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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们男二正常点-分卷阅读11

理解,这估计是博士第一次跟他说话。
  她晃着小黄桶,在原地等尼克恢复。
  尼克被吓得钢筋硬的身躯渐渐放松,又变回松软湿润的泥身。
  “走吧。”他的声音沉沉的,走路动作也沉重笨拙。
  *
  尼克是研究所里最常外出的怪物之一,因为他不喜欢老是待在室内,他更喜欢有树木泥巴有自然生机的地方,哪怕这些地方都被污染不少。
  “尼克,你知道哪里有花吗,带我找找。”简晓栀说。
  走了一段路,简晓栀发现尼克对子午林很熟悉,专门带她绕开毒雾和沼泽的地方,还有那些有战斗痕迹,白骨堆积的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危险。
  尼克带她绕过两个小山坡,在一处湿润沼地附近有零星几朵花,还是那种变异过比人还大的花,不过花蕊也大,这样花粉也多。
  简晓栀直接爬上花枝,将花怼到桶里,用力摇晃,发出那种沙沙的声音。
  她往桶里看了眼,这花粉也挺大颗,颗粒分明,浅黄色的有点像沙子。
  太阳极烈,一被照到就有种皮肤发痒刺麻的感觉,晒久了可能回得皮肤病皮肤癌之类,好在这里树木高大茂盛,简晓栀往树荫里躲。
  这里的树木都是灰黑色的,质地有点像灰碳,凑近闻能闻到腐臭味,树姬说的没错,这些树木确实没有她的头发好。
  简晓栀快速取花粉,不放过经过的任何一朵。
  等她装完满满一桶时,已经夕阳西下。
  简晓栀扭头去找尼克,他正坐在不远处的树下低着头。
  她走近一看,发现尼克两只粗大的手掌小心捧着一只小灰鸟。
  那只小灰鸟身上的羽毛被拔秃不少,半个身体被撕裂得血淋淋的,翅膀骨折翻转,有气无力地搭在尼克手上,它弱弱地叫唤两声,声音像是碎落一地的玻璃珠子,发颤而脆弱。
  弱肉强食,不是每个生物都能异化变强,像这样的小家伙很难活下去,不知道尼克在哪里捡到它的。
  简晓栀没出声,安静地站在一旁。
  傍晚的阳光不再强烈,橙黄的光线变得柔和,一点点晕染树木植被的轮廓。
  天边的橙红鳞云慢慢被暮色叠画墨蓝色,最后一缕阳光消失,风也停歇下来。
  小灰鸟用脑袋蹭了蹭尼克的掌心,以后不动了,身体在慢慢变凉。
  很难想像,这个面容狰狞,身形巨大的泥巴巨人,捧起一只小鸟时的温柔,在此刻又流露出沉默的难过。
  尼克伸手进自己的肚子里掏了许久,忽然拿出一朵浅粉色的小花。
  他小心翼翼地蹭掉花瓣上的泥巴,然后将这朵小花放在小灰鸟鲜血凝固的翅膀上。


第9章 末世篇09脑门上写有一个”危”
  简晓栀和尼克一路沉默地回到研究所。
  “谢谢你。”简晓栀对尼克说。
  尼克点点头,垂着脑袋回到自己房间。
  简晓栀拎着装满花粉的小桶去找树姬。
  树姬看到那桶花粉,就像财主看到满桶金币一样,眼冒精光,也不再要死不活地躺着,猛地坐起来抱住简晓栀。
  简晓栀一边将桶提远一点,怕她打翻,一边承受着她的热情,“我现在要怎么给你弄。”
  树姬笑得合不拢嘴:“你将花粉弄到我的花蕊就行了。”
  “行吧。”
  简晓栀看了眼她多如瀑布的“头发”,以及密集的白花。
  她怀疑这桶花粉可能不够用,可能需要节省着点。
  简晓栀站在原地想了想,倏然回忆起锻渊曾经用玻璃棒点涂药剂在她身上,莫名地,她也想体验一下这种操作是什么感觉。
  她上到三楼的实验室。
  “博士,我想借一下你的烧杯和玻璃棒。”
  “嗯,”锻渊头也没抬,“柜子里有新的。”
  “哦。”
  过了会儿,响起柜子打开的声音。
  锻渊忽然想到什么,掀起眼皮看过去,只见简晓栀踮起脚尖在柜子边蹦跶,活像一只被截了腿的青蛙。
  “…………”
  简晓栀中指指尖都摸到烧杯的_0_pi_0_gu了,就是勾不出来。
  转瞬间她的头顶被一片阴影从后覆盖,一只修长好看的手轻而易举拿下烧杯。
  简晓栀还盯着他的手_0_fa,不知道他是肤色太过冷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很难在他的手背看到一根青筋。
  锻渊将烧杯贴在她脸上,淡淡垂眼,腔调有些漫不经心:“小不点儿,拿不到不会叫人?”
  于是简晓栀理直气壮地说:“那再帮我拿一下玻璃棒,谢谢。”
  锻渊:“……”
  见人拿完东西就迈着小短腿,吭哧吭哧要走,锻渊勾住她的后衣领:“去哪?”
  刚被他嘲讽完身高,简晓栀语气不善:“你管我去哪?”
  锻渊换了个问法:“去做什么。”
  “你管我去做什么?”
  锻渊:“你不是要做实验么?”
  他以为她问要仪器,是想在他旁边学点什么,事实上,无数人类想从他身上了解获取些东西,比如实验内容,比如各种药剂。
  “我为什么要做实验。”见他表情逐渐危险起来,简晓栀换了个无害的语气。
  锻渊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被她的真诚一问弄得噎住。
  当简晓栀拿着烧杯和玻璃棒下楼的时候,树姬面色大惊:“这、这不是博士的东西吗?”
  “对呀,我借来用用。”
  “……”树姬瞬间觉得那桶花粉都不香了。
  “不不用了吧——”
  树姬话还没说完,只见简晓栀直接用烧杯舀了半杯花粉。
  “…………”树姬预感自己活到头了。
  简晓栀抬起脑袋,就看到树姬又倒在地上,脑门上仿佛写有一个“危”字。
  “别怕,博士借给我的,不是我偷拿的。”
  一个烧杯装水,一个烧杯装花粉,玻璃棒沾湿一点取花粉,很好控制量。
  简晓栀将蘸好花粉的玻璃棒扫过藤条上的花蕊,树姬立即发出娇.喘声。
  简晓栀:“……”
  当花粉用完一小杯,树姬已经面色潮红,不时发出“啊,不要,嗯……”的其妙叫声。
  简晓栀又无语又脸热,心脏都快裂开,忍无可忍地说:“你叫小点儿声!”
  不懂的人还以为她们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作为当代品性优良的大学生,有一天还要做让别人叫小声点的事情。
  可这是树姬的发|情期,她总是叫得很厉害,像春天里的野猫。
  叫得简晓栀都麻木了,表情逐渐通化为一位皈依佛门的老僧,脱离红尘世俗的那种。
  三个小时过去,花粉用完,简晓栀手酸累瘫。
  看着树姬满脸餍足,眼角眉梢俱是做完某事的风情,简晓栀陷入空前深思,这难道就是人工受|精……人工授粉吗?
  树姬摸了摸头发,笑着对她说:“明天花瓣凋落,你就能来取木料了。”
  简晓栀:“你不结果吗?”她还说想蹭点果吃,体验一把果农之乐。
  树姬:“我不会结果。”
  她每隔几年会有一次发|情期,身体虚弱战斗力为零,不授粉会难受三四个月,授完粉花瓣凋落,她才能恢复该有的状态。
  简晓栀点点头,把桶还了,拎着玻璃棒和烧杯上实验室。
  鉴于柜子太高,这回她没去蹦跶,直接将东西放在锻渊手边。
  “博士,我洗干净了。”
  锻渊在点着屏幕,计算成分,一时没理她,简晓栀爬上试验台,搂住抱枕躺好。
  过了片刻,锻渊把玩玻璃棒,转头看她,依旧用那种欠欠的语气,逗猫儿似的:“小不点儿。”
  “刚刚你拿去干什么了?”锻渊甩了甩玻璃棒上的水珠。
  “啊,”简晓栀翻个身,慢吞吞地说,“拿去给人受|精了。”
  锻渊:“……”
  敢这么做的人世上绝不可能有第二个,而作为唯一敢这样做的人,看着锻渊唇线抿直,手指一用力,玻璃棒断成好几截,发出清脆的声音。
  锻渊轻呵一声,阴恻恻地朝她走来:“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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