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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女厂长-分卷阅读448

久没消息,丁舜本来以为已经黄了,没想到竟然柳暗花明,突然又有了好消息。他欣喜若狂:“真的,那好,余总,我明天就去省机械厂采购机器,争取早日将产能提上去。”
  “嗯,生产的事就交给你了。丁厂长,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咱们厂子设立一个对外的小批发窗口,主要批发一部分廉价的背心、短裤、袜子以及部分残次品之类的。这批货批给没有工作的年轻女同志。”余思雅还没忘记第二件事。
  丁舜琢磨了一下问道:“余总,是批给个人吗?”
  真够敏感的,余思雅含笑应是:“没错,每个人一次_0_xian_0_liang吧,暂时先控制在一百件以内。明天就有一个叫宋敏丽的女同志过来批发,如果她没钱就暂时赊给她,账记我名下,回头她要是没还钱,就从我工资里扣。”
  丁舜可是在红云公社当过知青的,对余思雅家里的情况比较了解,从没听说过宋敏丽这号人物。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余总,宋敏丽是你亲戚吗?”
  余思雅否认:“不是,以后这个低价残次品窗口就命名为‘清河鸭帮扶中心’,主要是帮助一些家庭困难的妇女同志自力更生。你记得将咱们清帮扶中心成立的宗旨和意义都写下来,贴在墙上,对了,残次品打五折给他们,非残次品按照供销社和百货公司的价格给她们。”
  有了这个名头,他们清河鸭此举也就说得过去了。
  丁舜这才明白余思雅的用意,沉默了几秒后说道:“好的,余总,我明白了,我会按照你的交代去做。”
  “嗯,做这个事的人,人品一定要好,你要谨慎挑选,别咱们做好事,最后反而惹一身腥了。”余思雅提醒丁舜。毕竟残次品五折,这个价格还是非常诱人的。好在丁舜这人脑子机灵,一点就通,她也不必太担心。
  将事情都处理好后,余思雅晚上回家又提前跟沈建东打了预防针:“……你考虑清楚,如果不愿意,我跟路主编说。”
  沈建东觉得无所谓:“没什么不愿意的,我凭劳动,凭汗水赚的钱,不偷不抢,又不丢人。”
  “好的,你这边没问题,那就等路主编有空吧。”余思雅笑道。
  沈建东双手撑在桌子上,凑过去问道:“那,嫂子,路主编什么时候有空啊?”
  这迫不及待的样子,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余思雅说:“很快的,到时候我把你上的报纸都收集起来,放在箱子里,作为咱们家的传家宝。”
  这下轮到沈建东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也不用的,就……就贴张在墙上就行。”他看姐姐们都有奖状贴墙上,挺羡慕的。
  看透了他的小心思,余思雅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咱们多拿几份回家,在墙上贴两份,再保存两份做纪念。”
  ——
  第二天,路明惠的报道《母与子》刊登了出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幅并列在一起的照片。第一幅,满脸沧桑的母亲背着孩子弯腰在捡地上发黄被人丢弃的菜叶子,第二幅图年迈多病的母亲憔悴地躺在床上,十几岁的少年端着一个有缺口的碗在喂母亲粥,蹭亮的粥面上照出了少年早熟的担忧眼神。
  刚看到标题和图片,很多人都会以为这是一篇弘扬亲情,母慈子孝的温馨新闻。但看到第一段话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25岁,丧夫,两岁孩子的母亲,也是个进过三次拘留所的小偷。他15岁,丧父,47岁母亲的独子,曾参与一起抢劫未遂案!他们有个共同的……”
  路明惠以犀利的语言,简明扼要地先写清楚了两人的身份,然后再用极富有感染力的文字描述了两人是如何误入“歧途”的。
  全程,她没有写一句话为两人洗白,甚至在结尾还掷地有声地说:他们错了!
  然后整篇报道就这样嘎然而止了。
  余思雅这个知情人读完后,都有点懵,就更别提其他不知情的人了。
  看完后,很多人的第一个反应是,这篇报道没完吧,是不是版面不够,挪腾到其他版去了,但翻来覆去地找了好几遍也没找到。这个报道就这么奇怪的结束了。
  这样的结尾方式,更让人恋恋不忘,总有种没看完的感觉。而且大部分人都是有同理心和同情心的,看了报道后,都很关心这两个人的命运。
  有些热心的市民还写信到报社,询问两人的情况,表示想帮帮他们。
  当然也有不少无业青年写信到报社,诉说心里的苦闷,感谢省报能够如实反映他们的生活等等。
  这会儿没网络,不然,余思雅觉得这篇报道,肯定能冲上热搜。
  省报的这篇报道跟前几天的那篇关于犯罪率上升的报道,相互呼应。如果说,看到前面报道的时候,大家是恨得牙痒痒的,看到最近这篇报道,许多人心里都多了一些理解和同情。也有些有志之士寄信给报社,出谋划策。
  这些信件,路明惠全部都看了一遍,然后重新装回信封,分门别类整理出来。直到许秘书打电话来,叫她和余思雅去高市长办公室时,她才将精挑细选的那一部分带上。
  ——
  两人前后脚到高市长办公室。
  以前总是和蔼可亲的高市长难得地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冷眼看着她们。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最近几天的省报,旁边还放着几封拆开的信。
  “你们俩可真能折腾,看看!”高市长努了努下巴,朝放在左手边的几封信点了点。
  余思雅弯腰将信拿了起来,分了一半给路明惠,然后抽出信纸查看了起来。这封信非常大胆,直呼各单位增加招工名额,信的落款是个陌生的名字。第二封信则是向市里求助的,说是遇到了跟胡祥和宋敏丽一样的问题,希望市里能给他们安排一个工作,临时工都行。
  “看到了吧,都是来要工作的,你们给我变出工作来啊!”高市长直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余思雅瞧出来了,高市长今天虽然确实挺生气的样子,但不是生她们的气,更多的是一种对现实无能无力的难受。
  余思雅心里有些酸楚。但这就是现实,他们每个人所面临的现实和困境,逃避没有用,只有迎难而上,撑着度过这段苦难的时期。
  “高市长,路主编这里更多呢。”余思雅余思雅拿过路明惠带来的包,将里面的信件都拿了出来,整齐地放在桌子上,堆了巴掌那么高,“这些仅仅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还有许多堆在报社。请高市长你过目。”
  高市长叹了口气,手指动了动,从中抽了一封信,快速地拿出信纸展开,纸上的每个字都如有千钧重。
  只有两页信纸,高市长却足足看了十分钟。他放下这封信又随意拿了一封打开,这封还是倾诉生活苦闷的信,写信的年轻人向省报表示了感谢,然后表达了他们看不到希望的茫然感和无措感。回城的兴奋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
  他们在这个生他们,养育他们的城市中竟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就像漂浮在大海上的人,没有着落,没有依靠。回城的生活,远不如他们所想象的那么美好和光明。
  将第二封信放下,高市长指了指椅子:“坐啊,你们俩站着干什么?”
  余思雅和路明惠这才坐下。
  “说吧,你们还有什么想法?这篇报道不会写到这里就结束了吧?”高市长还是比较了解她们的,一问就是核心。
  路明惠从包里拿出本子,双手递了过去:“高市长,这是最近几天,我琢磨的稿子,已经改了三遍,还在修改中。请高市长给指导。”
  高市长接过本子,越看脸色越严肃,最后将本子放桌子上都气笑了:“你们俩可真够大胆的。路明惠,这样的报道,你们总编能通过吗?”
  路明惠已经跟总编通过气了,心里也很有底气:“高市长,我们总编说,只要我们报道的都是事实,没有掺假就没问题。”
  “公开在省报上报道弘扬两个小摊贩,还没问题?”高市长用力将本子拍在了桌子上。
  余思雅和路明惠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开了口:“高市长,对不起,这是我的主意。”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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