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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分卷阅读87

问个清楚。
  更何况她又不是那等胆小如鼠的女子,还不至于被这些区区厌胜之术真正吓到!
  见她坚持,丫鬟唯有往下道:“……那观主说,这是一种极难施展的邪术,他所知也并不全,只知是叫什么‘锁魂术’,是叫人死了之后的魂魄也被锁在这木人里,不得投胎转世……”
  她当时听完这句,只觉得怀里抱着的不是匣子而是个血淋淋的女鬼……这谁能不慌!
  吕氏听得脸色也白了几分。
  死了之后还要施以这等邪术将对方的魂魄困住……
  一时间她不知是该嫉妒丈夫对徐苏的眷恋至深,还是该恐惧于这等可怕至极的执念。
  且徐苏死了……
  是怎么死的?
  丫鬟越想越觉得恐惧,知道不该再多讲,嘴上却不受控制地又接着说道:“那观主还说……这木人之所以是这般深暗之色,是因在施法之时,需在对方还……还活着的情形下,取了对方的心口血……将木人在血中浸足十二个时辰……”
  所以,这哪里还是什么邪术,根本就是在杀人啊……
  正常人怎么可能干得出如此骇人听闻之事?
  听完这些,吕氏只觉得浑身冒起阵阵寒气。
  所以说,徐苏的失踪确是丈夫所为……
  丈夫杀了徐苏还不够,又施下如此邪术……
  再看向那只匣子,想着匣子中躺着的木人,吕氏袖中双手都在发抖。
  她突然能够理解向来沉稳的大丫鬟方才为何迫不及待地要将匣子丢到角落里了。
  如果可以,她现在甚至想将东西丢出马车外,越远越好。
  但是不能。
  因为最让她觉得恐惧的,不是这匣子里的东西……
  马车载着惊魂不定的主仆二人渐渐驶远。
  ……
  而此时,清阳观中的观主,看着面前站着的身穿黑色劲装的年轻男子,同样吓得不轻。
  他方才正数着银子呢,都没看清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守在外面的两个徒弟是瞎了吗!
  “你……你是何人?”观主抓起一旁的拂尘,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冷静。
  此人身上煞气极重,恐非良善之辈!
  然而下一瞬,却见对方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方才那女子来问了何事,还请如实告知,行个方便。”
  看着那锭银子,观主愣了愣。
  这么好说话?
  这种认知让他添了几分底气,满脸正气道:“前来观中问事之人,皆是贫道的贵客,贫道断不可将他人私事轻易泄露出去……”
  小五微微皱眉。
  看来是他这锭银子给的太痛快,让对方生出错觉了。
  见他又探向怀中,观主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火中取栗不易,只要对方再拿一锭出来他也就妥协了。
  “现在可以说了吗?”小五问。
  “……”
  看着突然横在自己脖颈间的锋利匕首,观主颤颤点头:“可以……自然可以……万事好商量……”
  这人怀中竟揣着匕首!
  看来比起徒弟们是不是瞎了,此时他更该关心的是徒弟们是不是没了?
  颤抖着将该说的都说了一遍,眼见黑衣男子临走前还不忘将那锭银子收回了怀中,余惊未了的观主颤颤咬牙,流下了恐惧而悔恨的泪水。
  “师父……您没事吧!”
  两名道士奔进房中。
  他们在外面好好地打着瞌睡,忽然有人往他们身上弹了两块石子儿,然后他们就只能干睁着眼不能动了!
  方才那人替他们解了穴,他们这才得以恢复正常。
  至于为何不是去追那人,而是进来看师父——咳,当然是因为害怕师父出事了!
  观主正有气没处撒,上前一只手各揪住两个不争气的徒弟一只耳朵。
  “哎呦!师父你轻点儿!”
  房中一时哀嚎声不断。
  雪声茶楼内,伙计捧着一本册子快步上了二楼。
  “公子,许姑娘,查到了。”


第110章 他的耐心
  伙计边将翻好的册子递去,边道:“尚玉阁背后确是另有主人,正是当今兵部尚书纪修。”
  许明意微微一惊。
  兵部尚书纪修——
  她此前便料到过不会是什么小人物,却也不曾想到竟会是堂堂兵部尚书。
  “原来是这一位,这般一想,倒也不稀奇了。”
  吴恙将册子放下,神色淡淡地道。
  许明意看向他:“吴公子对此人有了解?”
  “些许而已。”吴恙道:“此人同夏廷贞一样,皆是当年在朝中极力拥护提议立当今陛下为储君的官员。”
  当今皇上虽为先皇长子,但当年谁人不知生母已被册立为皇后的燕王呼声更高。
  燕王军功赫赫,无论是在军中还是官员心中皆威望甚重,且燕王生母一族亦为先皇大业出力诸多。燕王唯一的舅舅,当年更是为护驾而殉身,毫不夸张地说,是以自己的命换回了先皇一条命。
  也是这些事实摆在眼前,才让立储之事争议颇多。
  那时大庆刚建国数年而已,纪修手中总理京军三大营,话语权之重,全然不是当时只是皇子太傅、并无实权的夏廷贞可以作比较的。
  “但凡是有些资历的老臣,皆知陛下当年得以奉先皇遗诏顺利登基,纪修当得头功。”吴恙道。
  许明意微一点头:“可如今最得皇上器重的却是夏廷贞——”
  如此想来,纪修因此同夏廷贞不对付,也是有情可原了。
  “我也曾听家中祖父说起过,这位兵部尚书,当年似乎是先皇麾下的一名武将?”
  当年谢、吴、许三家一同打天下时,手中握着的皆是各自的兵马,而纪修则是先皇军中的一名将领——她记得祖父还曾评价过一句,道是此人资历平平,在军中时称不上出挑。
  见她主动往下问,向来少言的吴恙多了几分说下去的兴致。
  他本下意识地认为姑娘家不会想听这些枯燥的朝堂旧事,一时竟忘了许姑娘根本不是寻常的姑娘家。
  “当年在军中时,纪修上面还有几名真正得力的大将,只是或因战事而殒命,或因后来在立储之争中站了燕王而被清算。这般之下,才将他显了出来。”
  许明意点头。
  这便是运气好了。
  “据说当年天下未定时,燕王在军中已是极得人心,纪修身为武将,却选择拥立当今陛下,倒也是少见。”
  主张立长之人,按说多数不该是那些刻板而死守规矩的文臣才对吗?
  “这也是有内情的。”
  吴恙话说一半,看着她问:“许姑娘可知为何纪修即便心中百般不平,如今却也不曾于明面之上同夏廷贞为敌,只在背后玩弄些不痛不痒的小手段?”
  许明意摇摇头,眼神好奇地看着他。
  这些朝中纠葛,她上一世可谓是半点不知,这一世自然是有心想要多了解些。此时吴恙愿意说,她自也乐意听。
  被女孩子拿这样的眼神瞧着,吴恙前所未有的有耐心。
  “因为纪修无子,如今膝下只一个女儿,同许姑娘差不多年纪,家中的幼子,是族中过继而来。”90文学网
  许明意意外之后不禁了然。
  过继来的儿子当然比不得亲生的。
  到了这般知天命的年纪,家中断了香火传承,便等同是没了盼头——争来的再多,到头来也不过是留给一个外人罢了。
  只在暗下做些小手段,多半应是出于心中对夏家不满,而没了太多争权夺势的心思。
  “而纪修此前是有两子的。”吴恙接着道:“这两子同燕王年纪相仿,自幼便是燕王的玩伴。据说当年在军中时,兄弟二人出入皆跟在燕王身后,三人关系甚笃。然而在一次突袭中,二人不幸丧命于敌军手中,只燕王一人平安归营。
  且那次三人趁夜突袭,似乎还是燕王擅作主张——”
  虽有句话叫做尊卑有别,二人即便是拼死护住燕王,也不能说燕王有错,但两个儿子一同丧生,对哪个父亲来说都是极重的打击。
  纪修因此对燕王生出隔阂,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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