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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佟皇贵妃-分卷阅读210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色青灰,头重脚轻,说话发虚。
  “你想要恢复到以前,最起码要养十天半个月。这两天启程去杭州,你额娘身体不好,去西湖看看就行了,然后乘船北上。”
  四阿哥在一边没有说话,默默的跟着。父子两个很久没有心平气和的聊天了,应该说自从长大之后就再也没有和皇阿玛聊过闲话了。
  近几年四阿哥对于皇父的印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每次做错事站在他跟前,听他阴阳怪气的批评几句。连昨天老九老十都说最近皇阿玛没夸过人了,骂人是常有的事儿。
  他们年纪小,所有的记忆都是皇父威严深重,这些年纪大一点的都能记住当年路上遇到皇父,他也曾慈爱的蹲下来和儿子平视,爱惜的摸着儿子的小脑袋。
  康熙背着手走了一段,把最近的安排说了说,话锋一转站在原处,转身看了看四阿哥,当没看见儿子那不好看的脸色。
  “你额娘这一次是糟了难啊!”
  “是,儿子也是这么想的。”
  “一开始朕还想着这是你额娘大限到了,没想到□□,反而是人祸。”
  四阿哥抬起头,“谁动手了?”
  “不知道,侍卫去查的时候人家早就抽身了。这件事交给你去办。盯着点,京城不太平,江南也不太平,一句话,天下不太平。”
  四阿哥点了点头,跟着康熙往前走。心里想着既然想要查这件事,光明正大很难查出来,不如安排两路人马,一路在明一路在暗。
  可是在明的好说,在暗处的少不了要有银子做支撑。
  自己的银子日常足够用,但是面对着这个无底洞,恐怕不够。
  他跟着康熙进了小院,田蜜的精神头比前几天好多了,就是经常打哈欠。看到他们过来,她自动越过了康熙看着四阿哥,“这件衣服不错,你带来的?”
  四阿哥一路奔驰,哪里会相信换衣服,这事李煦家里送来的。
  田蜜看他已经长成了青年模样,把衣服撑了起来,高兴的点了点头,“老四成大人了,额娘看着就觉得能放心了。你过来,让额娘看看,怎么脸色这么差,肯定是累着了,别以为自己年轻就什么事儿都想办了,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多睡一会养足精神,你明天就别去了。”
  四阿哥脚下像是踩棉花一样来到额娘跟前,跪下去的时候心中一动,自己没钱,额娘手里有钱,不如找额娘借。
  然后养熟了,就是自己的人手了。
  他刚抬头对着额娘笑了笑,眼前冒着金星,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田蜜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跟前晕过去,吓得心都要不跳了,“胤禛!!!”


第96章
  京城, 佟国维府。
  “都别说了,这事肯定是索额图干的。”鄂伦岱把手中的信挥舞着大声嚷嚷,这两家早就不共戴天了, 索额图绝对有动机。而且前太子爷勒索江南织造丢了面子, 老家伙肯定会把仇算在娘娘头上, “织造府的那些家伙早些年都是把银子直接送到内务府的, 因此进了内务府, 就等于进了娘娘的钱袋子里, 太子不服气也是有的。”
  “你声音小点, 就你嗓门高吗?”法海忍不住给了他一对白眼, 然后小声的问叔叔佟国维,“老叔以为呢?”
  鄂伦岱很不高兴, “爷说话的时候你少在旁边插嘴, 不懂规矩的婢生子!老叔,这事儿也只有索额图能干, 其他人谁有脑子干这个呀?”
  佟国维看了看左边气愤的鄂伦岱, 再瞧了瞧右边儿正在翻白眼的法海,面前是两个毫无主见的儿子。忍不住在心里面叹息了一回, 要是自己的那个逆子没干出宠妾灭妻这种缺心眼儿的事儿, 如今又多了一个能商量的, 想到这里有气无力的问:“信上夸岱是怎么说的?”
  “就说误诊, 还在里面表功, 说是他媳妇儿虔诚感动了上天……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求神拜佛能把人给求回来这事谁信呀?”鄂伦岱又从头扫了一遍信上的内容, “别指望夸岱那瘪犊子说有用的,他都没那脑子分析。”
  眼看着法海又要讽刺,佟国维忍不住伸手把信纸夺了过来,“今天是来商量这件事的, 你们兄弟俩少在这里夹枪带棒。”
  说完之后,他把信纸抖了抖递给旁边的法海,“叔父眼睛不行了,你读一遍。”
  法海读完,小心的把信纸收好,“叔父,这事儿您怎么看?”
  “老叔,这是分明就是索额图那老小子做的,他跟咱们家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当年敢对我阿玛出手,现在就敢对娘娘出手。”
  “他出手了能有什么好处?”法海不信,“叔父,这事儿肯定还在别人身上,侄儿觉得应该到后宫里面打听打听。可能跟前朝没关系,您想一想,咱们娘娘向来不插手前面的事情,在宫里面安分守己,也从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行为,太子和索额图不会把咱们娘娘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鄂伦岱顿时抓到了法海的漏洞,“你这话说错了,咱们娘娘虽然不管前朝的事儿,但是咱们娘娘管内务府的事。谁不知道内务府是一个钱袋子,那银子是哗啦啦的往里面流。库里面的银子装不下,听说放银子的架子已经换成精钢的了,就怕撑不住压坏了架子,就这样,有本事的没本事的加起来这么多人愣是拿不出来一两银子。就因为咱们娘娘太精明了,银子少在什么地方她必须要知道的清楚明白,老叔,有句话叫做水至清则无鱼,娘娘现在把银库抓的这么严实,这么多人贪不到钱,肯定心中有怨恨。”
  佟国维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早在几十年前,别说内务府的那群包衣奴才了,就算是咱们八旗的老爷们也想在中间捞一手。郭络罗氏为什么当初财大气粗,还不是把茶叶握在了手里。每年内务府总要有三五个总管,别管他们管事不管事儿,一上任都把自己家喂的流油……这么多年咱们娘娘确实是没松过手呀。”
  想到这里佟国维也觉得不一定是索额图下手,而且娘娘人在江南,八成是那群奴才秧子们动的手。
  想到这里佟国维背着手在厅堂里面转来转去,本来鄂伦岱一口咬定是索额图,这一会儿也有些怀疑了。
  “难不成真的有人因为银子害娘娘?”
  法海说话的时候饱含深意,“可不是嘛,财帛动人心,如果要是有人不那么张扬,也不会有现在这事儿?”
  鄂伦岱听这意思是法海觉得自己太张扬了,招来了祸害。“小奴才,你把这事说清楚,到底是谁张扬了?别往爷头上扣屎盆子。”
  “还需要我把你做的事一点一点给你挑明了吗?大家明面上有多少家当都是清楚的,你说你们家如今一天花出去多少银子?你给你额娘找了那么多戏子天天在家里面唱大戏,打赏的时候用大箩筐抬铜板,就图你额娘赏的高兴。你媳妇儿出去之后一掷千金,你儿子骑的高头大马,马鞍上就坠满了宝石,更别提你闺女了,每次出去跟人家女孩儿聚在一起,恨不得能把所有的珠宝挂身上,还需要我说吗?”
  佟国维转身过来,“有这事儿?”
  鄂伦岱猛然发现自己家确实太高调了,“这败家娘们!”
  法海这么多年终于有一次能压制住鄂伦岱的嚣张气焰了,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你们家就怕别人不知道背地里一年最少有三十万两银子的进账。鄂伦岱,兄弟们都在这边儿装穷,就你那边张扬。”
  法海是最会装的那个,人家的老仆人天天下午去买菜,因为下午的菜不新鲜还便宜,这么多年也没有增加几个奴仆,他媳妇儿还偶尔跟着干针线活。
  听说江南的夸岱也挺能装的,人家一年到头就那几件衣服,能看得出来不鲜亮,但是干干净净的。一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夸岱能给人家吐一车子的苦水,什么“每次回京城都要孝敬,平时不节省点不行呀!”“家里小子慢慢长大了,要给他们攒老婆本。”
  狗屁,这一次他让他媳妇舍银子,要按他在信上说的那些,一天最少一万两白银就这么流出去了,什么在庙里面许愿点长明灯添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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