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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压星河 -分卷阅读87

被他右腿挤进腿间挡住。

“别啊,”他在她头顶闷声笑,胸腔震动,“再让我欣赏一会儿。”

她嗔道:“变态。”

“谁变态?”他眸子一眯,手指戳着她嘴角,“你给我说清楚,谁变态!”

阮清梦一口咬下去,把他指头咬出一个牙印,“你变态,贺星河你最变态!”

他嘶地倒抽冷气,把手指抽出来,没好气地弹她额头。

她笑嘻嘻地躲过去,心里头没有_0_xing_0_ai过后的空虚感,反倒被一种安宁填满。

她翻个身,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手臂隔着被子搭在他肩膀上,渐渐有些困乏起来,“快过年了。”

“嗯,是快了。”

阮清梦:“下周庆庆就要举行婚礼了,我看了她的婚纱,好漂亮……”

“你想要,我也给你弄个一样的。”

“……哪有人穿同款婚纱结婚的?”阮清梦无语。

贺星河把她的手塞进被子,握紧在手里,轻声道:“那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纱,什么样的婚礼。”

“都可以吧,最好浪漫一点。”

贺星河想了想:“你想要什么都行,沙滩、城堡、海岛……你说出来,我都给你。”

“那我想要在外太空举办婚礼。”

“……”他斜她一眼,幽幽道:“别得寸进尺。”

阮清梦一下子被逗笑,贺星河也跟着笑起来,荡在静谧的室内。

阮清梦快睡着,说话都是气音,“你说,我们生个孩子,真的叫贺念吗?”

贺星河拍着她的背,“贺念不好?”

“万一是儿子呢?”

总觉得贺念这名字给男孩子有点娘兮兮的。

“也叫贺念。”

阮清梦低笑:“他长大以后肯定不喜欢这个名字,觉得你欺负他。”

贺星河闭上眼,勾着唇无所谓地说:“那就让他以后去欺负他儿子。”

“怎么有你这样做爸爸的……”

“反正生的是女儿。”

“你怎么这么笃定……说起来快过年了,过了年我就二十五了,时间好快。”

贺星河在她脸颊蹭着,语气缱绻,温柔至极:“今年我们一起过新年。”

“好啊,叫上清承一起……”

“嗯……”

他们平静地聊着天,不知说了多久,安静地进入睡眠。

屋外夜空星子点点,深邃的夜色如缓慢流淌的河,载着时光悠悠驶向前方。

——

最后一碗肉啦~

完结倒计时,嘿嘿,快写完了好开心。

年年复年年,岁岁常相见

又过了几天,贺星河带着阮清梦回家见了父母。

贺母是一个温柔和善的人,虽然上了年纪但也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贺星河早早知会了她,她做足了准备,开门的时候看到他们半点不惊讶。

“这就是清梦?”她笑眯眯地拉过阮清梦的手,引着她进入室内,许是生活条件优渥,贺母的体态稍显丰盈,穿了一袭米白针织长裙,单看身材凹凸有致,完全辨识不出年龄。

贺星河跟在后面,问道:“我爸呢?”

“书房里呢。”贺母头都没回,带阮清梦在沙发上坐下,“一天到晚就知道公司里的事,活像没了他公司明天就能倒闭了似的。”

阮清梦静默,面对贺母的慈善,她稍稍放松,但依然拘谨,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局促。

贺母看出她紧张,伸手在她手背上拍拍,安抚道:“你别怕,有臻脾气是不好,但这个家里他说了不算。”

贺星河靠在另一头,闻言笑道:“我爸听我妈的。”

顿了下,又补充道:“家族传统。”

阮清梦抬起头,两人相视一笑,她的那点紧张登时消散不少。

他们去时是九点,回来是下午一点,贺母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中饭才见到了贺星河的父亲,传说中的工作狂,T.Z的当家贺有臻。

贺有臻跟贺星河长得很像,只是更严肃些,脸上虽然有明显的皱纹,但不影响他五官的好看。他在家也穿着西装,走下阶梯时有种生意人浑然天成的杀伐气质。

他在几米外站定,视线落在阮清梦身上,眼神幽深不明,这种打量下,阮清梦头皮都发麻。

贺星河走上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贺有臻轻轻嗤笑,淡淡道:“怕

分卷阅读94

什么,我还能动手不成?”

贺星河面无表情:“不一定。”

贺有臻神色一冷,眉头紧皱,什么话也没说,走到了餐桌边。

四人入座,阮清梦挨着贺星河坐下。

一顿饭在贺有臻冷漠的脸色下吃的坐立不安,食不知味。

阮清梦嘴里塞着据说是法国名厨做的菜肴,味同嚼蜡,吱嘎吱嘎咀嚼,贺家吃饭气氛安静,静到她能听见自己嘴里牙齿咬合的声音。

当真是坐立难安。

好在,饭吃到一半,该来的还是来了。

贺有臻放下手里的筷子,象牙筷和瓷碗敲击,“叮”的一声脆响,昭告着这场丑媳妇见公婆的戏拉开序幕。

阮清梦后背微微发凉,下意识屏了下呼吸。

“我听说,你们结婚了。”贺有臻摸着自己的袖扣,状似不经意道。

阮清梦刚想开口说是,嘴还没张开,话头就被对面的人抢了去。贺母笑的眼睛眯成缝,很自豪地说:“是呀是呀,速战速决。”

贺有臻“唔”了一声,挑着眉看贺星河,意有所指道:“你们在一起多久?”

贺星河大大方方地对他说:“两天。”

贺有臻没再摸袖扣,他冷冷瞥了两人一眼,不无讥讽道:“儿戏。”

阮清梦一滞,有些尴尬,她没想过贺星河的父亲会这么直接地表达他对这桩婚姻的不满。

贺母瞅见她的脸色,皱眉在底下踢了贺有臻一脚,笑呵呵打圆场:“他叫你‘儿媳’呢,清梦,你要不要也试着叫声‘爸爸’?”

阮清梦更尴尬了,她又不是耳背,怎么会听不清贺有臻的发音,但贺母给足了她面子,她只能顺着台阶下,乖巧地冲贺有臻喊了一声:“爸。”

贺有臻眼珠子都没转,坐在那里入定似的,跟尊石像差不多。

贺星河静静看着他,伸手将阮清梦的手扣在掌中,放到桌面上,“你同不同意,她都已经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儿媳。”

两人手上的戒指,在顶灯的照射下闪着熠熠的碎光。

贺有臻跟他较劲,手掌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冷声说:“你现在倒是想起来我是你爸了!”

阮清梦低下头,不动声色。

这是一场家庭纷争,虽然围绕着她产生,但事实上跟她毫无关联。她不知道贺星河和家里的关系,不,准确说是和父亲的关系这么差,一想到曾经看到的时光回溯里,贺有臻那样强硬地要洗去贺星河的记忆,她的眼睛又黯淡了几分。

贺星河:“你是我爸,所以我带她来见你。”

贺有臻冷笑:“我不同意。”

贺母听不下去,一把放下筷子,她气恼地瞪了贺有臻一眼,再看对面一直不言不语的阮清梦,心里霎时柔软。

她清了清嗓子,语调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同意了。”

贺星河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朗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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