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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荣华-分卷阅读424

他把拳头松开了。
  “好。”朱恒点点头。
  他也想恣意一回,体会那种在冰面上穿行的快乐,那种像是要飞起来的快乐。
  江东几个见朱恒点头了,四个人分头行动,他们找来几块板子,在板子下面钉上两根圆棍,然后把自己的双脚绑在板子上,一手撑着根木棍,另一手扶着轮椅,分站在轮椅两边,缓缓地滑进冰面上。
  曾荣几个站在堤岸边,目光紧紧地跟着那几个人的身影,一开始应该是在适应或试探,用手里的木棍杵着冰面控制着力道,也控制着速度,过了好一会,大约是觉得四个人有些碍手碍脚,江南和江北两人下来了,留下江东和江西两人带着朱恒,又过了一会,大约是适应得差不多了,两人收了木棍,推着轮椅,速度瞬间快起来了。
  朱恒从未有过这种体会,当即吓得把眼睛闭上了,两手紧紧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耳边传来了风声、嘶叫声、哭声,声声入耳,嘈杂不已。
  片刻之后,朱恒睁开了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影略过,渐渐的,脸上也有了笑容,甚至在转回来面对曾荣时,他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向曾荣扬了扬手。
  曾荣见他眼睛里又有了星光,也挥手回了他灿烂一笑。
  “公子笑起来真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黑亮黑亮的,真像有星星。”阿春由衷地赞了一句。
  “是啊,公子明显比以前爱笑多了,以前我们在他身边,一个月也难得见他笑一次,即便是笑,眼睛也没这么明亮,让人看了很是心疼。”阿梅把话接了过去。
  “还得说是我们主子的功劳。公子也就是在看到主子时才有那种发自内心的笑,他心里只有主子一人。”阿春这话是特地看着阿梅说的,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
  这话阿梅是绝对认同的,因此,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可不,要不甄女官也不会在公子身边一年多仍是挨不了公子身,老人家为此没少劝公子,可公子只听主子的。”
  最后一句话阿梅是带了点幽怨的,她一直想不通,明明只要曾荣开口,她就可以留在朱恒身边,和曾荣一起照顾朱恒,她们本来就是好姐妹,有她帮着曾荣固宠,不比那些不相干的外人强?
  “好了,你们两个也别拿我打趣了。放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你们呀,以后也会有好结果的。”曾荣这话倒不是随便说说的。
  这一路走来,她发现江东对阿春很特别,有什么事情喜欢找她商量,而阿春也确实没白在皇上身边多年,在为人处世和眼界格局等方面确实比阿梅要高出一截。
  难得的阿春对江东也很敬服,两人一个负责对外一个负责对内,把这次出行安排得井井有条。
  至于阿梅,可能她一心都在朱恒身上,倒是没发现她对谁有意,而那三个人想必也看出这一点,谁也没往她跟前凑,除了偶尔的玩闹。
  阿春心里早就把自己的位置摆正了,且曾荣也早就承诺过会放她出去嫁人,因而,她听了曾荣这话大大方方地回应了一句,“今日过年,奴婢就借主子的一句吉言,希望奴婢这辈子也能有个好结果。”
  说完,她也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了个愿。
  阿梅误解了曾荣的意思,她做不到像阿春这样坦荡,却也羞羞怯怯地也闭上眼睛许了个愿。
  正是她们两人的这个许愿动作把小路子和小海子吸引过来了,“两位妹妹,想什么好事呢?许愿是要去寺庙的。”
  这话一说,阿梅的脸更是绯红一片,忙把头扭过去了,曾荣和阿春对视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


第五百七十六章 推举
  这日上午,朱恒在江东几个的护卫下在冰面上玩了有半个来时辰,除了滑冰,还玩了抽陀螺。
  可惜,这个抽陀螺需要一定的技巧,朱恒还没大学会。
  不过这半个来时辰对朱恒来说已是弥足珍贵,这是他自六岁以来第一次像个正常人一样恣意玩耍,也是他第一次领略到滑冰带给他的_0_ci_0_ji和愉悦感,同时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风在耳边快速掠过的声响,第一次感受到天地万物飞速旋转时带给他的眩晕感。
  等等等等。
  从西湖回来,他们又去了一趟灵隐寺,途中遇到好几拨舞狮子舞龙的队伍,朱恒也是第一次见,为此,曾荣又陪他驻足观望了许久。
  总之,很开心也很丰富一天,用朱恒自己的话说,是他自六岁以来最丰富多彩的一天。
  翌日,因是大年初二,依规矩是走外家的日子,曾荣和朱恒也不例外,去了一趟钱家。
  大年初三,陆琅回来了,朱恒恢复了之前的治疗,和之前不同的是,针灸和药浴从两天一次改为三天一次,但_0_an_0_mo和双腿的练习改成每日一次,一次一个时辰,基本是未正开始,申正结束,歇息半个时辰后用晚膳。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大年三十那日晚上朱恒有过一次动情后,之后的这几天不知是因为治疗太过辛苦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总之,那日晚上的情形再没有出现过。
  曾荣观察过朱恒,朱恒很平静,并无焦虑之意,似乎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江南的春天比北方来得要早一些,元宵节那几日连着下了几天的雨,曾荣和朱恒没出门,几天后再出门时,西湖里的冰就不见了,代之的是一片平静的水波。
  又几日,柳树发芽了,曾荣等人脱下了厚厚的大毛衣服,换上了轻巧的棉袄,每日上午,只要不是阴雨天,她都会推着朱恒去西湖边走一圈,有时就在断桥附近,有时会走远一些,去苏堤那边转转,看看传闻中的苏堤春晓,红花、绿树、垂柳、碧荷、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有时也会坐上自家的画舫在水波微漾的湖面徜徉,看看烟雨蒙蒙中的西湖究竟和艳阳高照下的西湖究竟有何不同。
  这日,难得一个大晴天,曾荣又推着朱恒出门了,小路子和小海子跟着,江南江北两人则远远地跟着,这是曾荣的意思,若无意外发生,他们一般不现身。
  依计划,曾荣推着朱恒往净慈寺走去,说是净慈寺的桃花开了,曾荣想推着朱恒去看桃花,顺带求一支签。
  不知为何,这一个多月朱恒的治疗又进了一个死胡同,进展不大,罪却没少遭,陆琅翻阅了不少书籍,也托钱铎找了不少医学医理方面的孤本或善本来,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研习,有时也出去会会同僚,但一直没找到突破之法。
  说来也是巧,曾荣刚推着朱恒从大雄宝殿出来,迎面进来四五个人,应该是一对母女带着两个丫鬟和一个婆子,母亲三十岁出头,小姑娘应该在十三四岁左右,尚未笄年。
  对方见曾荣一个人明显没法抬着朱恒过门槛,遂立在一旁,似乎想让身边婆子搭把手。
  不过这位母亲很快发现自己多虑了,两个小后生从曾荣后面走出来,抬着轮椅过了门槛。
  眼看着曾荣也要迈过门槛,那位做母亲的叫住了曾荣。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那边狮峰山下的住家,夫家姓杜,家中以种茶为生,这是小女采青,请恕我多嘴,请问那坐轮椅之人是你什么人?”
  因着对方是用一口杭州话说的,曾荣没听懂,有些茫然地看着对方。
  这时,一旁的婆子看出端倪,叽哩哇啦说了一通,妇人点点头,改用不太标准的官话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杜嫂子好,他是外子。”曾荣这一次听懂了,但不知对方何意,倒也客客气气地回复了对方。
  因为她方才看出对方似有伸手帮忙之意,这会眼中也有悲悯之心,尽管她不需要,可也无法拒绝对方的一片善心。
  “这样啊,敢问他坐了多长时间轮椅,又是因何坐的轮椅?”对方继续问道。
  这下曾荣多了一个心眼,回道:“十来年吧,小时候不慎摔坏了。”
  “可曾寻医?”
  “自然,前些年寻遍了各地名医,也就五六年前吧,彻底死心了,旧年刚到的杭州,因为外子喜欢上了西湖,遂打算在此定居一段时日。”曾荣本想撒谎说自己是本地人,可她委实不会讲杭州话,就连听也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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