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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荣华-分卷阅读240

好,是因为技艺不纯熟。”
  这话一说,朱恒忙松开了她的手,要掀她的裙子,可手刚碰到她的裙子,他意识到不对劲了,又把手缩回去,“对不住,我不是有意想唐突你,你的腿,该不是又和你的手一样满是针眼吧?”
  “不会,好歹我也是拜过两次师傅的人。”曾荣自是不会承认,更不可能让他看到。
  朱恒对这话未置可否,倒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松开了自己的手,把身子背了过去。
  曾荣退下了他的外裤和中裤,先在他两条大腿处扎了六针,只有一处髋骨穴有微弱感知能力,其余的几个穴位仍是没动静。
  因着这次针灸穴位比较多,待曾荣回到干宁宫时,已近天黑,皇上正坐在圈椅上批阅奏章,李若兰在外面的堂屋整理文案,曾荣怕惊动里面的人,刚要轻手轻脚地走到李若兰身边,问问这一个多时辰可有事情发生时,里面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紧接着,常德子走了出来,冲曾荣努了努嘴,曾荣只得老老实实地把腿收回来,进了外书房,见皇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曾荣只得跪了下去,“启禀皇上,下官曾荣认错来了。”
  “错?尔有何错?”朱旭的目光仍落在面前的奏章上。
  “不该言而无信,可这事真不赖下官,下官见这些日子皇贵妃那没动静,真以为她不着急呢,再则,太后老人家是长者,自然先可长者来了。”曾荣辩道。
  “常德子,去外面找几片瓦片来。”朱旭吩咐道。
  “啊?皇上,您该不是想让下官跪在瓦片上吧?下官的腿就该废了,下官的腿若是废了,下官还如何为皇上效劳?”曾荣努力挤了挤眼睛,想挤出几滴眼泪来。
  可惜,眼泪没挤出来,倒是让皇上看出她的意图来,直接把手中的奏章砸向了她,曾荣本能地一躲,再爬着去把那奏章捡起来,起身要送过去。
  “跪着,朕让你起来了?”
  曾荣一听,只得又跪了下去,“皇上息怒,有话好好说,您若是觉得下官哪里做得不对,您好好说,下官一定改,只求别气坏了皇上。”
  “朕可没这个闲心去_0_diao_0_jiao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有的是,朕还能找不到几个可用之人?”
  “皇上,您见过真正蛤蟆么?知道蛤蟆一共有几条腿么?”曾荣故意把话题岔开去。
  “常德子,朕让你去找的瓦片呢?”朱旭见常德子没动地方,夹了他一眼。
  常德子躬身应了,把屋子里的两个小太监也带了出去。
  “皇上,下官不是满嘴谎言,是不得已撒了个善意的小谎言,下官这么做也是为了三殿下的声誉着想。”曾荣嘟嘟囔囔说道。
  朱旭没大听清,但听到“三殿下声誉”几个字,这才抬眼看向曾荣,等着曾荣的解释。
  “回皇上,太后寿诞之前,下官接到一件差事是给太后绣一件寿字常服,要六十个不同笔体的寿字,可下官写不出来,不得已下官向覃姑姑求救了。”
  曾荣把当初如何找覃初雪要寿字,如何把字体绣在常服上,又是如何被人认了出来一事详尽陈述了。
  “彼时下官真不清楚那是二殿下的字体,只觉这字体比下官的好看多了,哪知还有这些内情?幸好,太后替下官遮瞒过去了。回皇上,方才三殿下拿来的_0_jing_0_wen也是他自己抄写的,下官担心会重蹈旧辙才不得已拒绝了三殿下,还请皇上明鉴。”
  “不就一幅字吗?”朱旭表示不理解,又不是说要送给曾荣,只是一个参照品而已。
  “回皇上,下官彼时也是这么去质问覃姑姑的,覃姑姑也说这话,她说那是太后六十大寿的常服,若是太后知晓那是二殿下的字体,准会格外欣慰,这才去找的二殿下。可当时确实有人拿这说事了啊,以为是下官和二殿下有私情才拿到二殿下的字幅。”曾荣忿忿说道。
  朱旭沉吟了好一会,这才抬抬手,示意曾荣站起来。


第三百二十六章 夸
  因着曾荣的膝盖上有练习针灸落下的针眼和青瘀,故起身时曾荣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气,咧着嘴“嘶”了一声,朱旭瞥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皇上不发话,曾荣也不敢退出去。
  见皇上又低头看起手里的奏章,曾荣也跟着沉默起来,过了好一会,就在曾荣犹豫着该不该退下时,朱旭又发问道:“晚膳后这一个多时辰去哪里了?”
  “回皇上,去慈宁宫了,找太后求助了。”最后一句话声音明显弱了些,透着点心虚。
  果然,朱旭一听她闹到了太后跟前,当即两眼一瞪,胡子一吹,“朕看你是越发张狂了,先是把朕扯下水,这会连太后那也敢先斩后奏了,你是不是吃定朕不敢罚你?来……”
  “回皇上,下官冤枉,下官绝不是张狂,而是胆怯,是胆怯,不得已才去求的太后,还请皇上息怒,息怒,气大伤身,气大伤身。”这一次曾荣没再跪下去,而是在他喊“来人”前忙打断了他,并把案桌上的茶端起来送到他手上。
  说实在的,皇上若是吹胡子瞪眼睛的,曾荣反倒不怕他,就怕对方不声不响不冷不热的,曾荣可就一点底没有,只能老老实实跪下来磕头认错。
  果然,朱旭凶是凶,训是训,但却接过了茶碗,“哼,朕可没看出来你有丝毫悔过、胆怯之心,朕看你就是张狂,连朕的话也敢打断了,宫里宫外,你去打听打听,有谁有你这胆子?”
  曾荣见对方的语气平缓了些,嘟了嘟嘴,道:“启禀皇上,下官真有悔过之心,更有胆怯之意,虽说做错了事就该挨罚,可这件事真不是下官一个人的错,宫里也不是人人都像太后和皇上一样明理大度,下官怎么可能会不害怕?”
  “行了,滚吧,朕可没工夫听你磨牙,别以为吹捧朕几句朕就会轻易饶过你,朕可告诉你,再给朕惹麻烦试试!”朱旭把茶碗重重地往案桌上一放,送了曾荣一个白眼。
  “喏。”曾荣飞快地答应了,刚要跪下去再磕个头,膝盖一弯,眉头又拧了一下。
  “腿怎么了?”这次朱旭问了。
  “昨儿摔了一跤,有青瘀,方才又跪了一会,疼。”曾荣没敢说实话。
  “摔了一跤?”朱旭的目光从曾荣的膝盖上移到她脸上,满是质疑。
  曾荣没敢跟他对视,低头说道:“回皇上,下官真不能再跪瓦片了,再跪瓦片下官的腿就该废了。”
  “去太医署找点化瘀膏抹抹。”
  “喏。”曾荣粲然一笑,行了个抱拳礼。
  “朕没说让你去,把常德子喊进来。”朱旭满是嫌弃地回了她一眼,说道。
  常德子就站住门外,显然听到了屋子里的全程对话,见曾荣出来,摇了摇头,虚点了两下。
  曾荣也冲他一笑,也抱拳行了个礼,待他进去后,她在大殿里没看到李若兰,在厢房找到她。
  从李若兰嘴里,曾荣才知皇上用完膳就命太监来找她,应该是叫她用膳的,见她没在,当即就有点不高兴。
  饭后,朱悟又留下来和皇上说了会话,聊的是吏治,说是这次国子监辩学的议题。
  主要是前段时间推广商业增赋一事阻碍太大,朝廷着吏部的人下去查了查,这才发现有些地方官员借着手中权力_0_yi_0_quan_0_mou_0_si、中饱私囊,导致民间怨愤较大,口碑不好,公信力自然也低。
  于是,有人提出要整顿吏治。
  原来是这样,难怪会有人打着钱家的主意,以钱家在江南的名望和地位,若是振臂一呼,不说拥趸者有多少,但肯定能起到一个稳定人心的作用,也能把矛盾从朝堂转嫁一部分到钱家。
  计谋是计谋,只是心思太不正了,造谣朱恒这个残疾人会荣登大宝去欺瞒钱家人配合朝廷施政,这跟在朱恒心上插一刀有什么区别?
  因着这一事,连带着曾荣看皇上也不顺眼了。
  半个月后,绿荷送来绣好的《金刚经》,要依曾荣的意思,是想带着绿荷一起去瑶华宫,可绿荷拒绝了她,说是不妥当,显得她太过急于邀功。
  这话提醒了曾荣。
  可她委实不想一个人去见她,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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