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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分卷阅读225

中,他倒也当真觉得孤单许多。也是此时他才体会到,有只猫儿在身边陪着,也是一种慰藉。
  所以,会不会是他以往陪夫人的时间太少了呢?
  待这次夫人病愈回京,他一定要多陪一陪夫人才好。
  如此反省罢,吴世子待猫儿的敌意也就更淡了些,且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情来。
  “天椒啊,现如今只有你我相依为命了……”吴世子替猫儿顺了顺毛。
  然而他话音刚落,天椒便从他怀中跳了下去,似乎对他顺毛的手法颇为嫌弃。
  “天椒——”
  吴世子尝试着唤道,却见猫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想到夫人的交待,吴世子无奈起身,抚平衣袍,就要往外追。
  然而将要跨出书房门槛,就见一群丫鬟说说笑笑的跑过来围住了天椒,有的蹲下身顺毛,有的弯着腰手里拿着东西逗着猫儿玩儿,还有人很快端着煮好的鱼肉走了出来。
  看着这一幕,吴世子默默收回了脚。
  热闹是天椒的,孤单是他自己的。
  然而听着身后的热闹,吴世子心中难免还是有些不平。
  如果可以,真该让夫人看看这一幕——在这个家里,只有他才是真心记挂着夫人的,天椒根本就是只负心猫而已。
  然而下一瞬,他脑海里就紧接着冒出了一道声音来——但是那又如何呢?只要天椒“喵”上一声,夫人眼里哪里还看得到其它?
  这一刻,深刻意识到人与猫之间的优势悬殊实在太大,吴世子默默放弃了在夫人面前告猫状的心思。
  此时,一名小厮打扮模样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并将书房的门从外面合上。
  “世子。”小厮行礼,动作里透出与在人前不符的利落。
  “可打听到了?”
  吴景明在书案后坐下问道。
  “回世子,都打听清楚了。”小厮低声答道:“此番皇上召镇国公与夏廷贞入宫,是因为岭州之地出现了灾民暴动,据说动静闹得不小,只是消息是密报入京,知道的人尚且极少。”
  岭州?
  吴景明若有所思地点头。
  想到离京前与父亲的那一次密谈,他不禁在心底轻叹了口气。
  一切,都真正要开始了啊……
  ……
  阴雨天里,天色暗得更早了些。
  镇国公从外面回来时,府中已经掌了灯。
  听闻家中还在等着他用晚食,老爷子一边皱着眉埋怨“都这个时辰了还等什么,他们不饿老子还累了乏了呢”,然而一边还是赶忙回了院子更衣,不作耽搁地去了饭厅。
  饭后,许明意跟着老爷子去了外书房。
  崔氏看在眼里,失落在心里。
  昭昭没事儿就带着好吃好喝的去寻她父亲,后来她问过丈夫,才知昭昭如今对朝堂之事兴趣颇高。
  跟在老爷子后头,必然也是这个缘故了。
  但谁叫她不懂这些呢?她擅长的不外乎是打马吊和如何虚伪而不失优雅地唾弃继母,以及同丈夫维持好兄弟情罢了。
  不过——
  崔氏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亮了亮。


第281章 脑子里有风车吗
  她是不懂朝堂,可是她对各府后宅隐秘之事了如指掌啊!
  ——毕竟这么多年的马吊也不是白打的,哪家的小妾最难缠,哪家的大人最怕媳妇,哪家的老爷头上有点绿而不自知,这些她可都是很在行的!
  虽说这些事情乍一听同朝堂之事半点干系也无,可真要细细论起来,也不是全无关连的——且她们出于谨慎虽不议论朝局大事,可偶尔听倒是也能听到那么一两句隐晦的,只是以往她对此并不在意罢了。
  没准儿昭昭对这些也会感兴趣呢?
  且这些,可比单听朝堂之事有趣多了。
  崔氏如此想着,不免觉得在哄孩子欢心这上头,自己还是有些竞争的资本在的。
  不像明时。
  只能眼睁睁地被大家甩在后头了。
  人啊,要懂得紧跟局势发掘优势才行啊。
  刚放下筷子的明时转头对上自家母亲那带着莫名的怜悯、且这怜悯不失为有一丝虚伪的眼神,不禁微微皱眉。
  母亲成天都在琢磨什么呢?她脑袋里莫不是装了架大风车,旁边只要有人轻轻吹口气,亦或是动一动,她的脑子便要跟着转个不停是吗?
  外书房内,祖孙二人刚坐下,云伯便提来了一壶热茶。
  将两盏茶斟满后,云伯退了出去,将书房的门自外面轻轻合上。
  “可是蔡锦那里又得了什么消息了?”镇国公看向孙女,已有所察地问道。
  “是。”
  许明意将密信由袖中取出,边低声说道:“信上之意在于让蔡姑娘无需再急于追查遗诏之事,眼下只需取得二叔更多的信任,尽可能趁机多打听些我们府上的密事。”
  镇国公听了孙女的话,也未再去看肘边小几上的书信,只语气不明地叹了口气,表情似有些松缓,然而更多的还是复杂。
  “照此看来,当真是有遗诏在,且长公主也当真交出去了……”
  ——这两个条件若非是同时满足,狗皇帝说什么也不可能突然放弃追查,尤其是眼下离燕王进京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
  许明意点了点头。
  是啊。
  长公主,必然是将东西交给皇帝了。这一点,当日她在长公主府内,便已经有了察觉和猜测。
  “那日敬容长公主殿下曾与孙女说过一句话——先皇也想让祖父平平安安的。”许明意看向自家祖父,猜测着道:“孙女这几日总在想,长公主此番下定决心交出遗诏,会不会是因先皇临去前有过什么嘱托?长公主此举,多半也是为了将咱们许家从中摘出去。”
  借此自保的心思长公主或许也有,但这个决定所带来的风险,并不比将遗诏藏到底来得少。
  且显然是在她同长公主说明许家当下所面临的局势之后,长公主才有了后面的举动。
  起先她说那些话时,并不曾想过要用这个办法来解决,那时她甚至根本也并不确定长公主手中一定就有遗诏在。
  然而无论如何,长公主此举即便有着别的考量在,但对许家而言,确是一次善意的相助。
  听孙女提到先皇,镇国公的心情愈发凝重了几分。
  他信。
  他信先皇临去前,必然也曾担心过他日后的处境。
  可先皇留下的遗诏,如今却再无面世的可能……
  沉默了片刻之后,镇国公才开口讲道:“此举虽是冒险了些,却也不能说长公主一定就是错的……”
  在他看来,先皇留下的遗诏不该就此消匿。
  可再多的大义与情怀,也尚需活着才能办到——况且,长公主是真正得了先皇托付之人,先皇有此托付时,究竟都说了什么,也只有长公主一个人知道。
  故而此时,他无法去评价长公主将遗诏拿出来是对是错。
  许明意的看法也大致如此。
  她想,长公主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必然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从长公主这些时日的应对来看,她并非冲动盲目之人。
  至于此举会不会将燕王彻底推入漩涡之中?
  这个问题根本是毫无意义的。
  上一世,长公主早早便被自己的皇兄害死,根本没有当下交出遗诏这一出,也就是说,上一世皇帝甚至根本没有见到过这道遗诏。
  可结果如何呢?
  先是长公主府,再是许家,然后便是吴家和燕王,又可曾有谁得到过皇帝的“宽容相待”?
  一日没见到这遗诏,他便会日日不安,唯恐遗诏落入燕王手中,故而一举一动都在谋划着要如何消除同燕王有关的所有隐患。
  而拿到了遗诏,他或许又会想——先皇果然更看重燕王,此威胁断然留不得。
  故而,对一个一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所有人的心虚之人而言,有没有这份遗诏,结果都是相同的。
  面对这样的人,解决的法子只有一个——让他从那把椅子上滚下来。
  除此之外,其它的任何法子都只能是暂时拖延对方手中的刀落下的时间而已。
  而现在她唯一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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