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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者-分卷阅读1134

怜悯,他们也许会留下一些钱币与食物,如同这次那样深入到人类之中的情况,不是没有,譬如说,当一个埃雅精灵爱上了某个人类的时候,但最后终归都是悲剧。
  “那么就让他看看你最真实的心吧。”艾洛赫说,他的声音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细微,却如同一根针那样径直刺入了露西厄的灵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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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芙拉摇了摇头,她继承了弗罗的神职与神格,但她的本性却尚未被这位女神完全地抹去,或者说,她已经心生警惕,在之前的行为因为一位陌生的存在失败之后,她才惊觉自己居然做了会让自己的监护人憎恶防备的事情——这不是她,而现在,盗贼之神玛斯克,她的“祖母“竟然还在唆使她犯下第二个错误。
  “您又在蛊惑我了。”阿芙拉轻柔地回应道:“您是盗贼与刺客们的庇护者与指导者,您在阴影中无往不利,但我的‘祖母’,您对爱情了解得太少了,如果按照您的话去做,也许我反而会将自己陷入到一个非常不利的境况……有许多爱是从怜悯中孳生的,我的利剑或许会刺穿敌人的心脏但也会把她推向我的爱人。”
  “那么你就什么也不做?”阴影中的女性用飘忽的声音问道。
  阿芙拉没有回答,但她已经该决定再看一次。
  每个神祗都可以在既定的时间里,或是既定的地点看到听到有关于他,或是他的神职相关的事情,但阿芙拉现在做的事情,即便是对于如同罗萨达或是希瑞克这些强大的神祗来说,也是极其危险的,但她需要知道,让她失去了理智的那些情景究竟是弗罗,玛斯克在作祟,还是……真实的将来……
  玫瑰石与雪花石砌造的巨大神殿里,弗罗的牧师们已经离开,按照阿芙拉的旨意,她们在晨光重新照耀大地之前都不会回来。殿堂里燃烧中的不是松木与油脂,而是沉香,没药与黑檀,它们的光和烟雾弥漫在整个角落,阿芙拉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将可以令得无数男性女性臣服的躯体暴露在暧昧的温热空气中,她站起身,展开双臂,在烟雾中旋转着,舞蹈着,她的足尖碰触到的地方,即便是坚硬的石材都变得柔软且富有弹性,就像是没有情感与躯体的它们也不禁屈从在这位准神的魅力之下——阿芙拉手持着金杯,金杯中是她的血和她的眼泪,它们一落到杯子里,就融合在了一起,她喝下这些泛着浅淡的玫瑰红色的液体,然后将一片指甲咬在口中。
  她知道自己的监护人有着许多可爱的小秘密,譬如说,他的血会散发出如同星辰般的细碎光芒,而他的皮肤,头发,一旦脱离了身体,就会很快风化在空气中,指甲是少数不会那么消融无踪的东西,也是她在之前的鲁莽行径中获得的唯一的回报——克瑞玛尔当然知道,但他或许是出于怜悯,或是出于爱护,什么也没说,那位也许发现了,但他似乎也默认了克瑞玛尔的许可。
  比起衣物,指甲是更为亲密与准确的联系,阿芙拉在听见水流奔腾的声音时,就缓慢地停下了脚步,她喘息着,牙齿紧紧地咬住那片指甲,无形的激流从她的眼前掠过,带来森寒的气息与沉重的威胁,阿芙拉闭上了眼睛,恭顺地低下头,将一部分身体浸没在冥河,也是命运之河中,克瑞玛尔的指甲会引领着她去往克瑞玛尔的命运之线,让她得以窥视将来。
  上一次她就是在这里看见了克瑞玛尔与露西厄最终还是缔结了婚约,成为夫妻,他们的手指缠绕在一起,肩颈交叠,每一次亲吻都像是从阿芙拉的身上割裂了一片血粼粼的皮肉,那么这次她能够看到什么呢?
  更多,阿芙拉在心中呐喊到,更多,无论怎样伤痛,她都要看到更多……这样她才能分辨出这段命运是真实的,还是经过伪造,又或是彻底地假冒……
  她看见克瑞玛尔了,他不是站着,也不是坐着,而是跪在地上,面色凝重,他的怀里……是一个婴儿。


第810章 _0_di_0_zi
  “让我看看,”阿芙拉哀求道:“让我再看一眼。”克瑞玛尔看着谁?是孩子的母亲吗?为何他的神情会是那样的古怪,又是怜悯,又是哀伤,又是痛恨——阿芙拉竭尽全力地低下身体,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几乎已经彻底地没入危险的河流,直到一阵剧烈的痛苦将她拉回现实,而且还不止如此,在痛苦迸发出来的地方,那个尖锐的创口,她的血和力量还在不断地流泻。幸而它很快就消失了,阿芙拉陷入了短暂的昏迷,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正仰卧在冰冷的石头地面上,她的面颊一侧是包裹着铁片的膝盖,她沿着那块满是锈蚀的铁片往上看,看到的是黑色的长裤,暗金色的斗篷,和一张充满了厌倦的脸。
  “葛兰。”阿芙拉说。
  “是我。”如果不是葛兰,除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圣者或是选民,大概没有人能够将阿芙拉从如此可怕的境地中拉回来,那是可以吞噬一切的冥河,包括神祗在内,所有的事物进入其中后都会被缓慢而不可违抗的同化,分解,直到无。
  “那个人教坏了你。”葛兰说:“无论是我,还是你母亲,都不会这样偏执,你就没有考虑过代价与回报之间是否等值吗?”
  “这就是回报,”阿芙拉说:“在你将我抛弃在格瑞第的神殿时,就应该知道你永远无法得回我了。”
  葛兰嗤笑了一声,不过他没有继续说下去,阿芙拉说的没有错,对于这个女儿,他几乎没有任何付出,当然也不可能得到什么报偿,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情,都由黑发的龙裔代为完成了,只是有时候他也不免会诅咒一番克瑞玛尔无懈可击的容颜、身材,以及另一个主人【曾经】的好脾气,想要避开这样的陷阱,即便是神祗也会感到万分为难——不,等等,如果是如同弗罗这样的傻瓜,应该会如同扑火的飞蛾那样毫不犹豫地落入对方的掌心吧。
  “窥视命运本来就是一种异常愚蠢的行为,想要借此改变什么更是妄想,”葛兰说:“这个事实已经被无数的人证明过了,他们或许比你强大上百倍,比你睿智上千倍,但命运已经无情地嘲弄了他们,他们的失败就连我也不想提起,命运呈现给你的东西,阿芙拉,从来就不会是真实,至少不会是不变的,你知道的,对吗,不然你就不会尝试改变它……那么,在你尝试了之后,事情是否向着你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了呢?”葛兰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他不知道是不是黑发龙裔有意为之的关系,梅蜜可没阿芙拉那么固执:“好像不,亲爱的,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了。”
  葛兰说完,向阿芙拉点了点头,就离开了,也许会被人认为太过虚伪,但他这一刻确实是作为父亲出现的,不过阿芙拉显然不会听从他罕见的良言善语。
  阿芙拉坐在地上,她想起自己在冥河中看见的最后一张脸——那是露西厄,满面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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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很快降临在法崙,整个大陆南部还是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严寒,许多人好奇地走出去,用手指迎接天上飘下的硕大雪花,甚至没有意识到它们将会带来什么——就像是我们知道的,当雪花堆积起来,覆盖在原野与屋舍上的时候,气温几乎可以说是温暖的,最冷的时候是它们融化的时候,融化的雪水从屋檐的麦秸上垂挂下来,在陡然降低的阴寒中冻结成长矛一般的冰棱,除了骑士,领主与爵爷,或是那些富有到可以整夜燃起炉床的商人,平民与农奴们在次日清晨颤抖着爬出稻草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包裹着一层冰壳,而他们还算是幸运的,就在睡梦中无声无息地死去的人不在少数,因为寒冷带来的幻觉,他们死去的时候浑身_0_chi_0_luo,面带诡异的微笑。人类如此,牲畜与鸡鸭更是成群的倒毙,就连树木都在发脆,变黑,只有精灵们抛洒过生命之水的地方还能保有些许生机。
  即便有克瑞玛尔,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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