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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荣华-分卷阅读432

长子,他必须回到朝堂,只有回到朝堂有了话语权才能守护那对母子。
  可谁知好景不长,才刚一年时间就传来妹妹的噩耗,钱镒只得瞒着母亲,自己一个人独自进京,哪知进京后没见到妹妹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外甥,偏又接到母亲病重的消息,于是,他又急匆匆地赶回来。
  母亲走后,原本稳定的钱氏家族突然起了内讧,钱氏的多项生意不是惨遭资源客源掠夺就是经营惨淡,偏又查不出幕后之人。
  眼看着钱氏日渐微弱,族中的多位长辈站出来请钱镒出山,一来钱镒是名正言顺的家主继承人;二来钱镒在朝为过官,眼界和阅历都有,格局也绝不会小,和官员打交道有优势;三来他还有一个特殊身份,国舅爷,就算皇后没了,可他国舅爷的身份不会变,更别说,他还有一个皇子的外甥。
  综上总总,钱镒出来出任家主一职是最合适不过。
  钱镒当时肯站出来也是有自己的考量,一来是不忍看着祖宗基业败在他这一代;二来是想着把家主之位从旁支那拿回来,两年后他回朝做官后可以把家主之位让给钱铎。
  这么着,钱镒接下了这个家主之位。
  这世上有两样东西是人心最好的试金石,一是钱二是权,若是两样结合在一起,势必是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故此,这个家主之位回到钱镒手中也是经历了一番坎坷,这些钱铎并没有赘述。
  他着重告诉朱恒,钱镒上位之初就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难关。
  大周和鞑靼要开战,户部财力不足以支撑这场战事,故而皇上密令他在江南筹集银两和粮草,银子一百万两,粮草一百万石。
  彼时钱氏已连着几年亏空,他接手的不说是一个空架子可也强不了多少,这种情形下,他拿什么去凑齐这笔天价的银两和粮草。
  可皇上有密令,话中又隐隐提及朱恒,说孩子年幼,总得把这江山坐稳了才好交到下一代手中。
  没法,钱镒只得把自家的家底打扫干净了,又亲自出面向族中交好的各家借银借粮,就这,还是远远不够,最后他只得豁出脸去向江南的其他大族借。
  那些人看在他的份上倒是也答应出借,但提出一个条件,他必须在三年内连本带利还清。
  钱镒一听,这是要把他捆住啊。
  两年后若是不能及时回归朝堂,皇上能答应?
  时间长了,朝堂还有他的位置?
  可若是不答应,眼前这一关他该怎么过?
  这一关若是过不了,影响到可是整个战局甚至于大周的命运。
  孰轻孰重还用掂量?
  钱镒做出了不是选择的选择。
  这三年是钱氏最为艰难的三年,也是钱镒最为艰难的三年。
  他带着钱铎亲自去找之前的旧客源,同时还得开拓新资源,每天不是在各种场合见各种人,就是在去见他们的路上,一点点的,先把江南的市场收回来,然后再去开拓周边的市场。
  三年后,钱镒还清了这些债务,也让钱氏走上了正轨,哪知就在他想放手之际,皇上那边又来了一纸密令,仍是粮草,只不过这次要的数量小多了,只要了二十万石粮草。
  可就这二十万石粮草仅凭钱镒一人之力也没法完成,好在这一次他不用找外界帮忙,只在家族里解决了。
  此事过后,他明白了一件事,皇上并不希望他回去做官,皇上希望他留在江南做他的家主,好随时满足他的需求。
  尽管这非钱镒所愿,可钱镒也别无选择。
  正好族中长辈也不希望他离开,他能在短短三年里令一个风雨飘摇的钱氏重新回到它的巅峰时期,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家主谁不喜欢谁不想要?
  “所以你觉得这一切都是皇上的算计,且还是打着你的名义去算计他们?可这跟王家有什么关系,难不成王家所为也是皇上授意的?”曾荣问朱恒。
  朱恒扯了扯嘴角,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父皇不肯让舅舅进京为官,怕的就是舅舅知晓他的现状后会要求父皇给一个说法。
  同时,若是朱恒没有希望坐上那个位置,钱氏一族是决计不会如此拼了全力甚至不惜去借外债支撑那场战事。
  不光是那场战事,只要有需求,朱旭就会向钱镒开口,说句不好听的,钱氏就相当于朱旭的小金库,任他予取予求。


第五百八十七章 再等等
  朱恒的坏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正常情形下他亥时就会入眠,可这会过了亥正,他的眼睛依旧睁着。
  曾荣也不知该如何劝解他。
  任谁知晓这样的实情心里也不会轻松的。更别说,那些年朱恒在宫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因此,好容易刚建立起来的对父皇一点孺慕之情又因为这些往事和欺瞒再度分崩了。
  凭心而论,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曾荣确实没法替朱旭辩解,可站在一个帝王的角度,他所作所为似乎也无可指责。
  对江山社稷而言,重要的从来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说句不好听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看中了钱氏一族的产业,钱镒压根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别说这点产业,他就是要钱镒死,要把整个钱氏一族掏空,也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可这些话曾荣没法说出来,因为说出来只会加重朱恒的不满。
  毕竟朱旭当年的行径委实称不上磊落。
  “阿恒,我听说这边过端午节有好多习俗的,要在门前挂艾草和蒲草,要戴香囊,要喝雄黄酒,还要用雄黄在脸上画一个‘王’字,你说,我若是在你脸上画一个‘王’字,他们看到了会是何表情呢?”曾荣趴到了朱恒身边,伸出食指,在他前额写了个“王”字。
  “你可以试试。”朱恒抓住曾荣的手,放到自己脸颊上。
  “好啊,入乡随俗。说好了,明日不许拒绝我,我要在你脸上画上‘王’字,然后推着你去西湖边上转一圈,明日有龙舟赛,估计路边和断桥上都是人。”曾荣说完,故意的狡黠一笑。
  “好,但我也有个条件,我也得给你画上,还得画大一点,保准也好看。”朱恒一面说一面也用食指在曾荣脸上写了个大大的“王”字。
  他把第一横写在了额头,中间一竖是顺着鼻梁直接到了下颌,途中经过曾荣的嘴唇时略停顿了一下,第二横是照着曾荣的鼻尖对齐的,在鼻尖处也停顿了一下,最后一横是在下颌处。
  写完,见曾荣仍傻傻地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尖,“怎么,傻了?”
  曾荣索性趴下去用鼻尖在他脸上蹭了一下,“嗯,傻了,在想这男人是谁的夫君呢,这么好看,得省多少粮食啊。”
  说完,曾荣趴在他肩窝里闷声笑起来。
  方才那一瞬间,她确实看呆了,都说月下看美人,其实灯下看美人也是一个道理,朱恒五官本就清秀端正,再加上这些时日的药浴和药熏,别说脸上,就连身上也是一个痘痘不长,光滑水嫩不说还特别白皙。
  不过曾荣最喜欢的还是他的眼睛,典型的瑞凤眼,眼珠是黑的,清澈、透亮,笑时似星辰闪耀,沉静时似一泓秋水,深情注视她时又似波光潋滟。
  方才曾荣就是看着他眼睛里的波光想起了那句形容女子眼睛的“水是眼波横”而呆愣了。
  朱恒明显慢了一步才回味过来曾荣这句“这男人是谁的夫君”是夸她自己眼光好而非夸他长得好,还有最后那句“得省多少粮食”是指他秀色可餐,敢情他又被阿荣调戏了。
  于是,他伸手把曾荣的脸搬起来,“来,我看看,我也好好看看,谁家的夫人这么有眼光?谁家的夫人这么俏皮,我是不是也可以省点粮食?”
  “那是,别看我出身低,眼光却非常人所能及,不但嫁了个天下第一好看之人,还是天下第一尊贵之人呢。”曾荣得意地在朱恒脸上咬了一口,“饱了。”
  朱恒见她搞怪,也知她是在开解他,心下既感动又心动,没等曾荣抽身离开,本能地把她按住了,闭上眼睛。
  过了好一会,朱恒松开了她,两人的脸均是绯红绯红的,眼睛也是水雾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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