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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者-分卷阅读875

敢在费瑞克希尔与他说话的时候分心,他向后退了一步,顿时消失了,但已经太晚了,不但是巫妖,就连费瑞克希尔也看到了他的面孔。
  “我要嫉妒了。”巫妖说。
  原本还有点恼怒的费瑞克希尔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有趣的是,虽然魅魔总是将她们的裙下之臣视作玩偶与食物,但她们也非常注重猎物是否将自己的情感真正地放在了她们身上,如果猎物与除她之外的人类或是别的什么有着亲密的关系,她们会愤怒地杀死两者——只要可以,能够。巫妖的话不但缓解了费瑞克希尔的不满,同时还满足了费瑞克希尔的虚荣之心,证明就是费瑞克希尔给了他一个悠长而又深入的吻——不打一点折扣,魅魔的舌头几乎可以直接伸到人类的胃里。
  “那只是一个……可怜的佣兵,”费瑞克希尔说:“你不同,亲爱的,你是我的客人,你接受的是我父亲的邀请。”
  “我很荣幸能够为乌黯王子尽一点最为微薄的力量。”巫妖说。
  “我发誓你将会得到无上的奖赏,”费瑞克希尔说:“在我们的战役中,我们对于你有着深切地期望。”
  巫妖平静地接受了第二个吻,还有他早有所预料的答案——他的导师,疯癫的半神巫妖将他的契约转让给了无底深渊最为强大的恶魔王子之一——格拉兹特。他究竟被换了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埃戴尔那从来就不是那种会在交易中疏忽大意的存在,他只是疯癫,不是蠢,所有以为可以从埃戴尔那那里取巧得利的蠢货都成了七十七群岛下的白色砂砾了——那些都是粉碎后的骨骼被海浪打磨滚圆洁净后的成果。
  他需要为乌黯王子,格拉兹特效力五十年,但如果是费瑞克希尔暗指的血战,他倒是很愿意的,毕竟魔鬼与恶魔中都不可能出现一个会让他关小黑屋的良善无辜之人,虽然大部分法师在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都会颤抖不已,恶魔与魔鬼的血战可不是普通的战役,可以休战,可以撤退,可以懈怠或是渎职,血战是无穷无尽的,不分昼夜的,如果没有同僚愿意与你做替换或是支援,那么你可能连多呼吸一次的机会都没有,除非你能够如同巨龙那样一口龙火清理出以一个白地,然后在魔鬼重新填满那里的间隙,你至少可以喝杯水什么的。
  但问题是他们都是人类啊,即便是半龙,又或是有着魔鬼与恶魔的血统,他们一样是会感觉到疲累的,不同的只是时间长短罢了,而血战可不允许你休息——也许只是一霎那的疏忽,你的身躯就会连同灵魂一起被拖拽出去吃掉。
  但总还是有人会出现在血战的前锋,也许并不一定是出自于他们的本身意愿,毕竟与恶魔魔鬼签订过契约之后,没有什么会再属于你自己。另外还有的就是,无论是守序的魔鬼,还是无序的恶魔,他们都会微妙地遵守着与血战有关的契约,也就是说,如果你能够在血战之后侥幸得存,那么你不但可能得回自己的灵魂,还有可能成为一个受到尊重的高阶魔鬼,又或是魔鬼。
  当然啦,不会有魔鬼,或是恶魔告诉他们说,如他们这种渣滓,能在血战后幸存的,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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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芙拉坐在黑塔的大厅里,坐在主人的座位右侧,那里一直就是留给她的位置,而现在,主人的座位是空置的。
  她的双脚甚至还碰触不到地面,双手也只能勉强放在扶手上,但厅堂里静谧无声,这是对于一个强者的继承人的尊重——她的身边是亚戴尔,一个深受晨光之神宠爱的善神牧师,还有兽化人的卫队首领,那位勇敢的女性佣兵,她的面孔上都有着如同阿芙拉身体上的纹身,魔法让她们变得危险与强大。
  而在她身前的是龙牙的骑士首领,或者说,只属于克瑞玛尔的龙牙。


第635章 契约【2】
  阿芙拉三天前刚刚平息了一场叛乱,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叛乱者不是曾经属于格瑞纳达,并且为红龙效力了数十上百年的龙牙骑士们,而是那些奴隶。
  那些分别来自于被格瑞纳达覆灭的国家的奴隶们,可以说是受到了克瑞玛尔以及亚戴尔的庇护才能苟延残喘到今天,在黑发的龙裔意识到自己必须离开的时候,他也明确地告诉了他们,他们不再是他的奴隶【他的同居者如此希望,而巫妖并不在意这些平庸的凡人】,他们可以去到任何一个他们愿意去的地方,带着衣服、家人以及少许的钱财,可以说,哪怕是他们曾经的大公或是国王也未必能够做的更好。可惜的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这份珍贵的馈赠,事实上,有相当一部分人对格瑞纳达的一切充满了憎恶与怨恨,就连亚戴尔也不例外,何况是作为红龙直系后裔,格瑞纳达王室成员的克瑞玛尔。但同样的,在黑发的龙裔掌控此地的时候,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在知晓他将要离开这里,并且将这座岛屿以及城市的统治权交给了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女孩的时候,他们的恶意就如同暴雨后的蘑菇那样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当然,他们之中没有牧师,也没有法师,在看到那些盘旋在他们上空的鹰首狮身兽时这些人也会露出恐惧的神色,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无计可施了——他们用树枝滴落的液体在新生的婴儿身上灼出红色的斑点,这些婴儿是克瑞法在脱离了格瑞纳达的控制之后第一批诞生的孩子,是希望,也是未来,即便它们的父母都是奴隶,但在听闻像是出现了在新生儿身上常见的疫病的时候,亚戴尔还是毫不犹豫赶去了——就在亚戴尔全神贯注地查看孩子身上的斑点,无法确认是水痘还是天花的时候,一个曾经是个药草商人的奴隶燃起了令人麻痹昏眩的药草,而几个还在孕育孩子的女**隶猛地扑了上去,抓住牧师的四肢,亚戴尔只是犹豫了一瞬间,就被凶狠地击打倒地。
  在控制了亚戴尔之后,奴隶们提出了要求。他们要克瑞法,所有的,曾经与格瑞纳达有关的人,事与物品都要立刻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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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料的,阿芙拉简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地弥平了这场所谓的叛乱,这些可怜的人,如果他们提前叛乱,在异界的灵魂还在的时候,从众者所受到的惩罚或许只会是驱逐,为首者也能得到一个干净利索的死亡。但阿芙拉的父亲是盗贼之神玛斯克在凡间的儿子,而她的母亲是个娼妓与伪信者,他们的冷漠、多疑与尖刻被阿芙拉彻底地继承了,而这颗恶毒的种籽又被移植到了格瑞纳达,格瑞第的神殿之中,不必去想作为一个人质与祭品的阿芙拉会在格瑞第的追随者中得到怎样的待遇,克瑞玛尔施加在她身上的魔法纹身可以让一个顽强的男性战士也为之嚎啕屈服,但就因为异界的灵魂,她可以在漫长深刻的折磨之后尝到那么一小点甜蜜的滋味——就这么一点甜蜜的滋味,就让她的眼睛里再也容纳不下其他的人。
  在格瑞第覆灭之后,格瑞纳达陷入了一场轻微的动乱,而异界的灵魂赶到“蜂巢”的时候,阿芙拉的长袍上已经浸透了牧师们的鲜血,“啊,”在看到黑发的龙裔时,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原来尊贵的牧师的血也是发臭的。”她有点遗憾地说,在幽暗的光线中展示着她锐利的犬齿。是的,她只有十岁,在她既没有红龙的血脉,也没有恶魔或是魔鬼的血脉时,很容易受到人们的轻视——她甚至忍耐了下来,即便背脊上的魔法纹身已经给予了她不下于任何一个牧师的力量,她也从未试图反抗或是逃脱,她藏起自己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小老鼠,如果一定要某个牧师回忆一下这个杂碎的话,那么她可能就连阿芙拉的脸都描述不出来。但她要比任何人都要早地发现格瑞第的雕像正在朽坏与倒塌,牧师们惊恐地低声询问着彼此,慌乱地寻找着卷轴与符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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