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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荣华-分卷阅读279

数的,下官先劝劝他。”曾荣怕皇上动怒,忙陪笑道。
  “不算数?”朱旭狐疑地看了眼曾荣又看向朱恒。
  “算数。”朱恒道。
  “不算数。”曾荣斩钉截铁地回道,不等朱恒回应,又道:“回二殿下,我不管你是如何想的,但我决不同意你以这种方式来逼迫皇上,婚姻大事,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出身卑微,可该懂的道理都懂,此是其一,其二,我们之间的相处,的确有违男女大妨和世俗伦理,可这跟私定终身是两回事,我觉得,我们之间更像是一场亲情的修炼,我只想陪你走过你最难熬的这段时日,并无攀龙附凤之意,你可以拿我当知己,当妹妹,或是别的什么亲人,这世上并非只有血缘才可以做亲人。”
  这番话朱旭只听懂了一半,他以为曾荣是知晓朱恒不能人道才提出以妹妹或别的亲人名义守在他身边,如此一来,倒也可免了她出身卑微带来的难堪,同时也省得他们作难。
  不得不说,这丫头的心思的确灵透。
  只是那句“只想陪你走过最难熬的这段时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没打算一辈子陪着朱恒,想等朱恒成亲了再退出他身边?
  她舍得把这小子丢下?
  莫非,她并没有真正喜欢上朱恒,是朱恒这小子一厢情愿会错了意?
  朱恒可不是会错了意,他是完完全全明白了曾荣的心思,曾荣自惭出身卑微,只想尽自己能力把他的双腿治好,待他重新站起来之际,也就是她该离开之时。
  不行,不管他将来如何,能否站起来,能否拿回他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这一生,他都不会放曾荣离开!
  “阿荣,你先出去,我有话和父皇说。”朱恒对曾荣笑了笑,柔声说道。
  “我,我们先谈谈吧。”曾荣猜到朱恒要说什么。
  可皇上是能任由他逼迫的?
  尽管朱恒贵为皇子,可在皇上心里,分量绝对没有皇家的颜面重,更别说这两件事还关乎到江山社稷,孰轻孰重,还用掂量么?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朱恒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颜,这一笑,又是满是生辉,眸光潋滟。
  朱旭再次被儿子这一笑打动了。
  罢了,谁没有年轻过?谁没有真心过?
  这是岁月的馈赠,也是上苍的慈悲,将来如何且待将来,成长路上的个中滋味需他自己慢慢去品味,谁也代替不了他的感同身受。
  况且,谁不是从年轻走到年老?
  一味地把自己的人生经验灌输给孩子,强逼孩子接受,这跟拔苗助长有什么区别?
  这孩子的经历本就和常人不同,他自我封闭了十年,如今好容易肯走出来,好容易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他开颜,他这个做父亲的还奢求什么?
  “丫头,你出去,我和恒儿好好说会话,这番话就不用记下来了,常德子,你把这丫头送出去,守着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朱旭发话了。
  曾荣见此,只得走出去,常德子亲自守住了廊下,没让任何人靠近。
  曾荣嫌院子里冷,干脆去西厢房找阿梅,阿梅正在给朱恒熨衣服。
  约摸有小半个时辰,常德子来找曾荣,曾荣再进去时,朱恒已下了炕,小路子和小海子两个正在书房这边摆膳,朱旭也坐了下来,他手里拿着的正是曾荣的记事簿。
  “回皇上,这不合适吧?”曾荣走过去说道。
  论理,皇上是没有权限看这些记录的,但内侍官可以看,他们看过之后一般会向皇上汇报的,所以正常情形下,这些文案不会出现有损皇上声誉的文字。
  “你也就这水准,写的什么呀,乱七八糟的。”朱旭嫌弃地把簿子扔给了曾荣。
  他当然清楚这只是初稿,或者说初稿都够不上,是大纲,只是他习惯了损曾荣,并以此为乐。
  曾荣自不会去计较这些,收起簿子,努了努嘴,转身去看朱恒,见朱恒气色稍稍和缓了些,两人相视一笑,曾荣方回过身,拿起簿子走到案桌上,准备把方才的一些关键言语写下来。
  “好好写,把这臭小子的坏脾气如实记下来,让后人好好看看,有这么嚣张的皇子,有这么憋屈的父皇?”朱旭见曾荣摆开架势要干活,又揶揄道。
  “阿荣,先用膳,一会菜凉了。”朱恒温声说道。
  “别,二殿下,您和皇上先用。”有朱旭在,曾荣哪敢坐到朱恒身边?
  “罢了,你们两个用吧,朕还有别的事情。”朱旭也猜到他留在这,这两人肯定不自在。
  如今这两件难事算是解决了,接下来他该去解决另外一件难事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 又一撞邪的
  朱旭走后,曾荣坐到了朱恒身边。
  只是不管她怎么问,朱恒也不肯告诉她方才他们父子具体谈了些什么,只说他答应给两位舅舅修书。
  曾荣是晚膳后回到内三所,看到阿丽在收拾隔壁屋子,这才知晓郑姣被封为才人,搬去了瑶华宫,和虞嫔做起了邻居,也就明白皇上说的别的事情是什么。
  不过这天晚上,据说皇上是留在童瑶屋里过夜的,个中缘由,曾荣没有去妄猜。
  正月二十是开印之日,也是年后第一次朝会,这天的朝会特别长,皇上是过了巳时才回来的,后又和内阁几位成员在上书房开了一上午的会,连早膳都是和几位大人一起用的,每人一碗面条。
  这天的议题是北部五城的粮草亏空一案,主要是对五城官员以及背后之人的处置,偏这背后之人牵扯到王柏,具体牵扯有多深因没有皇上的旨意,徐扶善没有深查。
  这话自然是给皇上面子,也是为给外界一个交代,因为真查出点什么来,为难的是朱旭。
  毕竟王柏也是有过大功的,哪能边境刚安稳两年他就处置王柏?传出去,他成了卸磨杀驴的不说,鞑靼那边知道王柏被处置了,再次卷土重来,他到时找谁去做这个统帅?
  王柏不能动,这笔赃款就不能完全追回来,最后自然牵扯到弥补亏空的问题。
  五十万石的粮草,折合成银两超出七十万两了,而查抄那五城官员的私产才收回来不到二十万两,还有五十万两的亏空。
  曾荣这才知晓,朱恒自己动用先皇后的嫁妆,从这些年的嫁妆收益中捐出二十万两银子,余下三十万两亏空,朱恒已修书给钱家,只是钱家尚未回话,朱旭不好先放话,命户部官员想想辙,看能否挤出一点来。
  徐扶善一听皇上打户部的主意,忙摇摇头,户部今年自身难保,农桑减赋,工商增赋,可究竟能收进来还得看年景,谁也不保准。
  再则,今年宫里还有两件大事要办,朱恒和朱悟的亲事,皇子成亲的费用旧年就从户部预定了,今年务必要把这两笔费用预留出来,否则,耽误两位皇子的亲事,户部尚书的位置也怕坐不稳了。
  谁知皇上听了这话忙说,朱恒的亲事今年暂不考虑,他的这笔费用可以先挪用,而因着朱恒是嫡皇长子,他成亲的费用比一般皇子要高一些,预算是八万两银子。
  曾荣一听,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这傻子,到底还是用二十万两银子逼的皇上妥协了,不对,不是二十万两,是五十万两,还有钱家的三十万两。
  李若兰很快发现曾荣的异样,联想到方才皇上那句话,她大致猜到了点什么,不过什么也没问,只默默地给曾荣递了一条丝帕过来。
  曾荣接过丝帕,敛了敛神,收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一心一意地留意起隔壁的谈话来。
  这场谈话快未时才结束,曾荣和李若兰两人是饿得饥肠辘辘的,回到内廷局垫补点东西又忙着整理文案。
  之后几日,这样的小会连着开了好七八次,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更别说,粮草亏空一案是由徐扶善亲自带队前往北部五城清查的,主要官员皆带回京交由大理寺审讯,文武百官哪有不惊动不关心的?
  很快,雪片般的奏折堆到了朱旭面前,有要求严审并从重处罚的,也有为他们说情的,朱旭忙的晕头转向的,曾荣几个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日,好容易曾荣不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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