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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者-分卷阅读607

虽然有时候也会佩戴着蛇形武器表示对格拉兹特的崇敬,但那必然与格拉兹特的巨剑在格式上有着鲜明的区别,不然这完全会被视为一种挑衅与逾越——他现在只能希望这个魅魔恰好就是这位六指黑色恶魔的情人,格拉兹特这个恶魔中的异类对他宠爱的人总是相当宽容的。
  不过他记得好像他还是个小骨头架子的时候在不死者们的午夜茶会上听说格拉兹特才因为身边出现了一个曾经是他情人的刺客,而将天鹅之域【这里聚集着格拉兹特所有的宠儿】中的魅魔,男魅魔以及六臂蛇魔等等全都杀死了,他们的幽魂被拘禁在那片曾经的乐土上,来来_0_hui_0_hui,哀嚎不已,期待着他们的主人能够再次临幸他们。
  如果不是格拉兹特的情人,那么除去那几个身有要责的子女,那么剩下的唯一一个,可能有时间,也有自由可以_0_ying_0_zhao唤而出现在主物质位面的大概只有一个恶魔了——格拉兹特的女儿费瑞克希尔,他曾经希望她能够取代沃金成为财富女神,但因为种种原因,他失败了,但这不妨碍他将挫败感倾泻到费瑞克希尔身上,虽然费瑞克希尔因为吮吸了大量的神血而变得更为强壮,但她迄今为止,还只是她父亲麾下的一个刺客,而不是如她的兄弟姐妹那样有着一个层面或是一个地区的控制权。
  巫妖在识海中深深地叹了口气,但他的双肩上已经搭上了一双手指细长却有力的手,魅魔的身体和其他恶魔那样有着可以与熔岩媲美的高温,她们身上的气息就像是硫磺在燃烧,但她们靠近你的时候,那股凶猛的火焰可以透过你的衣服,皮肤和血肉一直灼烫到你的灵魂——费瑞克希尔聚精会神地打量着这个术士,他身上除了那件朱红色丝绒的长袍之外,还有着一种让她很不舒服的气息,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抿了一下空气——魅魔的舌头比巫妖在“红肚子”浴室见到的两位蛇女更长,也更薄和宽,前端突然变细,变长,可以轻而易举地刺入一侧的耳朵,再从另一侧伸出来。
  “你穿了什么来迎接我?”费瑞克希尔柔声说,她对这位召唤者的外表是满意的,他有着如同无底深渊般的黑发与黑色的眼睛,他的皮肤十分地苍白,身材颀长,略有些单薄,但他毕竟还是个龙裔,隔着血肉和皮肤她也能感觉到蕴藏在身体深处的勃勃生机,她抬起双手,皮质的手套就像是蛇类褪下的皮肤那样裂开,往后卷,露出她青黑色的指甲,这些指甲就像是破开花瓣的剪子那样刺入克瑞玛尔的长袍,把它从主人的肩膀上撕开,露出里面的白袍。
  “这是什么鬼?”费瑞克希尔神情古怪地说:“一个龙裔,一个术士,为什么要穿着一件白袍?”
  “那是一个战利品,”巫妖从容不迫地说,“从一个泰尔的追随者那里得来。”
  “确实值得保存,”魅魔表示同意,“但现在我们可不需要它。”
  “一切谨遵您的意旨。”巫妖和缓地说,魅魔放在他肩膀上的力道略微轻了一点,改而轻轻地推着他,曾经的不死者向后退了一步,将身上的红色长袍,连同着白色的及膝袍子一起丢在地上。
  “我希望我们能够得到快乐。”费瑞克希尔赞赏地看着这具躯体,它很年轻,当然,龙裔可以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年轻,而且强壮,那些肌肉在长袍的遮蔽下并不明显,但现在这位召唤者身上只剩下了丝绸的长内衣,因为用于召唤的房间必定是密闭的,并且点燃着数量众多的蜡烛与火堆的关系,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所以这件衣服已经被汗液浸透了,紧贴在身上,魅魔所要看见的每样东西都是那样地清晰可辨,她随意地解下自己的武器,也许是无意,也许是有意的,那柄无鞘的蛇形短剑正好戳穿了那两件无辜的长袍,用于防护的魔法符文闪过了一阵细微的蓝白色光芒,但对于这柄可能出自于格拉兹特之手的武器,就连泰尔的赐予也无法完全防御,遑论格瑞纳达术士的作品——短剑刺入地面,深至没柄。
  弗瑞克希尔背过手去拉开皮衣的系带,虽然她也可以让它如同手套那样自行退去,但显然这样会更有趣味——皮衣的系带在脊背的位置,系带一松开,胸口的位置就猛地弹了开来,魅魔将手臂拢向身前,她身上仅有的遮蔽物就这样轻轻地落在了羊蹄前。
  只要是男性,又或者是女性,只要曾经和魅魔们有过哪怕一次纵情的享乐——他们就很难再从其他生物身上得到可以与之媲美的乐趣了。那种放纵是疯狂的,暴躁的,毫无节制的,没有丝毫道德或是法律可以限制……也没有什么可以取代,比一个少女渴求情人的拥抱更甚,比一个婴儿渴求母亲的乳汁更甚,比一个信徒渴求神祗的眷顾更甚——一些施法者,或是有权利命令施法者为自己服务的国王或是大公,就是这么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生命耗费在一个恶魔身上,而她们可以得到所有她们想要得到的东西……钱财、血肉、情感以及灵魂。
  而要将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区分开来,既不会激怒一个_0_ying_0_zhao唤而来的魅魔,又不会因为失去对自己的控制而完全沦落成魅魔的玩具,这种做法要比上一种更艰难,也更危险,魅魔是贪婪的,她绝不会因为得到了一样而舍弃另一样——费瑞克希尔的双臂支在巫妖的胸前,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她打开膜翼,居高临下,膝盖分开,夹住他的腰,而身后的长尾就像是有着自己意志似的缠绕在巫妖的脚踝上,而后沿着脚踝徐徐向上,摩擦着他的膝弯,那片即便是在男子身上也同样柔嫩敏感的皮肤,不仅如此,她还竖起尾巴,用尾巴尖端隐藏的毒针试探地戳刺它,那里有一条大血管经过,“如果我注入毒液的话,”费瑞克希尔俯身亲昵地说道:“你只要一个瞬间就会死去了。”在感觉到身下的躯体不受控制地猛然一跳的时候,她就像是个无知的幼儿那样咯咯地笑起来。
  “我喜欢这个样子,”格拉兹特的女儿说:“紧张一些,我的爱人,让我感觉到你的力量。”她甜蜜地亲吻了一下施法者的面颊,舌头从他的喉咙一直滑动到他的耳后,“你身上有着一种非常迷人的气味,”她说:“我可以喝一点你的血吗?我发誓只是一点。”
  她没有等待召唤者的回答,就将舌头伸进了对方的口腔,她的舌头在碰触到湿热的黏膜时猛地卷起来,变成一个刺针,而就在她想要刺入那个脆弱的地方大朵快颐的时候……魅魔突然从巫妖的身体上跳了起来,她的神色变得狂怒而可怕,有深黑色的血从她的舌尖上滴落下来,落在地面上,坚硬的石头顿时变成了马蜂窝。
  “你在干什么!”费瑞克希尔嘶喊道:“你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术士!你在拒绝一个魅魔!”
  巫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做了一个手势,无数细长的利爪从地面升起,死死地抓住了魅魔,而费瑞克希尔露出了一个狰狞的微笑,她发出尖叫,虽然只是一个音节,但它让那些利爪如同拍击到岩石的浪潮那样倏忽之间就反扑向了召唤者。
  曾经的不死者念出了一句短暂的咒语,他的舌头也被费瑞克希尔的血腐蚀了,但他的血让那些细微的伤痕很快便痊愈了,他交叉手指,消弭了那些利爪,而后高声念诵起另一个咒语。
  费瑞克希尔的面孔上先是阴沉而轻蔑的笑容,之后是困惑,然后变得惊慌起来:“无底深渊在下!”她嚷嚷道:“我算是受够这个位面了,看看我碰到了什么,一个不但穿着牧师的袍子,而且还抢了牧师活儿的术士?”
  “随你怎么说,”巫妖说,“你想要被遣送回无底深渊吗?”
  费瑞克希尔此时的神色可真是值得留影纪念,她不知道她的召唤者是否能够做到这一点。但如果她这时候被遣送回去,格拉兹特之女大概还能碰上那个被她抢了召唤的魅魔,那么她的笑话大概可以让无底深渊的居民们传播上一万年。
  她垂下眼睛,看了一眼阵法,很可惜,即便她确实感受到了这个术士的欲//望,但她还是没有走出阵法,使得阵法失效,她原本不应该那么焦急的。
  “是你召唤了我!”她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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