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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心头朱砂痣-分卷阅读191

人。
  他想要什么,也找皇帝要即可,不必求任何人。
  所以只有人求他,没有他求人。
  所以赵卫艰气得吐血,又拿霍决没办法。
  偏淳宁帝对霍决的信任,超出任何人。
  小安听霍决说了最近的事,开心得咧嘴笑。
  笑完,挥了挥手。
  婢女们都退了下去。霍决抬眼。
  “我这趟,因为余杭就在旁边,离得不远,我就过去了一趟。”小安说,“看了看余杭陆家。”
  霍决先是一怔,随即目光陡然锐利了起来。
  小安并不怕。这世上,连康顺都怕霍决,独小安是不怕的。
  “是,我去看温姑娘去了。她出门的时候,我从马车里瞧了瞧她。”他手懒洋洋地搭在立起的膝盖上,“我还在她身边放了眼线,你想不想知道她的情况?”
  霍决沉默了很久,问:“她过得好吗?”
  “好得不得了。”小安道,“我打听了一下,她和她的夫君,在余杭陆家是出了名的恩爱。没通房没妾室,婆母又慈爱……”
  “行了。”霍决打断了他,“别说了。”
  “干嘛不说呀。”小安嘚瑟得厉害,“你不是天天想她吗?”
  霍决道:“滚!”
  “就不滚。”小安直接躺倒,撑着头,“你骗谁呢?我跟你说,你骗谁都骗不了我。我是谁啊。”
  “她公公的人在京城跑动,想去金陵,结果派去了开封,你敢跟我说不是你动的手脚?”
  “干嘛开封啊,要我说,直接给他一家子弄到京城不好吗?搁眼皮子底下,想看就能看见,多近啊!”
  “河南?开封府?这半不噜的算什么?快马跑一趟也得十天呢。不上不下的,卡在那,我刚知道的时候,可把我气死了你。”
  小安坐起来,盘起腿,两手按在膝上。
  “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他含着怒问,“以咱们兄弟现在的权势,你这么想要她,就把她弄过来啊!有什么难的!”
  “我们兄弟拼死拼活爬到现在的位置,是为了什么?总不能为了委屈自己!”
  “你要动不了手,我替你办啊!我办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许动她!”霍决抬眼盯着小安,那眼睛蕴着冰寒风暴,“不许碰她,不许伤她。”
  “不许让她知道,我一直在看着她。”
  “她既过得好,让她过自己的日子。别去打扰她。”
  小安气道:“我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你!”
  霍决站起来,拉了拉黑色衣襟,微微回头瞥了小安一眼。
  “你若认我是哥哥,”他道,“便敬她是嫂嫂。”
  说完,朝里间去了。
  我嫂。
  我嫂。
  我嫂个鬼啊!
  小安快要气死了!
  人家是陆温氏好吗!不是霍温氏!
  小安猛地一头躺倒,气得直咬指甲!
  右手撑头,咬左手指甲,又翻身,左手撑头,咬右手指甲。
  霍决要是许,他有一百种法子把温姑娘弄来他身边,偏他不许。
  想来想去,气都消不了,把自己气成了一只大青蛙。
  猛地坐起来,对着内室的门大喊:“我看不起你!”
  “就看不起你!”
  “真怂!”
  霍决在里面听到,没搭理他。
  他打开了一扇柜门,柜子里隔开几层,满满地,摆的都是泥娃娃。
  全是小囡囡,俏娘子,老婆婆,各式各样。
  独没有男崽崽,俊相公,老公公。
  都是路上看见,随手便买下的。
  再看看手里这个,小安带回来的,也是俏娘子。
  只刚才和小安说话,被他激到了,无意识地用了力,捏出了裂纹。
  霍决凝视了一会儿,把有裂纹的俏娘子也放进柜子。
  关上了柜门。


第145章
  啪的一声,泥娃娃掉在地上,摔坏了。
  璠璠发出“啊”的惊呼声。
  温蕙站在阶上正把手挡在额头抬头看蓝天,听见璠璠的惊呼,忙过去。
  “砸到脚了吗?扎到手了吗?”她蹲下,“给娘看看。”
  “没有。”璠璠摇头,又蹲下看了看,抬头说,“泥娃娃碎了,会疼吗?”
  温蕙笑了,道:“不会呀。那是泥做的,又不是真的人。只有真的人,才晓得痛。”
  璠璠松了口气。
  “这里乱,你跟妈妈去祖母那里玩去。”温蕙把她教给她的教养妈妈。
  璠璠道:“我先去给爹请安,再去找祖母玩。”
  璠璠和自己的父亲很亲密。
  因为她是陆睿目前唯一的孩子,得了陆睿初为人父全部的爱。
  也因为陆睿是个腹有诗的人,他总能给璠璠讲许多有趣的故事,璠璠喜欢听,总缠着父亲要听故事。
  温蕙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
  璠璠牵着妈妈的手去了。
  院子里有些乱,丫鬟们来来去去。
  因余杭常有雨水,偶晴天,大家便趁着阳光好晒东西。
  尤其是,陆家马上就要动身往开封府去了,温蕙还得整理整理,哪些带去,哪些封存留下。
  她低头看了看摔裂的泥娃娃。
  捡起来,颜色都几乎褪尽了,得仔细看才看得出来是个男崽崽。
  温蕙问:“这哪来的?”
  丫鬟指着箱子:“这箱子里的,我正收拾呢,大姑娘拿起来一个。”
  温蕙走到箱子旁弯腰去看:“这都是什么?”
  掏出来一个九连环,都锈了。还有一个也是颜色褪尽的泥娃娃,应该和刚才那个是一对儿。
  丫鬟看了看箱子编号:“是您嫁妆里的东西。”
  温蕙诧异,再扒拉扒拉,都是些根本无用的杂物。但有一两样眼熟,终于想起来了:“都是我小时候的东西呀。”
  掏出那个褪色的泥娃娃,仔细看,是个小囡囡。
  温蕙想起来,这是她小时候很喜欢的玩具。
  青州的童年是多么快乐啊。
  只是时光飞逝,那些快乐就像泥娃娃身上褪尽了的颜料,不使劲去看,都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我都不知道,竟还带着这些东西过门了。”她失笑,“都扔了吧,没用了。把箱子好好擦擦晒晒,别生霉。”
  丫头应了,抱着箱子去扔东西。
  温蕙站起来,看看天。
  难得的晴天,碧空如洗,看着让人心胸畅快。
  她很期待前往开封府。
  她其实一直都向往去不同的地方,看不同的风景。只是做不到像男人那样,一走便是一年。
  缠身的事太多了,哪里走得了。被独自留在家中,又忍不住生出怨恨。
  真难。
  女子也不可能随便出行。有些人家,便是丈夫在外为官,婆婆不许的话,妻子也不能跟去。
  只能含着恨,替丈夫在婆母膝下尽孝。
  过几年丈夫回家乡探亲,带着三两妾室,四五孩儿。
  夫妻再见,至亲至疏,相敬如宾。
  真难。
  温蕙若想去别的地方,现在是跟着公公,以后等陆嘉言取了功名,做了官,便可以跟着他。
  作陆嘉言的妻子自然要受许多约束,但同样也享着许多好处。温蕙还是挺期待的。
  其实只要把目光放到远处,不是在鞋尖一寸之地打转,便能看到很多风景,便能把日子过好。
  只到底什么是“好”,此时已不同于彼时。
  曾以为是鸳鸯锦被,紧紧抓住不想放的手。
  现在更喜欢晴朗碧空,胸臆通透。
  哪个是真的好?
  自己觉得好,便是了。
  璠璠去了双花水榭,落落殷勤地迎了出来:“大姑娘来了。公子在里面呢。”
  落落曾是温蕙跟前近身的人,璠璠自小与她熟悉,便向她走去。
  教养妈妈不动声色地隔开两人,含笑道:“我带大姑娘过去就是。落落姑娘忙你的吧。”
  落落看着二人往水榭里去,微微垂下头。
  她哪有什么事情可忙呢。双花水榭自有双花水榭的丫头。每个岗位都有人。
  她是一个编外的人员。
  温蕙把她的身契给了陆睿,也言明落落怎么安排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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