握住捶在他肩上的小手,亲了亲手背,见她双颊浮着红云,不再逗她∶"好,孤知道你的意思了,孤待会儿就让太医过来一趟。
  "只是,"沈星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囡图怎么不再喊孤太子哥哥
  苏长乐听见他的调笑,玉趾微微蜷缩,脸就像煮熟的虾一样红。就在沈星阑还想欺负她几句时,秦七着急的声音再次响起∶"殿下,祖宗,求您了,不止皇上在外头,就连相爷与苏侍郎都过来了,奴婢知道太子妃出了意外,您又担心又害怕,但是您不能一直不出来啊,殿下若是不放心太子妃,要不奴婢再去请一趟太医,不,去请太医院的院判大人过来,替太子妃瞧一瞧,您说好不好?您赶紧出来吧! r
  除夕宫宴留守太医院的都是刚进太医院不久的小太医,医术的确不如那些老太医。
  秦七这话倒是让他想起了这一点。
  沈星阑略显粗粝的指腹,掠过少女娇嫩的唇瓣∶"乖乖待在这儿等孤。
  "知道啦,你快去,不要让皇上和阿爹等太久。"苏长乐捂着脸,细声嗔道。
  沈星阑离开寝殿时,喉间逸出愉悦至极的朗笑,秦七看着太子殿下这副如沐春风的模样,不由得冷汗连连。
  太子殿下该不会在这种时候,还跟太子妃、跟太子妃被翻红秦七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不该随意臆测主子,猛地甩了甩头。就在秦七将那荒谬的念头抛诸脑后,再抬头,只见太子殿下面色凝重,眉间的阴郁浓得化不开,哪还有刚才的满面春风。
  秦七∶"?"
  难不成刚才太子没有笑,一切都是他的错觉?秦七看着太子,一时惊疑不定,再不敢细想。太子姗姗来迟,宣帝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
  宣帝原想斥责几句,却在看到沈星阑面色发白,眼中净是担忧之色,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朕都听说了,所幸那爆竹虽然有异,却没有因此耽误吉时,就是不知太子妃伤得如何。"
  苏玉见到沈星阑脸色异常凝重,这才惊觉自己方才错怪了太子,也跟着询问∶"殿下,太子妃究竟伤得如何?"
  沈星阑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朝宣帝供手,满脸自责∶"太子妃回来之后就一直囔着头疼,儿臣实在害怕极了,才会姗姗来迟,儿臣不孝,让父皇久候多时,请父皇降罪。"
  宣帝听见太子妃有异,眉头重重皱了起来∶"怎么回事?朕听说方才太子已经带着她去过一趟太医院了不是。"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太医院只余几个刚进太医院不久的小太医。
  太子话虽说得含蓄,宣帝却是马上听出话中之意。苏泽点头附和∶对,对,方才太医院的陈院判还有章太医那些老太医,都在保和殿。"
  宣帝立刻让人去将陈院判请过来。
  陈院判原本已经喝得有些醉,一听见皇上召他到东宫为太子妃诊脉,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但担心自已不胜酒力,可能误诊,便又将跟在身边的岑景煊带了过去。
  众人来到寝殿间,苏泽一见到女儿神色痛苦的抱着头,躺在榻上辗转低吟,说头好疼,心里也跟着揪了起来。陈院判搭了一会儿脉,眼里闪过一抹不确定的疑惑。"回皇上,臣可能醉了,请准许岑太医为太子妃诊脉。"宣帝见陈院判面色有些奇怪,额首应允∶"岑太医,还不快上前为太子妃诊脉。"
  岑景煊上前之后,宣帝问陈院判∶""怎么回事?"陈院判迟疑片刻,道∶"太子妃的脉像有点奇怪,尺位沉取有力,脉象滑数,像是喜脉,又像悲脉。"
  作者有话要说∶ 沈星阑∶??? 陈院判果然醉了!苏长乐∶喜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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