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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荣华-分卷阅读210

腰,那小丫头早就被买来做楚楚的丫鬟了,哪有现下这些麻烦,害王家失了名声不说,也害皇后被收了内侍监的掌法权,别小看这掌法权,有了它,皇后才可以掌控内侍监,进而掌握皇上的动向。
  偏这个姓徐的还不知收敛,一而再地替朱恒说话,好像谁不知晓这位朱恒相中了那乡下小丫头似的,说白了,不还是利益使然!
  还有朱恒,真当那姓徐的给了几句好话就把自己当成孙膑第二了?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才干有没有那命数!哼,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居然也敢在众人面前提什么“俗话说”,在场的这些人哪个走过的桥不比他走过的路多,随便拎两句出来也能把他噎死。
  最后一家自然是那个老东西孙实,仗着自己读了几本书天天摆出一副卫道士的臭架子,今日这个古礼明日那个法制,偏偏这会最该_0_jiang_0_fa制讲礼制时却三缄其口,不还是偏心么?
  “王侯说的对,的确是该依规矩行事,二皇子乃先皇后嫡出,正宗的嫡皇长子,依礼制和祖制,完全可以站在圣上身旁,此是其一,其二,今日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正式祈雨,自然也非传统仪式,既如此,皇上愿意带谁参与,又或者参与者需有何种身份都不重要。因为说穿了,今日之祈雨只不过是一场预演。”孙实指着明湖四周的平台或棚子里的人说道。
  原来,依旧礼,正式祈雨是需专门请巫师挑选日子和方向,需以地做坛,取土造青龙,且主祭之人必须斋戒三日方可率众祈雨,若雨至,则送青龙回水中,昭告四方,若不至,则需继续祈求。
  可今日之祈雨,既选日也无选地,更别说造什么青龙了,一律从简不说,就连皇上的斋戒也省却了,故而,与其说是祈雨不如是皇上带领众臣子来玩乐。
  既然是玩乐,又何须在意那些规矩礼制呢?
  当然了,说玩乐似乎有点亵渎神明,故而,孙实用了“预演”二字。
  “臣附议孙大人。”徐扶善站出来了。
  “打住,打住,这不是朝堂,你们一个个的也别争了,今日前来,虽为祈雨,却也为带你们来松散松散筋骨,可你们倒好,刚说完你们别哭哭唧唧的,这会又吵吵闹闹地杠上了,难得出来一趟,就不能高高兴兴地享受你们的假日?”
  说完,朱旭也不等众人发言,直接命孙实祈雨开始。
  祭台是早就准备好的,牲畜、酒水、鞭炮也早就到位,故孙实一听皇上说开始,向手下官员做了个手势,紧接着,鞭炮响起,司仪站到了祭台前,念起了祭文,皇上也率领文武百官跪了下去,朱恒则由江南抱着出来,半跪半坐在垫子上,用两手撑着自己上身,完成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三跪九叩之后,朱恒没有像其他人似的依旧跪着,而是被抱起来放进了轮椅中,两手合十,闭目,嘴里念念有词。
  仪式结束后,很快来人把祭台和祭品撤去,搬来了不少矮几和坐垫,继而又摆上了酒水。
  这就意味着赛龙舟该开始了。
  普济寺的龙舟赛一共有十组阵队,由皇家侍卫、护卫、太监、六部年轻官员、皇城司组员、国子监学子、世家子弟等人组成,别看这些人中有一部分是读书人出身,可玩起来也有一股疯劲和野劲。
  朱恒自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故而当他看着那些刚刚还明明谈吐文雅的士子或学子脱掉长袍换上短褐有说有笑地奔向龙舟时,着实大吃了一惊。
  朱旭难得见到儿子这呆样,想着这孩子之前被困的那十年时光,再次心疼了,干脆命江南把朱恒抱出来,坐在他下手左边第一张矮几前,知晓他不能喝酒,命人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让他以茶代酒敬一下各位大臣,因着这次敬酒,朱旭把在场的官员都介绍了一遍,至于朱恒能记住多少就看他自己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人心
  朱恒确实记不住这么多官员名字和官职,但他记住了徐扶善和为他仗义执言的礼部尚书孙实,当然也记住了那几位位高权重的勋贵世家,尤其是镇远侯和威远侯以及镇国公这三家,这三家的世子或世孙和曾荣或多或少有点关联。
  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原来王梵、顾砭和李漫三个都曾去锦绣坊骚扰过曾荣,特别是王家,居然还想把曾荣买回去做下人,一计不成还不死心,还想把曾荣诳进王家做绣娘。
  亏他还一度以为父皇之所以对王家发难,为的是想借机收回内侍监的掌法权,有了曾荣这个由头,正好可以把矛头转到她身上,父皇还能落个清净。
  可方才他悄悄问过常德子,才知昨日王家那丫头竟然拿着带刺的月季枝条追着曾荣打,也亏得曾荣胆大敢跑,若换了个胆小软弱的,昨日肯定破相了。
  小小年纪的姑娘家戾气居然这么重,由此家教可见一斑了。
  正琢磨该怎么为曾荣讨回这个公道时,朱悟突然打发人来传话了,说是他们也想组一个队去参加龙舟比赛,他们中有不少人也会划桨。
  得知参赛者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不用问也是平日里朱悟来往的那个圈子里的人,于是,朱旭命侍卫把这些人带上来,正好一并认识下。
  片刻间,朱悟带着十来个人上来了,朱恒扫了一眼,均是太后寿诞那日在后苑见过的,只是少了一半,他印象较深的镇国公李家和礼部尚书孙家的两位公子均不在,王家和顾家的两个在。
  因着在场的官员们大多见过朱悟,众人也不等皇上开口,起身先向朱悟行了礼,朱悟一一含笑回礼,并用熟稔的语气向众人问好,而他带来的那十来个人也跪在了朱旭的案几前,正逐个介绍自己的家世、年龄呢。
  至此,朱恒明白了朱悟的用意,想来征求父皇的同意是假,想打击他抢走他的风头是真。
  好在这样的情景朱恒经历了太多,故而早就能波澜不惊地面对了。
  “启禀二殿下,老臣听闻你这十年一直潜心研究学问和字画,老臣心下一直有个疑问,不知二殿下可否帮忙解惑?”孙实见朱恒受了冷落,很是有些不平,高声问道。
  孙实一开口,朱旭也得卖他几分面子,同时,他也有几分好奇这个老古板究竟有什么问题要问他儿子,要知道,平日里这个老古板在学问上就没服过几个人。
  “孙尚书请,只是朱恒才疏学浅,见识有限,未必能帮上忙。”朱恒谦和地回了对方一个笑容。
  “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本恶?”孙实问。
  这问题一出,不但朱恒蒙了,在场的其他人也蒙了,这是什么鬼问题,人之初性本善,三岁孩子都会背吧?
  尽管如此,众人也没发声,大多望向了朱恒,想知道朱恒会怎么回答。
  朱恒沉吟片刻,方才开口,“我个人倾向于性本善,每个人都是赤条条来到这人世间,这才有了赤子之心美在无邪一说,还有一句话,欲修稚子心,先修上善若水,可见人之初,性本善。”
  “既如此,为何在同样的家庭下长大又接受了同样的教育,有的甚至还是双生子,长大后性情却大相径庭?”孙实继续问道。
  众人一听,原来重点在这呢,明显是这话里有话啊,隐射谁呢?
  朱恒早在孙实开口之初就猜到这位老人家不可能单纯地拿一句话来和他探讨,听到这也知道对方是何意了,只是这话题太敏感,他不想惹恼父皇,更不想把这位尚书大人推进水坑。
  “孙大人,这问题说简单也简单,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说复杂也复杂,这世上最难认定的便是人心,而人心也是在一直不停地变化着的,就好比说我自己,之前十年一直自我封闭不肯见人,连最亲近的家人也不想见,可有一天却突然顿悟了,原来,因着我的固步自封不但伤害到那些关心的亲人,也错过了不少成长路上的好风景,但愿还不晚。”
  朱恒说完,想起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想起那个喋喋不休的小身影,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笑容,满眼的星辉溢了出来,流光溢彩,在场的很多人均被这个笑容打动了。
  见鬼,一个男人居然也有这么明媚的笑容有这么明亮的眼眸,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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