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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心头朱砂痣-分卷阅读74

早跟你说过,不值当为这些人不开心的。”
  打发个把奴婢按说也没什么的。家里以前也有过不好好干活偷奸耍滑的,最后温夫人也是喊了人牙子来卖掉了。
  只是通房……
  “可是她……不是要和你睡一张床,一起生小娃娃的吗?”温蕙一时没忍住,问出了口。
  陆睿顿住。
  他看了看温蕙,温蕙的眼睛明亮澈净,但总是充满了疑问和不解。
  他张了张嘴,满腹的经纶,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跟温蕙解释。
  最后,他只能按按额头,问:“生小娃娃的事,你懂?”
  温蕙扬起下巴:“懂!”
  陆睿说:“说说看。”
  “就……”温蕙强行卖弄,“睡在一个床上,肚子就会一天天大起来,过十个月,就会出来一个小娃娃。”
  好吧,她什么也不懂。
  陆睿心里痒痒极了,十分想干脆告诉她人事。好歹还有理智,知道岳母半年后还要过来,到时候被岳母发现她已经懂了,咳咳,总归是不太好看的。
  他便捏捏她的脸,笑道:“行行行,懂得真多。把你送到太学去,能做个女博士呢。”
  太学博士是精通学问或传授经学的官员。温蕙虽不清楚具体的职务,但一听就知道陆睿又逗她,不由气鼓鼓的。
  那样子让陆睿看了直笑,牵住她的手往外走:“渴了没,去喝茶。”
  温蕙气鼓鼓地被他牵着走,将要迈出槅扇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这是陆嘉言的卧室啊,那莲青色帐子围着的,是他的床。这该是一个人最私密的地方了。
  可是……
  可是那个通房也会在这里,还会跟他一起睡同一张床。
  就是……那张床吗?
  温蕙记忆中,七八岁就不再和别人一起睡了。但她也知道,等她及笄之后,也是要和陆睿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那是不是说,“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件事,是比陆嘉言现在吃她口脂还更亲密的一件事呢?
  温蕙不由感到困惑和茫然。
  因为陆睿与她的亲密接触,她是喜欢的,也感受得到陆睿的喜欢。那么陆睿和别的女孩子同床,也有这种喜欢吗?
  如果有,为什么又说打发就打发了呢?
  如果没有,又为什么要那么亲密呢?
  昨日车厢里,陆睿笑她妒。但其实,温蕙并没有妒。
  因为温蕙那时候根本就还没有找到妒的点,根本不知道为何要妒。
  甚至她今天特意想要打扮漂亮些,也只是小女孩的一点点攀比虚荣的心思。
  可此时此刻,温蕙在离开前看了一眼这属于陆睿的绝对领域,想象着另一个女子在这里,或许也让陆睿吃她的口脂,甚至他们还会一起脱了衣服睡在一起。
  睡觉的时候都要脱衣服的,是吧?
  那就……更亲密了。
  一想到这样的画面,温蕙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了心口。
  那个地方,控制不住的收缩,酸酸的,描述不出来的感觉,只知道难受。
  温蕙忽然明白了,这……就是妒啊。
  温蕙知道它是不对的——所有的书,所有的人都说它是不对的。
  但明明知道它是不对的,温蕙也想驱散它,可那感觉就是附着在那里。
  无论怎样,始终都在那里。
  为什么会这样?


第57章
  这一日,温蕙和陆夫人都没有去给陆老夫人请安。因为温蕙到了上房的时候,陆夫人便告诉她:“老夫人谴人来说了,这几日她一直头痛,怕人打搅,免了咱们的晨昏定省。”
  老夫人这个“头风”是怎么回事,温蕙现在已经很明白。虽不明白老夫人怎么突然慈悲起来,放过了她们婆媳俩,但不见她也就罢了,反正她已经想开了,干什么要去为一个就不喜欢自己的而且明显“恶”的人不开心呢。但,放过她婆婆,让她婆婆不必站着受累,伺候饭食,那可挺好的!
  她就欢快地应了声:“是!”
  太欢快了!
  陆夫人无语地看了看彩绘描金的房梁。
  陆睿拳头抵住鼻端:“咳——”
  “咳……”温蕙垂下头,“祖母身子抱恙,儿媳担忧,不如儿媳去祖母房外给祖母磕个头吧。”
  陆夫人一本正经地说:“原该如此的,但老夫人实在是很怕吵。若你一片孝心过去,却吵到了她,反到姑辜负了这孝心了。孝顺、孝顺,老夫人既想清静,我们原就该顺着她,才是真孝。”
  这话说得!
  温蕙学到了!
  她眼睛亮亮的,屈膝应道:“母亲说的是。”
  陆睿把脸别到一边去,拳头抵着鼻尖顺了顺气才转回头,不疾不徐地说:“那我们就在母亲这里蹭一顿饭吧。”
  装什么装呢,谁不知道你刚才在憋笑。
  吃完饭在东次间里稍坐,陆夫人问:“明日给舅公子们的程仪?”
  陆睿道:“都准备好了。”
  温蕙才知道,忙推辞。都已近给了那么厚的回门礼了。
  陆夫人道:“这怎能省。回门礼是回门礼,程仪是程仪。”
  温蕙只能谢过。
  从上房出来,和陆睿牵着手慢慢走着,陆睿问:“明日兄长要回去了,你可还好?”
  温蕙仰头看着昏暗的天空,道:“还好。”
  “……”陆睿,“哭了?”
  温蕙恼怒:“才没有!我是大人了,才不哭鼻子!”
  明明前日还哭了一鼻子呢。
  陆睿笑笑,将她的手握得紧了些,把她送到院子门口,才回去。
  温蕙回到自己的地方,进了内室,终于忍不住问银线:“你一路都在开心什么啊?”
  从陆睿院子离开的时候,银线眉眼间那股开心劲就藏不住,温蕙忍了一路了。
  银线一看,内室里只有刘富家的和落落,咳一声,对落落说:“你去歇着吧。”
  落落闻弦音知雅意,便告退了。
  打发了不该听这种事的小孩,三个大人才凑一起。银线道:“还问我开心什么!姑爷昨日把那个通房打发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哦,原来是在开心这个。
  刘富家的一听,忙凑近求证:“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问梅香!”银线信誓旦旦,“是姑爷院子里的丫鬟说的。”
  温蕙问:“你跟她们打听了?”
  “我才没这么傻。”银线道,“是她们自己主动跟我说的。”
  银线想了想,道:“感觉是故意的,就想卖个好。姑爷院子里的人,好像都怕你。”
  温蕙奇道:“我也觉得有点,真是奇了怪,怕我作甚?我又不是生得青面獠牙。”
  刘富家的若有所思,道:“……若姑娘才过门三日,姑爷就打发了通房,那的确是得怕了。”
  房中静了静,银线忽地一拍手:“怨不得!”
  温蕙嘟囔:“又不是我叫他打发的……”
  “不是你叫的,可不是更好嘛。”刘富家的眉眼都带笑,打心眼里开心,“说明他心里有你啊。昨日里你不过问了一句,他回来就将人打发了,你居然还嫌人家!”
  温蕙晚上洗了澡。
  陆家富庶,不怕费热水,什么时候想洗澡都行,真好。
  她泡在桶里,银线犹在那里絮絮叨叨说陆睿有多好,多把她放在心上。
  陆睿的好温蕙当然是能感觉到的。
  只是她心里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她从小就是个怪人,总会有奇怪的想法。就像同一本话本子,她嫂子看完了泪水涟涟,直呼结局太好了,感人肺腑。她看完,就觉得处处憋气。半截入黄土了,才洗尽冤屈,还要原谅恶人,到底哪里感人肺腑了?
  类似这样的,与众不同的想法,她常常有。
  温夫人镇日里戳着她的脑袋骂她,叫她多做针线,少胡思乱想。
  温蕙自己也知道不对。譬如她一个姑娘家,竟一个人单枪匹马地跑了趟长沙府,也就是家里捂得严实,否则真传出去,肯定要影响她说亲。
  这等离经叛道,注定是不行的。
  但温蕙在明明该为陆睿开心、该为陆睿甜蜜的时候,却总是忍不住去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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